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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离开

陈情之过往云烟阅读体

【蓝忘机走近, 将天子笑交给他。魏无羡抱着坛子进门去,蓝忘机对着他的背影, 摇了摇头, 目光却甚为柔和。蓝曦臣看他一眼,道:“你从你屋里拿来的?”

蓝忘机点头。

蓝曦臣道:“你……最好不要碰酒。当心,像当年那次那样。”

他视线落在蓝忘机锁骨附近的衣物上。蓝忘机也垂首,看了一眼自己心口之处, 道:“不会再那样了。”

蓝曦臣勉强一笑, 又叹了口气。

蓝曦臣走后,蓝忘机才进入屋中来, 轻合上门。魏无羡一边拆酒封, 一边还在琢磨姑苏蓝氏立家先祖蓝安和青蘅君的故事,心中道:“姑苏蓝氏真是个玄妙的家族, 虽说先祖是和尚, 家风又刻板, 却当真是……出情种呢。”

如此回味, 他忍不住望向屋里另一位姑苏蓝氏的后人。】

<一声蓝湛,一句魏婴,一首忘羡>

<蓝湛等的魏无羡,终于归来了>

<世人皆不信你,他信。管他人流言蜚语,毁誉得失。这条独木桥,有他陪你走>

<身后三十三道戒鞭,身前同款烙印,为你伤了前辈,违了蓝氏家规,无怨无悔>

<他也有悔,悔什么,悔不夜天,没有和你站一起,这悔让他逢乱必出,手一伸,便把你护在身后。>

<魏无羡幸得蓝忘机,十六年梦一场后,还能再展笑颜>

【蓝忘机抬起眼帘, 问道:“何事?”

魏无羡迅速回过神,道:“没事。看你书签挺漂亮的。”

蓝忘机的书签是一枚浅色的干花,保存得极好,色泽鲜艳依旧,花瓣脉络细腻如有生命,夹在书页之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魏无羡举手将这枚书签拈了出来,道:“芍药?”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把玩儿了两下便将书签还给了他,道:“你哥哥受的打击挺大的。”

蓝忘机细心地将那枚芍药干花夹进书里,合上书页,道:“找到证据,他不会姑息。”

魏无羡道:“那是。毕竟是你的哥哥。”

就算蓝曦臣和金光瑶关系再好,他也是姑苏蓝氏的人,有自己的原则。

魏无羡拆开一只酒坛,心道:“上上次蓝湛喝醉了的时候,老实回答过我,说他没有偷喝过屋子里的天子笑,那他藏这些天子笑干什么?总不至于是专门留着给我来喝的,这么想可有点儿不要脸了。话说回来,我该不该为抹额的事给他道歉?毕竟我都玩儿了那么多次了。可他万一恼羞成怒赶我出去怎么办?不过我都胡搞这么久了他还没生气,可见涵养越发好了,估计再闹一闹也不会生气的。不对,我不应该问他,干脆假装我不知道抹额有什么含义,这样下次还能故意拉一拉,他要是生气了,我再无辜地说我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

<芍药是魏婴扔给他的那朵花>

<泽芜君告诉蓝忘机说,芍药花又名将离,芍药花的花语是离别的意思。>

<蓝忘机认为这是魏无羡给他的暗示。但是他却把花做成了书签。日读书都能看见>

<芍药有个别称,叫爱情之花>

<百凤山上强吻魏无羡,并取走它胸口别着的师姐赠与魏无羡的花>

<蓝忘机用情至深。魏无羡给他的所有东西,无论是有意赠予还是无意触碰的,他都小心翼翼地保存。无论那些东西给他了,回忆是痛苦还是甜蜜>

【魏无羡心中得意,蓝忘机道:“怎么了。”

他回头正色道:“没怎么。我高兴。”心不在焉地打开了一只小坛,提起来仰头一喝,登时“噗”的喷了出来。

蓝忘机一下子放下了书卷,道:“又怎么了。”

魏无羡摆手道:“没事!没事没事!”

他一面说着没事,一面把这只坛子放了回去,满脸晦气地换了另一坛。

上次他偷喝完之后,故意兑了白水进来,想着等蓝忘机自己喝的时候喝到白水吓他一跳。谁知运气如此不好,蓝忘机拿的两坛里刚好就有这一坛清水,还被他自己喝到了。

自从回来之后,他每次想戏弄蓝忘机,都是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真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魏无羡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昏昏沉沉到凌晨,忽然醒来。一个激灵,爬起来一看,蓝忘机衣衫未除,背了琴剑,把放在他肩头的手收回,凝神望着掌中一样玉白事物,道:“有不速之客。”

魏无羡眯眼一看,那样事物正是姑苏蓝氏的通行玉令。他记得蓝忘机那块品级颇高,若有外人入侵云深不知处的结界,会受到警示。】

<是金光瑶来啦>

<蓝大改了通行玉令>

<蓝曦臣心里最痛之处便是金光瑶>

<一宗之主名列三尊,温雅天性或有诸多不忍>

<一宗之主名列三尊,温雅天性或有诸多不忍>

<一宗之主名列三尊,温雅天性或有诸多不忍>

【可云深不知处已经十几年没人敢随意入侵了。魏无羡跳下床来,发现自己外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他边穿衣边道:“什么人?”

蓝忘机摇摇头,示意魏无羡随他走。二人潜行直一处绿竹隐隐的居所,纸窗里透出灯光,魏无羡瞅一眼庭院前的木匾,道:“寒室?”

果然,屋内正襟危坐着蓝曦臣,见二人入内,并不吃惊,与蓝忘机对视一眼,彼此了然。蓝忘机携魏无羡坐到屏风之后。

过了一阵,寒室的竹帘被人掀开,一道轻足音步入室中,似乎在蓝曦臣对面坐了下来。

半晌,只听一声玉石相触之音,似乎有人放了一样东西在桌上,推了过去。

率先开口的是蓝曦臣:“此为何意?”

一人道:“还与二哥。

正是金光瑶。

蓝曦臣道:“此物我已赠与你。”

金光瑶道:“这枚通行玉令许多年来都没有失效过,如今既已失效,便该让它物归原主了。”

魏无羡明白了。因泽芜君与敛芳尊私交甚好,蓝曦臣把云深不知处的通行玉令也给了金光瑶一枚,容他出入畅通无阻,但恐怕他这几天内把云深不知处的结界禁制修改了,或是收回了金光瑶那枚玉令的出入权,金光瑶方才来访,被拒之门外了,于是主动奉还玉令。】

<蓝涣其人,字为曦臣>

<至亲三人,如今仅剩一人,家弟唤为忘机>

<十九岁为一宗之主,名列三尊,人称泽芜君>

<至交两位,一人不剩>

<世人皆道蓝宗主大义灭亲,实乃雅正之人,却不知他问灵百次,具无应答>

<常带笑,温雅公子,君子无双>

<哭,未曾有人见过。佩剑朔月,洞箫裂冰,余生一人>

<蓝曦臣是宗主,便注定了他要为了世人而活>

<我想他是有私心的,但他的私心,也只能是私心>

【金光瑶道:“若是担忧忘机,你可不必。含光君为人雅正端方,多年以来百家有目共睹,他会这么做一定是只是受了蒙骗,况且他还没做下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到时候说清楚了便行。我不会让旁人有闲言碎语的机会的。”

蓝曦臣道:“到时候?何时?”

金光瑶道:“清剿完乱葬岗后。”

魏无羡一怔。蓝曦臣道:“乱葬岗?”

金光瑶道:“自那日金麟台一场乱斗后,秣陵兰陵云梦等地出现多起异象。墓地被捣毁,尸体不翼而飞。有迹象表明,大批尸群正在往夷陵方向赶。恐怕是去乱葬岗了。”

蓝曦臣道:“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金光瑶道:“不知。推测可能是魏无羡发动了什么邪阵,或者使用了阴虎符。”

蓝曦臣道:“当时在金麟台,他被金凌刺了一剑,还能发动这些东西?”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小说

金光瑶道:“二哥,当年魏无羡叛出云梦江氏和江宗主的那一战,他伤成什么样,不是照样回去呼风唤雨号令群尸,对夷陵老祖而言,有何难事?”

魏无羡摸摸下巴,心道:“太看得起我了……”

金光瑶道:“所以,过不久恐怕会有第二次乱葬岗围剿。我已通知其他一些家族,赴往金麟台共议此事。二哥,你来吗?”

半晌,蓝曦臣道:“来。你去雅室稍候,我随后同你前往。”

金光瑶离开后,蓝曦臣便转到屏风之后,与蓝忘机相对片刻,道:“我去金麟台,你们去乱葬岗。分头行动。”

蓝忘机缓缓点头,道:“好。”

蓝曦臣道:“若他当真有异心,我决不姑息。”

蓝忘机道:“我知。”】

<蓝曦臣他永远是一副难以看破的温柔面孔,他操心胞弟,操心义兄,操心义弟,永远为别人的故事叹息,却没想到,自己的故事,也全都是别离>

<万里赴泽芜,君子皎如珠>

<对谁都温柔如水的蓝宗主,虽然瑶妹不曾害过他,但是还是利用了他啊>

<不欲恩仇,恩仇谁能躲,大哥,不是你的错啊>

<蓝曦臣对金光瑶是无条件的信任支持,可是当所有人都站在对立面时,他最终没有能继续守护住他的阿瑶,是不由己,是那颗真心恐付错寄…>

江澄“蓝曦臣!你和金光瑶是想尝尝紫电的滋味吗?”

聂明玦“二弟~”

蓝曦臣“晚吟~我和阿瑶没什么的”

金光瑶“大哥,我和大哥真的是很纯洁的。”

江澄“哼!”

【下了山道, 抄隐蔽小路离开云深不知处,渐行渐远, 直到彻底离开姑苏蓝氏门生常活动的范围, 魏无羡忽然道:“哎呀,我肚子疼。”

蓝忘机立即止步,道:“休息,换药。”

魏无羡道:“不了。我坐上去就好了。”

蓝忘机道:“你坐。”

魏无羡苦着脸道:“可是上驴的动作太大了, 我怕牵到伤口。”

他伤口早已愈合, 这句分明是在耍赖。蓝忘机停了下来,转过身, 看了看他, 忽然伸手,避开受伤的位置, 抱住他的腰, 将他轻轻一提, 放在了小苹果的背上。

两人一个骑着驴子, 一个走在路旁。魏无羡坐在小苹果背上, 笑得两眼弯弯。蓝忘机道:“怎么?”

魏无羡道:“没怎么。”

像是干了一件小坏事, 他心里有点小得意。

虽然幼年的事很多他都不记得了, 但是有一幕画面, 始终模模糊糊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一条小路, 一头小花驴, 三个人。一个黑衣男子把一名白衣女子轻轻一提,抱了起来, 放到小花驴的背上,再把一个小小的孩子高高举起,扛到自己肩头。

他就是那个矮得不到人腿的小孩子。坐上了那黑衣男子的肩头,一下子变得很高很高,威风凛凛,一会儿抓那男子的头发,一会儿搓他的脸,双腿扑腾不止,口里啦啦乱叫。那白衣女子晃晃悠悠地坐在驴背上,看着他们,似乎在笑。那男子则始终默默的,不爱说话,只是把他托了托,让他坐得更高更稳,一手牵起花驴的绳子。三个人挤在一条小路上,慢慢地朝前走。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记忆。

那是他的爹和娘。】

<羡羡是想他的阿爹阿娘了吧>

<五岁失去双亲,寄人篱下,竟还可以活的如此潇洒>

<羡羡并不比姑苏双壁差,他只是不可以比江澄更好,因为他怕~虞夫人会将他赶走>

<他喜欢这个有师姐,有江叔叔,还有江澄的莲花坞,虽然虞夫人时不时的会骂自己...>

【魏无羡道:“蓝湛,你把绳子牵一牵呗。”

蓝忘机道:“为何?”

小苹果很聪明,又不是不会跟在人身后走。魏无羡道:“赏个脸,牵一牵呗。”

虽然依旧不解为什么魏无羡的笑容那么灿烂,蓝忘机还是依言把小苹果的缰绳牵了起来,握在手里。

魏无羡自言自语道:“嗯。就差个小的。”

蓝忘机道:“什么?”

魏无羡窃喜道:“没什么。蓝湛,你真是个好人。”】

<羡羡,你是情开窍,己不知>

<情开窍,己不知>

<情开窍,己不知>

【笛音清越,蓝忘机的脚步微滞,魏无羡则忽然心头一亮。

他道:“蓝湛!我问你,当年在暮溪山屠戮玄武洞底,你唱给我听的那首歌,到底叫什么名字?”

蓝忘机看他,道:“为何忽然记起来问这个。”

魏无羡道:“你就说吧,叫什么名字?我好像猜出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了。”

大梵山那一夜,他鬼使神差吹出的那支曲调,正是当年暮溪山屠戮玄武洞底,他昏昏沉沉发着低烧时,蓝忘机在他身旁轻声吟唱的那段旋律!

蓝忘机闭口不语,魏无羡催促道:“说啊,什么曲子?谁作的?”

蓝忘机道:“我。”

魏无羡道:“你作的?!”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原先以为那曲子是姑苏蓝氏不传秘曲之类的,孰料如此,又惊又喜,惊的是什么不必说,喜的是什么却说不清了。他试探道:“你真是这样认出我的话,就是说——这支曲子,你从没给其他人听过?”

蓝忘机道:“不曾。”

魏无羡一高兴,猛地踢了小苹果一脚。小苹果愤怒地大叫起来,似乎想尥蹶子把他掀下去,蓝忘机眼疾手快地扯紧了绳子。魏无羡搂着小苹果的脖子,道:“没事没事,它就这个脾气,只会弹这两下。我们继续说。那它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忘羡定情曲>

<忘羡定情曲>

<忘羡定情曲>

<他是蓝湛,是蓝忘机,是蓝二公子>

<他是魏婴,是魏无羡,是夷陵老祖>

<他们,是忘羡>

<此生不悔入魔道,来世共饮天子笑>

所有人都不说句话,静静的看着大屏幕,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不光他们吓到了, 连蓝忘机和魏无羡都微微一动。蓝忘机意欲起身。魏无羡却心中一动, 抓住他胸前衣物, 道:“别动。”

蓝忘机双目微睁。那咆哮之声一听就是极为凶残的邪物, 若是让那农户主人单独去应付, 非命丧黄泉不可。魏无羡却又说了一次:“别动。”

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 还有更狂声的非人咆哮, 极近极近,那东西已经进了门, 蓝忘机躺不住了,避尘出鞘如电,却听农舍家三人已夺门而逃,一路惊呼着逃走了。草垛被避尘劈得纷纷扬扬,漫天稻草乱舞中,一个浑身黑漆漆的东西站在院子里,披头散发的还在龇牙咧嘴,身上生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角,看起来既骇人,又滑稽。蓝忘机从未见过这样的怪物,微微一怔,魏无羡已经开口了,道:“温宁啊,多年不开嗓,你叫得真是越发吓人了。”

那个黑漆漆的怪物嘴里发出了人声,无奈道:“公子……我毕竟是凶尸。凶尸叫起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魏无羡拍拍他肩,道:“声势威猛。”

温宁看了一眼蓝忘机,约莫是想起姑苏蓝氏的人都极为不喜衣冠不整者,忐忑地把头发捋了捋。魏无羡看他在头上身上插了一堆树枝,一脸惨不忍睹之色,拔下一根道:“你怎么突然跳出来了?还搞成这副样子,你被打劫了?脸上是抹了什么东西?”

温宁道:“脸上抹了地上的灰和泥巴……我看你们进去之后,半天没出来……”

魏无羡道:“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温宁道点头,魏无羡明白了。温宁不敢见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于是在他们下了云深不知处后偷偷尾随,看他们进了农舍许久没动静,凑过去听墙根,听到那对小夫妻在讨论他,觉得尴尬,于是想把他们吓走,好让他和蓝忘机出来。大概是觉得自己原先的模样没有威慑力,于是往脸上身上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温宁是多么温柔如月光的少年啊,偏偏因为一个温字,失了性命,失了世上最好的姐姐,失了本该属他的一份好赞词>

<鬼将军?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会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端着师姐的莲藕排骨汤给旁人分享,会护着一群流浪孩童与凶尸拼命的... ...死人罢了>

<我知你年少胆怯得遇他前生信任,却不想你也曾泄露往事伤他七分。可叹生时多离别,死后借长生——玉笛横吹,笑中带泪>

<转世回来的魏无羡,最先认出他的不是江澄,也不是蓝忘机,而是温宁啊,魏无羡一句“还不醒”,插着钢钉的他就赶来了>

<转世回来的魏无羡,最先认出他的不是江澄,也不是蓝忘机,而是温宁啊,魏无羡一句“还不醒”,插着钢钉的他就赶来了>

【魏无羡几乎要被他笑死了,温宁一脸惭愧地猛擦泥巴,谁知,魏无羡忽然发现他双手沾血,道:“怎么回事?”

温宁道:“哦,没事……”

蓝忘机道:“血腥。”

魏无羡这才注意到,温宁身上确实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心中一咯噔。温宁看连忙摆手,道:“不是血腥!不不,是血腥,不过不是活人的血腥。”

魏无羡道:“不是活人的?你跟什么东西斗过吗?”

温宁带他们前行一段路,来到了一片野林,林中有二三十个新鲜的土坟,一旁还有个挖了一半的坑,坑旁还有一堆尸体,之所以说是堆,而不是具,因为这些尸体都已经七零八落了。魏无羡上前察看,有的手臂断肢还在五指张合,有的头颅牙关仍在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磨牙声,已经尸变了。】

<温宁小天使 善良可爱>

<温宁小天使 善良可爱>

<心如赤子单纯,不染半点灰尘,一身白衣,一如少年,有谁能佐证>

<心如赤子单纯,不染半点灰尘,一身白衣,一如少年,有谁能佐证>

<世人皆知闻风丧胆鬼将军,可谁知他也是那个白衣少年温琼林啊>

<世人皆知闻风丧胆鬼将军,可谁知他也是那个白衣少年温琼林啊>

【魏无羡道:“你这打得挺碎的。”

温宁道:“不打得这么碎,他们还要去咬人,根本无法制止。一路上都是这样的凶尸……”

魏无羡道:“一路上?你一路上都赶在我们前面把这些东西解决了吗?”

温宁讷讷点点头。他识别同类的能力比活人强,范围也比活人广,若是如此,难怪他们一路过来都风平浪静了,魏无羡还奇怪,不是说现在有大批凶尸在朝夷陵聚集吗,为何他们没有遇见半只,原来都被温宁抢先扫平障碍了。魏无羡道:“你什么时候跟在我们后面的?”

蓝忘机道:“金麟台。”

魏无羡看向温宁,蓝忘机道:“那日众家修士拦截厮杀,他助了一臂之力。”

魏无羡叹道:“我不是让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先什么都别管吗。”

温宁苦笑道:“可是公子……我能藏到哪里去呢。”

从前他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还有其他可以追随的人,但如今在这世上,除了魏无羡,所有人对他而言,都无比的陌生。

沉默片刻,魏无羡站起身来,拍拍衣襟下摆的灰尘,道:“埋了吧。”】

<赤子之心,弥足珍贵>

<赤子之心,弥足珍贵>

<赤子之心,弥足珍贵>

<前半生姐姐,后半生公子>

<世人皆知闻风丧胆鬼将军,几人识得白衣少年温琼林>

<温宁说过最多的话除了姐姐和公子,就是对不起>

<可他又对不起谁呢?>

洛天“是啊~他究竟对不起谁啊”

仙门败家“......”

【沉默片刻,魏无羡站起身来,拍拍衣襟下摆的灰尘,道:“埋了吧。”

温宁连忙点头,继续挖那个挖了一半的坑。蓝忘机抽出避尘,剑气一出,泥土飞扬,地上被劈开了一道裂缝,魏无羡道:“含光君,你也来挖坟吗?”

蓝忘机一回头,刚要说话,就见温宁站在他身后,努力提着僵化的嘴角,挤出一个笑容,道:“……蓝公子,要帮忙吗?我这边挖好了。”

蓝忘机看了看他身后,一排排的土坑黑洞洞,堆起的土堆又高又齐整。温宁维持着“笑容”,补充道:“我经常干这种事。有经验。快。”

至于究竟是谁让他“经常干这种事”的,不言而喻。

沉默片刻,蓝忘机道:“不必。你去帮……”

一句未完,他忽然发现,魏无羡根本就没有动,一直蹲在旁边围观,他刚才离开农舍时顺手抱了个瓜,现在似乎正在思索怎么切开。见了蓝忘机审视的目光,他道:“含光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这不是手里没东西,灵力又低吗?术业有专攻,这是真的。挖坟,他最快。我们不如讨论一下怎么吃这个瓜。避尘挖了坟土暂时应该不能用了,你们谁身上还有多余的刀啊剑啊什么的吗?”

温宁摇头:“对不起,我没有带。”

魏无羡道:“含光君,那个,随便是不是带在你身上。”

蓝忘机:“……”

最终,他还是从乾坤袖中抽出了随便。魏无羡一手抄瓜,一手抄剑,挽了个剑花,刷刷地把小西瓜切成了八瓣,切完就蹲在地上,一边吃瓜一边围观他们勤勤恳恳地挖坟。

那边的温宁在一炷香之内挖出了一排大小完全一致的坑,一边把被他打散的尸体放进去,一边道:“诸位十分抱歉,你们的尸体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了,如果有埋错了的,还望不要见怪……”

吃完这个瓜,埋完了剩余的尸体,魏无羡和蓝忘机继续出发。】

<温宁有错,错在姓温,错在对每个人都很善良>

<他能因当年魏婴的一句“射的好”,守了他半生>

<他能记着蓝湛当年在金麟台为他们说话,记了16年>

<温宁真是我的意难平>

<温宁也是一直想变得出色变得有用,至少能让护着自己的姐姐提起自己时,能感到欣慰。一直听姐姐的话,知恩图报,明辨是非,阿宁真的是给予姐姐活下去的光啊>

<温宁也是一直想变得出色变得有用,至少能让护着自己的姐姐提起自己时,能感到欣慰。一直听姐姐的话,知恩图报,明辨是非,阿宁真的是给予姐姐活下去的光啊>

<温宁善恶分明,心如赤子。所有人都觉得不能跟魏无羡走得太近,会惹上麻烦,而他还是说:“魏公子是好人,他曾经帮过我。”>

<一声公子,一生公子。>

<一声公子,一生公子。>

<一声公子,一生公子。>

魏无羡“温宁,情姐,谢谢你们”

温宁“公...公子~~”

温情“魏无羡,当年我就说过,你没什么躲不起我们,你给了我们在乱葬岗的那三年平淡的生活,最后...是我们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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