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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思思碧草

陈情之过往云烟阅读体

【迈入莲花坞大门之前, 魏无羡深深吸了一口气,借此平复心绪。可进门之后, 他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激动。

也许是因为太多地方都翻新过了。校场扩大了两倍, 一座连一座的新筑飞檐勾角高低错落,比以往更有气势,也更显得荣光。但是,和他记忆中莲花坞的样子相比, 几乎面目全非。

魏无羡心中怅然若失。以往那些老屋, 不知道是被这些华丽的新筑挡在了后面,还是已经被拆掉了。

毕竟, 它们真的是太老了。】

<重建后的云深不知处,还是十六年前的样子;重建后的莲花坞,却已是面目全非>

<怀念以前魏无羡在云梦的快乐,如今………>

<曾经的云梦双杰,已经回不去了>

<姑苏双壁还在,云梦,已无双杰>

<姑苏双壁还在,云梦,已无双杰>

<姑苏双壁还在,云梦,已无双杰>

<蓝曦臣:忘机,你为何绑我?你要去哪里?>

<蓝忘机:云梦>

<蓝忘机带着自家兄长来到云梦莲花坞,将绑着的蓝曦臣退给江澄>

<江澄:蓝忘机,你做什么?>

<蓝忘机:聘礼>

<哈哈哈哈,这算什么?聘礼!!!>

<姑苏折你一杰,姑苏还你一壁>

蓝曦臣“......”忘机,你坑哥哥啊~

江澄“......”

【江澄面色阴沉,对那两名战战兢兢坐下的女子道:“你们在这里说。”

姚宗主道:“江宗主,你这是?”

江澄道:“此事过于骇人听闻,江某不敢贸然,细细盘问,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诸位请静一静,听听这两位的话。”他转过去,道:“你们二位谁先说?”

那两名女子面面相觑,那名一身风尘之气的女子胆子较大,起身道:“我先来吧!”

她随随便便行了一礼,道:“我要说的,是一件大约十一年前的旧事。”

听江澄口气,众人皆知这女子要说的绝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纷纷暗想十一年前发生过什么事。那女子道:“我叫思思,本来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也算是红过一阵吧,十几年前找了个富商想嫁了,谁料到富商老婆是个厉害的,找了一群大汉,带刀划了我的脸,我就变成这样了。”

这女子说话毫不知害臊,也不知拐弯抹角,听得一些女修举袖掩口,一些男修频频皱眉。思思道:“我的脸变成这样,日子就跟之前不一样了,谁都不肯看一眼,更别说做我的生意了,原先的馆子把我赶了出来。我又不会干别的,但又到处都接不到活,就跟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姐妹一起搭伙,她们的客人要求不高,有什么活带我一份,我把脸遮起来也能凑合。”

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受不了了,目光里的鄙夷已赤|裸裸地流了出来,有人不明白江澄为何要让众人听这女子当众说这种腌臜丑事。家主们则沉住了气,等她说下去。果然,她这便说到重点了。思思道:“有一天,我们同一条巷子里的姐妹们突然接到了一笔生意,点了我们二十多个人,用马车接我们去一个地方。我那些老姐妹讲好了报酬,在车上都高兴死了。我却觉得不对劲。说直白点,大家都要么上了年纪人老珠黄,要么就是我这种样子的,付那么多钱,还是先付的,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而且来找我们的人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来了就直接都带上车接走,没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怎么瞧也不像安了好心!”】

<虽说死得很难看,不也是金光善应得的。>

<金种马虽说死相难看,但却是罪有应得的死法>

<金光善死得好, 瑶妹做得好>

<风流的近乎下流>

<金光善这样的死法挺适合他的>

<所有悲剧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滥情后来又不认瑶妹的话,瑶妹大概也不会这个样子>

【这句话虽是从思思嘴里说出来的,但众人心头都毛骨悚然,浮现出了一张面带微笑的脸。

金光瑶!

而那个床上的半死男人,一定就是金光善!

金光善之死,在众家之中一向是个公开的秘密。金光善一生风流得几近下流,处处留情处处留种,他的死因也与此相关,堂堂兰陵金氏家主,身体衰弱之际还坚持要与女人寻欢作乐,终于死于马上风。这说出去实在不怎么体面。金夫人痛失独子与儿媳后,原本就郁郁不乐了几年,以为丈夫死前还不忘鬼混,最终混丢了命,也活活被气得病倒,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兰陵金氏四处遮掩镇压风声,然而众家早心照不宣。面上哀恸叹惋,实则都觉得他活该,就配这么个死法。谁知今日,他们却听到了一个更加不堪入耳、丑陋至极的真相。倒抽冷气之声在试剑堂里此起彼伏。

思思道:“那中年男人要喊要挣扎,却浑身没力气。刚才引我们进来的那个少年又开门进来,一边嘻嘻笑,一边把他拖上床,拿了一根绳子,踩着他的脑袋把他五花大绑了,对我们说,继续,就算他死了也不要停。我们谁见过这种阵仗?吓个半死,但又不敢违逆,只好继续。到第十二个还是十一个的时候,那个姐妹忽然尖叫,说他真的死了。我上去一看,果然没气了。可是,帘子后面那个人说,没听到吗?死了也别停!”

欧阳宗主忍不住道:“金光善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父亲,若这件事是真的……这也太……也太……”

思思道:“我一看这人死了,我就知道完了,我们肯定也逃不掉了。果然,完事后,我那二十多个老姐妹,全都被杀了,一个不留……”

魏无羡道:“那为何单单留下了你?”寻秦记小说

思思道:“我不知道!我当时苦苦哀求,说我不要钱了,我绝不会说出去,谁知道他们真的没杀我,把我带到一处居所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十一年。最近我才偶然被人救了,逃了出来。”

魏无羡道:“谁救的你?”

思思道:“不知道,我也从没直接见过救我的人。但那位恩公听了我的遭遇之后,决定不愿让这个道貌岸然的败德之徒继续欺骗众人,就算他如今一手遮天,也要将他所做之事都披露出来,给被他害了的人讨个公道,让我那二十多个可怜的姐妹泉下安息。”】

<思思,护过瑶的母亲>

<瑶妹的母亲是妓女,思思年轻时认识瑶母,帮过她,所以瑶妹没杀她>

<金光瑶,错就错在做好人不能尽善,做坏人又有情有义,留思思一命,自断后路>

<金光瑶,错就错在做好人不能尽善,做坏人又有情有义,留思思一命,自断后路>

<金光瑶,错就错在做好人不能尽善,做坏人又有情有义,留思思一命,自断后路>

<瑶妹也是重感情的一个人>

<帮过他的,他会铭记于心,一辈子也不会忘>

<我永远爱阿瑶>

<爱他千万人吾往矣,孤身刺温的勇>

<也爱他放走思思,有恩必报的善>

<爱他灭人全族,斩尽杀绝的恶>

<也爱他护月,倾心以待的痴>

<我爱阿瑶,我爱他的全部>

薛洋“小矮子,没想到啊~”

金光瑶“成美,你在叫谁?”

薛洋“瑶妹,你薛爷爷再叫你!”

聂明玦“......”

晓星尘“......”

【碧草红着眼眶, 道:“我要说的事, 发生得更早一点, 十二三年前。

“我服侍我家夫人多年, 是看着我家阿愫姑娘长大的, 夫人一向对愫娘子关心有加, 但在愫娘子即将成亲的那段日子, 夫人却一直心情不好。她天天晚上做噩梦, 白天有时也会突然以泪洗面, 我以为是愫娘子要嫁人了,她心中舍不得, 一直安慰她说,姑娘要嫁的那位敛芳尊金光瑶年轻有为,又是个温柔体贴,专一不二的男子,愫娘子会过得很好的。谁知夫人听了之后,看上去更难过了。

“婚期将近的时候,有天晚上,夫人忽然对我说,要去见愫娘子未来的夫婿,而且是现在,要我悄悄陪她。我说,您可以召他来见您啊,为什么要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见一个年轻男子?教人知道了指不定要传得多难听呢。可夫人却态度坚决,我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但是到了之后,她却让我守在外面,不要进去。所以我什么也没听到,不知道她到底和金光瑶说了什么。只知道过了几天,愫娘子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夫人一看到帖子就晕了过去。而等到愫娘子成亲之后,夫人也一直闷闷不乐,生了心病,病得越来越严重。临终前,她还是撑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了。”

碧草一边流泪一边道:“敛芳尊金光瑶和我家姑娘,他们哪里是什么夫妻,他们根本是一对兄妹呀……”

“什么?!”】

<金星雪浪,一世敛芳>

<孟诗:“阿瑶,帽子不可戴歪了,君子正衣冠”>

<金光瑶,最爱的瑶妹>

<金光瑶,一代枭雄的人物形象>

<金陵台很高,阿瑶很小>

<愿阿瑶来世不再遇见金光善,做那个善良的“孟瑶”>

【“世上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金光瑶要在兰陵金氏站稳脚跟,就非得有秦苍业这位坚实的岳丈给他助力不可,他怎么会舍得不娶?”

“论丧心病狂,他真是举世无双!”

魏无羡低声对蓝忘机道:“难怪他当初在密室对秦愫说,‘阿松必须死’。”

试剑堂中,也有其他人想到了阿松,姚宗主道:“如此看来,我斗胆猜测,他的儿子恐怕根本不是别人暗害的,而是他自己下的毒手。”

“怎么说?”

姚宗主分析道:“近亲兄妹所生之子,十之八九会是痴呆儿。金如松死时刚好才几岁,正是幼子开蒙的年纪。孩子太小时旁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可一旦长大,就会暴露他与常人不同的事实了。就算不会怀疑到父母的血缘上来,可若是生出一个痴呆儿,旁人都未免会对金光瑶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说是因为他带了娼妓的脏血才会生出这种孩子之类的风言风语……”

众人大感有理,道:“姚宗主真是犀利!”

姚宗主又道:“而且当时毒害金如松的人刚好是反对他建瞭望台的那位家主,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冷笑道:“反正,无论如何,金光瑶都不需要留着一个很可能是白痴的儿子。杀了金如松,栽赃给反对他的家主,然后以给儿子报仇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讨伐不服他的家族——虽冷酷无情,却一箭双雕。敛芳尊真是好手段啊!”】

<谁说他狠心了?如果真的狠心他会放过思思?>

<如果狠心他会从来没有对蓝曦臣下过手?>

<如果真的狠心他会留下金凌?>

<反派不是没有心,只是没有人能理解他们>

<每一个有好童年、好命运的人,都比瑶妹过得好啊>

<那些骂瑶妹的人,站在所谓的“正道”的角度,心安理得、自以为是地对瑶妹说三道四,可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了解过瑶妹>

【忽然,魏无羡转向碧草,道:“金麟台清谈会那晚,你是不是见过秦愫?”

碧草一怔,魏无羡道:“当晚在芳菲殿内,秦愫和金光瑶有一番争吵,她说她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了她一些事,还给了她一封信,这人绝不会骗她,是不是说的你?”

碧草道:“是我。”

魏无羡道:“这个秘密你守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忽然决定要告诉她?又为什么忽然要公之于众?”

碧草道:“因为……我得让愫娘子看清她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原本我也不想公之于众的,但是愫娘子在金麟台上莫名自杀,我一定要揭露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给我家夫人和愫娘子讨回公道。”

魏无羡笑了笑,道:“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告诉她之后,会给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吗。还是你真的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先去告诉了秦愫,她才会自杀。”

碧草道:“我……”姚宗主不满道:“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了,难道隐瞒真相才是对的?”

立即有人帮腔:“怨不得旁人啊,唉,金夫……秦愫还是太脆弱了。”

几名年长的女修则道:“秦愫真可怜啊。”

“当初我还羡慕她呢,心说真是命,出身好,嫁的也好,金麟台的不二女主人,丈夫一心一意,谁知道,啧啧。”

一位夫人状似超然地道:“所以这些看上去很美的事物,背后往往都是千疮百孔的。根本没什么好羡慕的。”

魏无羡心道:“恐怕秦愫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旁人这些听似同情怜悯、实则津津乐道的碎语闲言,所以才选择自杀的吧。”

他低头看了看,忽见碧草手腕上带着一只翡翠金环,成色极佳,绝不是一个使女能戴得起的东西,笑笑,道:“镯子不错。”

碧草连忙拉了袖子,低头不语。】

<一生都在求生的人,却在被那人刺了一剑后,一心求死>

<何为敛芳?>

<机关算尽,未能敛情入棺,一世恨生。>

<杀死阿瑶,很难,需要聂怀桑布局13年。杀死阿瑶,也很简单,只需要蓝曦臣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聂怀桑愣愣地道:“可……可今天送这两位到这里来的人……究竟什么来头啊?”

姚宗主道:“何必纠结这些!不管是谁,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是一位义士,绝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顿时附和声声:“不错!”

魏无羡却道:“救了思思姑娘的这位的确不简单,有钱又有闲。不过,义士?这可未定。”

蓝忘机道:“颇多存疑。”

若是魏无羡说这句话,没几个人会理,可说话的人是蓝忘机,众人顿时收敛声息。蓝启仁道:“何处存疑?”

魏无羡道:“那可多了。比如,金光瑶如此心狠手辣,为何杀了二十人,却单独留下一个思思?现在人证是有了,但物证呢?”

他一直发出不同声音,在一片群情激愤中显得格格不入,有些人已怫然不悦。姚宗主大声道:“这便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闻言,魏无羡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了。

他知道,现在没人听得进去他的话,也没人会仔细考虑他的疑惑。再多言几句,旁人说不定又要开始针对他了。若是在十几年前,他根本不会理会旁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可如今,魏无羡已经没什么兴趣非出这个风头不可了。

于是,厅内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声讨开始了:

“没想到这人如此忘恩负义,丧心病狂!”

“忘恩负义”和“丧心病狂”这两个词十几年来几乎是和魏无羡捆绑的,乍一听他还以为又在骂自己,须臾才反应过来。骂的人是同一批,骂的词还是同一种,骂的对象却换了一个,略不习惯。】

<眉上点血 衣上杜丹 愈笑愈孤寒>

<他这一生,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什么没做过,可他独独没有想过要害蓝曦臣。>

<无论是对孟瑶来说,还是对金光瑶来说,蓝曦臣都是他毕生追求的一线微光。>

<如同飞蛾扑火,只是为了那人的温柔。>

<把虚假的一面给世人看,把真实的一面给薛洋看,把最坏的一面给欺负过他的人看然后……把最好的一面给蓝曦臣看>

聂明玦“最好的都给了蓝曦臣?”

金光瑶“大哥~给你~给你~”

薛洋“怂”

晓星尘“阿洋”

薛洋“道长~洋洋想吃糖~”

金光瑶“......我们彼此彼此~~~”

【姚宗主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让他最害怕的事变成事实。”他拍桌道:“攻上金麟台!”

满堂叫好喝彩声中,魏无羡心道:“就在今天之前,这位可怕的人物还是人人交口称赞的敛芳尊呢,一天之间就人人喊打了。”

忽然,一旁一人转头道:“魏先生,金光瑶这厮手里有阴虎符,这东西可要拜托你了。”

魏无羡道:“啊?”

他没想到有人会主动来和自己说话,而且这么热情,还用上了先生,而不是魏贼魏狗之类的蔑称,微微一怔。随即,另一位家主也道:“不错!此道之上,无人可出夷陵老祖之右啊!”

“这下金光瑶踢到铁板了,哈哈哈哈……”

魏无羡一时颇为无语。上次旁人对他如此吹捧奉承,已经是在十几年前的射日之征里了。虽然终于熬到有人接替他坐上百家公敌的位置了,可魏无羡并没尝出多少苦尽甘来的味道,更没有什么终于被世人所接受的感动。只在心里忍不住怀疑:“当年他们是不是也像今晚这样,一群人聚集在某一个地方,开了一场秘密的会议,指天指地骂了一通,然后就决定要围剿乱葬岗了?”

会议结束之后,云梦江氏的宴厅也刚好准备完毕。然而开宴之后,席上却少了两个身影。一名家主奇道:“怎么少了魏……夷陵老祖和含光君?”

江澄坐在首席上,问身旁那名客卿:“人呢?”

那名客卿道:“他们二位出了内厅之后去换了衣服,说是就不入宴了,出门走走,等会儿再回来。”

江澄冷笑一声,道:“还是老样子,不知礼数。”

这话似乎把蓝忘机也骂进去了,蓝启仁面露不快之色。如果蓝忘机都能被说是不知礼数,那世上就没有礼这个东西了。想到这里,他又对魏无羡咬牙切齿起来。那头江澄调整了颜色,客气地道:“诸位先行用餐吧,待会儿我去请他们二位回来。”

莲花坞外,码头之前,蓝忘机任由魏无羡带着,也不问去哪里,悠闲地走动。】

<哈哈哈哈蓝启仁偏心啊啊哈哈好可爱呢!>

<莫名讨厌姚宗主!没有理由>

<那些说传言的看客也讨厌极了>

<现实生活中姚宗主这种人还真是不少的,跳来跳去跳很很欢,而且很多人还很信服吹捧这种人>

<有金光善这类真正坏的人挑唆干坏事,接着姚宗生这类人鼓掌跳脚撒欢,最后是不分是非黑白的大众墙头草集体打着正义旗号响应号召,大家一起干大事,杀杀杀,咱们的对立面就是一无是处的纯粹坏人>

<瑶妹怎么说的确是有罪的,尽管要作了很多好事>

<魏婴能力太强,百家忌惮,又有阴虎符,谁不想得到?>

<总而言之就是百家容不下这样的人存在,借口歪魔邪道先杀后快。也瞧不起“娼妓之子”,就是这个无法选择的出身误了瑶妹>

魏无羡“大家看的挺透彻的啊”

洛天“那是~”

仙门败家“......”

【他特别想把自己长大、玩耍、撒泼打滚过的地方都给蓝忘机看一遍,给他讲自己在这里干过的坏事、打过的架、捉过的山鸡,然后再观察蓝忘机细微的表情变化,期待他的每一个反应。

魏无羡道:“蓝湛!看我,看这棵树。”

蓝忘机也吃完了他的那份饼,把油纸折成一个整整齐齐的小方块,捏在手里,顺着魏无羡指的方向望去。那只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树,树干笔直,枝叶伸展,该有好几十年了。魏无羡走到树下,绕着它走了两圈,拍拍树干,道:“我爬过这棵树。”

蓝忘机道:“方才来的路上,每一棵树你都爬过。”

魏无羡道:“这棵不一样嘛!这是我来莲花坞后爬的第一棵,大半夜里爬的。我师姐打着灯笼出来找我,怕我摔了在树下接着我。可她那么细的胳膊能接住啥,所以还是摔断了一条腿。”

看了看他的腿,蓝忘机道:“为何半夜爬树。”

魏无羡弯腰笑道:“没有为什么。你知道的,我就喜欢半夜出来鬼混。哈哈。】

<喜欢一个人就带他去自己生长的地方走走看看>

<如果魏无羡不爱蓝湛,蓝湛绝不会接受与魏无羡的亲密关系>

<虽然蓝湛偷吻过魏无羡,但他以此为耻非常羞愧,认为自己做错了,之后虽然留魏无羡在身边,对他好护他,但一直守礼,从不逾矩>

<羡羡始终是没有对第四个人说出为什么半夜出来爬树,忘叽也不说>

<魏无羡真是事事为别人考虑,明明是因为江澄,但是他都不愿说。心疼他的寄人篱下>

<思思碧草事件之后,其他人就对魏无羡“魏先生”“夷陵老祖”的叫,尊重有加,他就跟着表现出江家宗主对江家人的态度“还是这么不知礼数……我去请他们二位”,单方面宣布他和魏无羡要回到从前的关系>

<他不见得对魏无羡没有亲情,肯定有,但是他和虞夫人太像了,都是明哲保身之人,即使心里的痛恨并没有减轻,心里的亲情也并没有增加,矛盾且痛苦着,也不愿意与众人的说法相左。>

<他和魏无羡注定做不了云梦双杰,他们三观不一致。魏无羡追求的是问心无愧,江澄做不到。>

<蓝湛不一样,他有逢乱必出的美名,他是个真正的侠义之士。他和魏无羡所追求的“锄奸扶弱,无愧于心”一致,他们注定是朋友,是知己,是相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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