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嫡长子也不过如此,你的位置迟早是我的。”季云南干脆也不装了,他直接来到季云初面前得意的说着。
“季云南你为什么要这样,就是因为我是嫡长子?”季云初抬头看他不解道。
“是的,凭什么都是将军府的血脉,你就要比我们高贵,你从小就可以生活在将军府里,而我和妹妹却只能生活在一座小小的宅院里面,
连出门都要小心翼翼,而父亲和祖父有什么好事好的东西都是先想到你,如今,祖父云游未归,没有人能护住你了,季云初我不服,明明我比你大,而你是嫡长子,外人知道的也只有你,季云初你有的我也总有一天会得到。”季云南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我从来没有看不起过你们。”季云初说道。
“那又如何?”季云南看看了季云初一晚眼就离开了,只留下季云初一人还跪在那里。
她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将军府变得不一样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父亲他虽然素来对她比较严厉,但是对她总归是疼爱的,但是好像最近好像不一样的了。
她感觉父亲好像没有从前那么的爱她了,连听她解释都不愿意了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呢,好像是从柳姨娘进府,带来季云南,季云沫开始。
好像从那个时候起,父亲也不怎么踏进母亲的院子了。
季云初被罚跪了祠堂。
在这三天里,季云初跪着一动未动,,她的膝盖早就已经酸疼不堪了,她一直穿着那件她落水时的衣服,现在已经入秋了,秋风萧瑟,夜里更是十分冻人,在第一天夜里她就被冻的不行了。
她的阿娘在第一天的时候就一直在为季云初求情,每次季程都快要松口了都被柳倩芯三言两语给打了回去。
夏云裳是一位极为骄傲的女子,她平生还从未求过别人分毫,对于季程亦是。
柳倩芯的出现其实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她知道季程爱她但是不可能只爱她,年少情深,将近十多年的夫妻,她十六岁就嫁给了季程,十年的感情,柳倩芯的出现无疑是在告诉夏云裳,这十几年的感情就像是一个笑话。
尤其是当得知季云南比季云初大几个月,这一切都讽刺极了。
“季云初”寓意着季程和夏云裳的第一个孩子,而季云沫和季云南的名字都是后改的,云字都是后加的,当时季程想让柳倩芯和两个孩子进府,这是夏云裳提出的条件,她没闹只是提出这一个条件,自然是想恶心她们母子几个。
现在她只想她的孩子好好的。
夏云裳见求季程无用便一直跪在祠堂外面,她说既然夫君执意认为是她的孩子错了,那么她作为季云初的母亲自然也难辞其咎。
当然夏云裳自然是不会认为季云初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季程当然是不会让她这么跪着的,但是夏云裳是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