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没能成为你的例外和偏爱〉
接上文:
蔡徐坤慢慢悠悠从竹椅上站起来,左右活动活动身体,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唐岑年,撇了撇嘴。
蔡徐坤暗六,把前皇后拖出去,划花脸然后丢进乱坟岗。
男人脸上已经不是那幅冷漠的样子了,只是嘴里说得话依旧冷得伤人,好像唐岑年只是一个从未与他相识的陌生人。
乾清宫的红砖依旧红得刺眼,只是现在看起来不再是单纯的朱砂红。
天上的月亮被云遮起来了。
地上的人儿已经不在是人。
此刻的唐岑年正躺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
周围一片安静,这里没有太阳和月亮,谁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只是那沾在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变干变黑。
不知是过了多久,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姑娘。
那姑娘生得一幅俏丽模样,算不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的清秀,至少是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不过这姑娘是一脸冷漠,与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稚气格外违和,像极了与长辈闹了脾气后的样子。
那姑娘就看着躺着的唐岑年,最奇特的一点大概就是她不是站着而是飘在空中吧。
被盯了有一阵,躺着的人才悠悠转醒。
唐岑年现在只感觉全身酸痛,就像在大街上走着然后被马车撞了一样,感觉四肢都不受自己使唤了。
她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没那么痛了,手脚勉强能使唤了,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唐岑年脑袋里还是懵懵的,抽出左手扶着头,眼睛里还留着因为疼痛流出的泪水。
如果忽略衣服上的血渍,此刻的唐岑年看起来就是个误入迷境的懵懂美少女。
终于,唐岑年抬起了头,开始环顾四周。
那姑娘就站在她面前,一抬头就能瞧见。唐岑年就像是看到鬼一般盯着少女,眼底里是不可思议和害怕。
“大小姐可还记得我?”姑娘说。
她看着唐岑年,将眼底的愤恨在唐岑年看来的那一刻深深掩埋,换上了看不见今天的冷漠。
唐岑年你怎么会……
“你怎么会,我怎么会还活着对吗?我为什么会活着?我怎么会死?!”
少女打断了唐岑年还没说完的话,质问着唐岑年,那愤恨在唐岑年开口那一刻还隐瞒不住了,像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唐岑年奈川,奈川,我,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当年真的是我错了……
唐岑年不顾身体的疼痛,站起身子直视那名叫“奈川”的姑娘,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只是那位姑娘并不怎么领情。
席奈川够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因为你死,因为唐家而死,感到不屑,我席奈川当初怎么会相信你这种东西……
她控诉着唐岑年,控诉着唐家,仿佛之前所隐忍的不满和难受要在这里爆发出来。
席奈川的眼睛里装满了名为不幸的情绪,眼圈由于愤怒变得红红的。
唐岑年奈川,你怪我吧,怪我吧,都是因为我!
唐岑年看着席奈川,自己也不好受,只能把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试图减少她的痛苦。
席奈川你?凭什么,我因你而死,凭什么我要原谅你?
此刻的席奈川已经听不下去话了,蹲在地上捂着脸,声音带着哭腔。
唐岑年看着少女,眼底里是心疼和自责,识趣地闭了刚要开口安慰的嘴,她知道现在的席奈川需要的是一场痛痛快快的的发泄,而哭泣就是她发泄的通口。
空气里仿佛都沾染着悲伤和抑郁。
不知哭了多久,席奈川停止了哭泣,慢悠悠站好身子,看向了一旁的唐岑年,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心疼。
席奈川收起你的可怜,我不需要。
唐岑年我,只是,只是……
唐岑年终究还是没有只是出个什么,开了口又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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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在我的笔下没有绝对的坏人。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楚月是,席奈川也是,她们都只是苦情人。
今天是情人节,会有个情人节番外,就用来写席奈川了。
***我的笔下没有绝对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