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会是汐儿给我们留的吗?”宽大的檀木桌上放着一张平平整整的白纸
——只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
“夫人,快去让人准备一碗水”
苏父拿起桌上的白纸放入准备的清水中,字迹逐渐现显
苏夫人直直坐在了椅子上“相爷,这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谁的故意诅咒汐儿?”
“我不知道,这办法我从来没教给谁,汐儿怎么知道,况且如真是有事,怎么就能只凭我们发现信得时间去断定汐儿就出事了呢?”话是这样说着,可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另一边的官道上也不平静,一匹疾驰的马掀起官道上的风沙
“爷,我们去哪?”韵白紧跟着自家主子,丝毫不敢放慢速度
昨天日夜兼程已经跑倒了三匹马,从边州到京城至少要三天,可一人一马硬生生跑到了一天一夜
眼看京城的城门不过数十里,可官道上一人一马的速度丝毫没有减弱
越靠近京城江清墨心中的不安就越发强烈,像是一把黄沙越想要握紧流失的越快
“回府”扬起的风沙中只剩下江清墨丢下的两个字
到了城门口江清墨才放慢速度
“快停下,何人在城内纵马?”
“快追”一众人跟在远去的马后面追
“你是何人,不知城内不许纵马吗?”守城的士兵将长枪挡在在韵白马前,强行停下了马
韵白从腰上摘下腰牌
“有什么事到我们府说”
眼前挡着长枪拿开,侍卫恭恭敬敬给韵白行了一礼
韵白纵马快速向江清墨消失的方向去追去
“韵将军一直随主子在外,上面也没有要令说韵将军回京”
“刚才韵将军似乎很着急想要追上前面,
那刚才那位莫不是……”
“最近也没有听说那位有令回京”
正说着,刚才追赶的一队人已经回来了,显然没有追到人
“头,我们更跟丢了,不过瞧着方向却像是城东,我们还追吗?”
“算了算了,即是有令就随他们去”
远离繁华地段的府邸也如同往日一样沉重,却只见一匹马从侧门飞速进入,还不等门口的侍卫行礼,来人便已匆匆进入书房
“云墨,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暗格处走出一个人,走到江墨清面前拿出一张纸
几个赫然的大字——无迹可寻
江清墨心不安的跳动,他绝不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韵白”
“爷,您有什么吩咐?”韵白听见声音才推门进去
他一早知道主子早已传信回来,调查这城里的一切
他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心里便有了大胆的猜测
“爷,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说”江清墨的心里不是没有猜测
“这世上纵然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但是莫须有的地方却可以,豪门大户哪能没有个隐秘的地方?”
江清墨自然也想到过地牢,可夜君泽怎么敢将人明目张胆的关在地牢
不知苏言汐在的地方可以地牢痛苦万分
“韵白,备礼,回城哪能不去相府拜见,告诉苏相切勿早睡”他坚信她不可能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线索,哪怕只有一句话也好
“是”
苏言汐已经一天滴水未进,她拼命的抬起眼皮,暗室里散发着血腥味,不只是她身上,那些皮鞭上也沾染着一股血味
红花虽起到了活血化瘀的作用,但带来的痛苦也是无尽的
若不是为了更快的找到方法回家,她怎会一直隐忍,收起来军人的血性和锋利的性格,努力让自己演的像不经世事的千金小姐
便宜了顾诗妤和夜君泽,也便宜了他
若是现在有石子她一定能将夜君泽的脑袋打出一个窟窿,可惜现在没有石子,江清墨要是知道她这么快就学会,会不会夸她聪明呢?
若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落的这般田地……
苏言汐的眼皮最后还是撑不住要合上,他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担心?
江清墨:什么时候我才能去救媳妇?
作者:你出场的频率太高了,爷您且歇歇
江清墨:“歇歇”媳妇要没了,晚上就要见岳父岳母,内心好紧张但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