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朝堂对峙

云墨染（前朝相女）（跪下跪拜）民女云墨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提薰（侠客）（跪下跪拜）民女提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昀（皇帝）（脸色一变）云墨染……？（对着云墨染）云墨染，你，抬头给朕看看。

云墨染（前朝相女）（缓缓抬起头）

顾昀（皇帝）（皱眉）你为何戴着个面具？给朕摘下来！

云墨染（前朝相女）（冷静地盯着顾昀的眼睛看）民女幼时遭遇一场大火，好不容易才从事故中得了一条命。面容几乎尽毁，恐摘下面具之后，会吓着皇上。

顾昀（皇帝）（半信半疑地上下观察着云墨染）你……我们是不是在何时见过？

云墨染（前朝相女）（轻笑一声）若是皇上记得，那民女就不提醒了。若是不记得，民女也没有提醒的必要。

顾昀（皇帝）（笑了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说说看，你来做什么？

云墨染（前朝相女）（微笑，漂亮的眸子依旧看着顾昀）回皇上，民女此次前来，是作为实力证据为二皇子辩护的。

顾昀（皇帝）（感觉很有意思）哦？为老二辩护？你又以什么身份替老二辩护呢？

云墨染（前朝相女）（低头轻笑）回皇上。虽然二皇子的聘礼民女已经收下，但民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以王妃自称，也不能以王妃的身份出现。所以，民女此次是以受害人的身份上来替二皇子辩护的。

顾昀（皇帝）（饶有趣味）受害人？

云墨染（前朝相女）（点了点头）是。右相与二皇子在此番朝堂上的对峙，不就是因为右相之女白沁沁被二皇子惩罚所致的事情吗？那么民女可以告诉皇上，民女就是被右相大人的女儿白沁沁所迫害差点致死的那人。

顾昀（皇帝）（眯了眯眼，似乎想要看透云墨染，轻嗤一声）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那白小姐害你，而不是你害的白小姐？

云墨染（前朝相女）（轻笑）皇上，这简单，还请您看这里。（掀开自己的衣领，一道狰狞的伤疤出现在脖颈上，尚未完全结痂，似乎动一动就能流出血来）

顾昀（皇帝）（大吃一惊）这是……？！（招手）赵德监，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大太监（点头）是，皇上。（走下台阶，走向云墨染，凑近一看，大惊失色，转向顾昀）回皇上（声音颤颤巍巍的），这是一道尚未结痂的疤！若是动作大些，很有可能会再度裂开！

顾昀（皇帝）（喃喃自语）这么大的一道疤啊……

顾昀（皇帝）（指了指云墨染）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朕给你个机会解释解释。

云墨染（前朝相女）（福了福身，点点头）回皇上，民女云墨染，是青云楼的花魁舞姬。前一阵子与二皇子偶遇，似遇故人，一见倾心，二皇子向民女提出邀请，邀请民女参与二皇子的成年礼。在成年礼上，白小姐要求与我共比一场琴技，结果我出乎意料地赢了。白小姐不服气，与二皇子争吵起来。没想到二皇子脱口而出向民女求亲。民女自知身份不正，于是拒绝了。但民女及笄礼上，二皇子再次来提亲，民女也对二皇子有些心动，自然也就应了。前日，民女在青云楼里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二皇子让我当日下午去一趟淮安王府的北院。没想到却遭遇此事，差点丢失清白。民女拼命挣扎仍是不能摆脱，于是想自刎而去，握紧簪子就划了自己的脖颈。之后二皇子救了民女，顺势惩罚了白小姐。民女认为，若是二皇子是为民女做这样的事，着实不值得。

顾安念（二皇子）（连忙否定）染染，你在说什么？怎么会不值得！

云墨染（前朝相女）（示意让他止住话语）皇上，为民女做这样的事情，着实不值得，民女也是这样认同。但，如若是为未来淮安王府的女主人，那么二皇子的此番举动还轻了许多。

白金鑫（右相）（气的脸都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