046:择舞

三日后。

云馨（婢女）（敲了敲门走进了云墨染的房间，将手头上的东西悉数放好）小姐，这距离皇后娘娘的寿宴，眼看着还剩十一日了，不知小姐想好要献哪支舞了没有？

云墨染（前朝相女）（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弄着桌面上的紫丁香花瓣，叹了口气）尚未有想法。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寿宴，平日里那些哗众取宠的舞蹈，不得搬上场面。而且还多了个清衣，怕是更难抉择。

云墨染（前朝相女）（内心想法）上一世的皇后寿宴，顾城御让我献了一支舞，结果却在中途被人推了下水，起来后却被皇后娘娘一顿臭骂。结果顾城御却“好心好意”地开口相助，倒是博得了我的些许好感。只是这后来说什么借女子清誉而与我订婚一说，如今想想，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云馨（婢女）（思索了一会儿）小姐，您不如将邀月舞重新练习，搬到台面上去吧？毕竟也是从前跳给皇室看的舞蹈，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云墨染（前朝相女）（摇摇头，眼神瞬间变得严肃）馨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也知道，邀月舞是从前，跳给皇室看的，如今是新王朝，是大昀的江山社稷，若是这支舞被认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云馨（婢女）（慌慌张张，连忙打自己嘴巴子）馨儿说错了，是馨儿的不对，还请小姐您别生气！……

云墨染（前朝相女）（扬起手示意她停下动作）无碍，你不过是想给我提些意见。不过你方才倒是给了我个想法。

云馨（婢女）（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有点蒙）小姐，您想到什么了？

云墨染（前朝相女）（点点头，一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瞬间绽开）是，我想到要跳什么了。就跳小的时候，娘亲教我的那一支舞——风卿。

云馨（婢女）（惊讶）小姐，那支舞是您五六岁的时候学的舞蹈，这个时候，隔了这么多年了，您还记得怎么跳吗？

云墨染（前朝相女）（思索）若是说完完整整地跳出来，怕是不大可能。纵使我确实还记得《风卿》要怎么跳，但是毕竟是新王朝，我们没有人知晓，那宴会上会不会有人看出这一支舞是《风卿》。所以我们要换一些东西进去，把这支舞改改。

云馨（婢女）（不解，连忙继续提问）可是小姐，这样的话，清衣会不会趁机说你的坏话啊？

云墨染（前朝相女）（轻声一笑）呵，没多大碍。《风卿》我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学的，我只要一个人主舞，她在一旁动动手、给我当个背景就成。

云馨（婢女）（轻笑一声）不愧是小姐！

云墨染（前朝相女）（抬起眼睑）馨儿，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一趟了。

云馨（婢女）什么？（疑惑）

云墨染（前朝相女）（笑眯眯的样子，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接下来寿宴的衣服，就靠你了。

云馨（婢女）哎？！（大吃一惊）小姐，您怎么又占馨儿的便宜呀！

云墨染（前朝相女）（笑了笑）你就帮帮我吧，对你来说也并不难呀。

云馨（婢女）（扶额）唉……好吧。那小姐，您想让我做什么样的衣服呢？

云墨染（前朝相女）（思虑了一下）唔……给我制一套前朝相女该穿的衣服吧。我实在是想念……

云馨（婢女）（眼底满是担忧，但不知该作何行为）小姐，您确定吗？若是被宴会上的人发现……

云墨染（前朝相女）（摇摇头）没什么关系，前朝相女该穿的衣服，倒是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毕竟那都是自己配出来的，没有多少人会知道的。

云馨（婢女）（看着云墨染眼底的失落，苦笑了笑）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