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六啊!”温晁和聂导吃完以后仗着人小在桌子下面“拼酒!”
两个人还挺像那们一回事呢,握着手说着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当然,是超小声的说的,但是这一桌子都听见了,只是没有理他们罢了。
一局过后,温晁又输了,叹了口气,倒茶,结果一掂,茶都“喝”完了,扬声让小二上茶。
聂导圆溜溜的眼睛都笑成狐狸眼了,温晁这个憨憨,每次想出手势的时候手就先开始准备,聂导摸着他的手能感觉不到吗?
唯二输的一两次还是温晁没有按准备的出,才输了。
“好嘞!”小二推门进来,拎起茶壶,门打开的瞬间大厅嘈杂声也传进来,但是都没有那一声惊堂木引人注目。
聂导挥着扇子,让那小二直接退下吧,门不用关了,那小二识趣的问道,“这席面是否收拾一下?”
温若寒点头,小二动作麻利的撤下来,然后摆上时下瓜果,以及一些干果才退下。
不过也没几个人在意,都被那大厅说书先生讲的“八卦”吸引了。
“咳,且说这江宗主啊!”说书先生停顿一下,下面的人急的挠心抓肺,大喊道,快讲快讲快讲!
放在桌边的箱子叮当叮当的响,都是铜板掉进去的声音。
说书先生扬起嘴角,似模似样的摸摸胡子,清清嗓子,继续说道:“这江宗主寻来一男孩,说是藏色散人与故人之子。”
台下顿时有人接话,“这藏色夫妇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怎么他们的孩子才找着啊?”
“对啊,而且就在云梦的地界,居然……”
“啧啧啧!不可说不可说!”
那说书先生淡定的看着他们讨论,末了,还是台下的听众喊着,让先生继续讲。
“……众人皆知,江宗主之子独独喜好灵犬,可偏偏那故人之子害怕恶狗,江宗主便将江小少爷的三只灵犬给扔了出去。”说书先生唾沫横飞激动的说道。
台下又有接话的了。
“哎呦,你们是不知道,我姑妈的侄子的大舅的朋友的兄弟在江家做工,我姑妈的侄子的大舅的朋友的兄弟说啊,江小少爷哭的老惨了,而且第二天头上还有个新疤!”
“王老二你就继续吹吧,你上次还说你婆娘的姑奶奶的儿子的寡嫂在清河做厨娘呢!”
“就是就是,还有……”
王老二一拍大腿,“我这次说的是真的,那江小少爷哭的可怜人,还没有人哄他,这但是我姑妈的侄子的大舅的朋友的兄弟亲眼所见!”
在坐的各位瞅见王老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于是都凑过来询问细节,然后王老二又开始胡侃了,众人一听就知道,这个王老二嘴里没一句真话,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鬼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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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听完以后一捶桌子:“真是、真是…笨死了!”
聂导在旁边给他扇扇子,默不作声。
孟诗听完不知做何感想,这个江宗主,找个孩子能找几年,找回来了也处理不好关系,唉!
阿瑶在一边好奇道:“晁晁,江宗主不si他爹吗?为什么要把他的狗狗送走?”
温晁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爹虽然动不动就跟拎鸡崽子似的拎他,但是还是挺疼他的,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给阿瑶解释。
聂导将圆乎乎的脸凑过来,“妹妹不用好奇,在过两个月就是清谈会了,到时候你可以问问他。”
温瑶点点头,忽又摇摇头,弄的聂导是一脸懵。
温瑶结结巴巴的说道:“聂二鸽鸽,我、我是、男孩子!”
聂导停下手上的动作,眨巴眼睛瞅着温瑶,又看看坐在他旁边的温晁,温晁冲他憨憨一笑。
聂导在瞅瞅温大哥,温旭作势喝茶,不看他。聂导懵逼的看着这一圈人,什么表情都有,就是没有惊讶的,一个惊讶的都没有!
聂导的那个心呢,简直就要被温晁这个孽子给气死了,反应过来的聂导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温晁,一脸痛不欲生的看着温晁,被聂导指着的温晁就像一个负心汉。
孟诗有点慌,这、这弄成这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