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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尾声(3)

锦衣之下之柒窍玲珑

巫马言柒好像又陷入了那个可怕的梦,那个没有她的绎哥哥的冰冷,她在北镇抚司后院的水池里,不断地下沉,这次没她的绎哥哥没有来

另一边,众人得知巫马言柒,陆绎,谢霄失踪了都慌了神,连忙出动所有人出去寻找,岑福紧紧的握着那块玉佩,皱了皱眉不让眼泪流下来

巫马言柒醒来时,在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一点都不冰冷,巫马言柒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戎装了,可是谁给她换的那,巫马言柒心里一惊,这时响起开门声,巫马言柒想起身手臂却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而腿也是如此,巫马言柒看着走过来的人,是严世蕃,这让巫马言柒倒吸一口凉气

严世蕃呦,醒啦

巫马言柒你要干嘛

严世蕃(将手伸进被子里)我救你回来的,别那么凶

巫马言柒(想动却不能用)严世蕃,你到底要干什么

严世蕃(握住巫马言柒的手)陆绎手上有一份我想要的东西,可是他怎么可能给我那,所以呀,就只能委屈你了,你要怪就怪陆绎

巫马言柒(忍着疼痛挪了挪身体)绎哥哥是不会给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严世蕃(掀开被子)哦?是吗

巫马言柒严世蕃,你别太过分

严世蕃(解开巫马言柒的衣带)我不过分,我还记得哪天你也是这样躺在我的婚房里,楚楚可怜,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巫马言柒瞪大眼睛看着严世蕃,右手抬起向严世蕃颈后打去,结果却被严世蕃挡住,巫马言柒绝望的看着严世蕃

巫马言柒你杀了我吧

严世蕃杀了你,那不是便宜陆绎了,我还不知道这先锋官通敌是什么罪那

巫马言柒听到严世蕃的话,右手握紧了拳头,而严世蕃也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则是站了起来

严世蕃你是锦衣卫,一定没进过兵部的牢狱吧,到时候我让他们好好招待你

说完,严世蕃便离开了屋子,而巫马言柒看着四周,再次尝试起身却依旧使不上力气

当晚,陆绎扶着谢霄回了军营,陆绎在看到其他人那一刻晕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那个曾经他保护的小姑娘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陆绎被吓醒,看着身边的岑福

陆绎柒儿,还没找到嘛

岑福(摇了摇头)于将军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陆绎(起身穿衣服)不行,我也要去找一找

岑福大人,您的伤

岑福话还没有说完,陆绎便跑了出去

几日后,陆绎还是没有找到巫马言柒,陆绎,袁今夏等人处理好杭州的事情后便准备回京了

也就是在陆绎回京的当天,严世蕃等人也进了京,严世蕃将那到“巫马言柒通倭的”折子上了去,皇上瞬间大发雷霆,将巫马言柒押进诏狱

巫马言柒全身都手上了,是被人拖进诏狱的,就在当天,巫马景旗进到了诏狱看望巫马言柒

巫马言柒自从回来,便怕自己的事连累巫马景旗,在诏狱看到巫马景旗时,巫马言柒突然笑了笑

巫马言柒父亲

巫马景旗(皱了皱眉)柒儿

巫马言柒父亲别哭,柒儿没事,柒儿如今看到您好就好,我总怕自己连累到您

巫马景旗(抱着巫马言柒)柒儿,别怕,为父救你出去,为父相信你是清白的

巫马言柒父亲,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诏狱,能从这里出去的人,屈指可数,您自保就好,有些事我们都清楚,我还希望父亲帮我报仇

巫马景旗(拿出一粒药递给巫马言柒)你不相信为父

巫马言柒父亲,您活着才能为柒儿报仇

巫马景旗为父只有你一个念想,你死了为父怎么活

巫马言柒看着巫马景旗的脸,她太想去帮他擦擦眼泪,她太想告诉他为了自己这么个义女没有必要,可是她又不敢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巫马言柒将巫马景旗推了出去,然后跪在巫马景旗的面前

巫马言柒父亲,我死以后,请父亲不要以我为念,也请父亲保重身体,帮我报仇,柒儿,今生谢过父亲的养育之恩,来世衔环而报,不忘父恩

说完后,巫马言柒向巫马景旗磕了三个响头后,就转身不去看巫马景旗的脸。因为巫马言柒不敢看

巫马景旗(看着巫马言柒的背影)你放心。就算为父拼上性命,也定为你报仇

自从大家都知道巫马言柒失踪后,大家都有些闷闷不乐,气氛一时间怪了起来,而陆绎则是从岑福手中拿走了那块玉佩,每天都看无数次

当晚,不知是谁下令要求对巫马言柒用刑,期间巫马言柒晕过去两次,直到陆柄来时才制止

陆柄看着奄奄一息巫马言柒,上前去帮她拿下刑具,又命人将巫马言柒带会牢房,巫马言柒抬头看着陆柄

巫马言柒谢谢陆伯伯

陆炳柒儿,此番

巫马言柒陆伯伯不用多说,柒儿明白(跪下)

陆炳你这是做什么

巫马言柒还请陆伯伯答应柒儿几件事

陆炳你说

巫马言柒绎哥哥性情鲁莽,待他回京后,切不可让他知道我的事,严世蕃说他手里有严世蕃的证据,你万不可让他去找严世蕃,能一举扳倒不容易,别为了我犯傻,还有,烦请陆伯伯规劝父亲,不要让他为我做傻事,最后,还往陆伯伯不要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了

陆炳(看着眼前的人,在想想往日的巫马言柒,攥了攥拳头)你先起来

巫马言柒陆伯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陆炳好,我答应你

巫马言柒那陆伯伯也快走吧,让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

陆柄走后,巫马言柒透过诏狱的铁窗,看着外面的阳光,竟然那样刺眼,巫马言柒兀自的笑了笑,这一路怎么坎坷,总以为结果会好起来,但还是这样了

虽然陆柄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可是陆绎还是知道了,陆绎回到京城后直奔诏狱。却被人挡在了外面

侍卫大人,您不能进,没有指挥使的命令,我们不能放您进

陆绎若我今日非要进那

说着陆绎拔出剑,要动手,这时陆柄走过来

陆炳绎儿

陆绎爹,我要去看柒儿

陆炳不行

陆绎那就对不起了

巫马言柒听着外面的打斗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绎哥哥回来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打斗声没有了

陆绎独自一个人冲进了严府

侍卫陆大人

陆绎没有理会那些人,这时严风走了过来

严风陆大人

陆绎我要见严侍郎

严风请随我来

陆绎来到正厅,等了许久,严世蕃才姗姗赶来

严世蕃陆佥事,让你久等了,坐

陆绎怎么才能让严侍郎证明柒儿是清白的

严世蕃你说巫马将军啊,哦,不对现在她是通倭贼了,陆佥事啊,陆佥事,才回京就过来了,还着急成这个样子,看来你对她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陆绎她怎么样了

严世蕃那是你的诏狱,你都不知道,也对,你那个父亲怎么肯让你知道

陆绎(攥紧拳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世蕃你说那

陆绎你的条件是什么

严世蕃那封信

严世蕃别这么盯着我看,你现在应该想想巫马小姐,她被我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可还好多处伤那,再加上你们诏狱的刑具

陆绎看着严世蕃点了点头,转身回到陆府,陆柄看到陆绎,就知道他来所为何事

陆绎爹,那封信您是不是还未呈上

陆炳我明日呈给皇上

陆绎您先还给我吧,我有急用柒儿还在狱里,我们都知道她是清白的,我不能让她死,爹

陆炳不行

陆绎看着陆柄的神色,跪了下去

陆绎爹。就当孩儿求你了

陆炳从小到大,我还从未见过你这副模样

陆绎爹,这些我回来再说,你先把信给我吧

陆炳不行

陆绎爹,柒儿死了,你让巫马伯父怎么办

陆炳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以为严世蕃拿到那封信。就会去解释嘛,那是通敌的罪

陆绎我没有其他选择了,我只有这样做,赌一把

陆炳你太让我失望了,也太让柒儿失望了

陆绎爹,难道你忘了娘怎么死的了吗,失去娘的痛苦,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想有人再因为我死去,严世蕃污蔑柒儿,用她的性命来威胁我,我自然知道严世蕃的用意,而且你我都心知肚明,柒儿是沈炼的女儿,当年你要是肯出手,沈炼也不会死,现在柒儿有危险,您就坐视不管了吗

陆炳(看着陆绎,有些惊讶,可是有有些愧疚)这样。你去找严世蕃,我去巫马府,看看在圣上哪里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陆绎(接过信)谢谢爹

陆绎拿着信回到严府

严世蕃陆佥事,这动作够快的啊

陆绎(举着信)你想要的东西我拿来了,快点写折子呈上去,我就给你

严世蕃你得先拿给我看

陆绎先写

严世蕃我不着急,你比我急,说不上什么时候皇上心情不好,她就被斩了

陆绎你写不写

严世蕃别冲我吼,我写了,你会把它给我吗

陆绎瞪着严世蕃,这时严世蕃伸出手,而陆绎只好将信给严世蕃,他太怕他的柒儿会出事。严世蕃拿到信后,看了看便将信撕了

严世蕃现在那,你得求我,你求我让我写澄清书,说不定我一心软,就写了那

陆绎(攥了攥拳头)求,我求你写澄清书,证明柒儿的清白

严世蕃这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吗

说完,严世蕃做这下跪的手势。陆绎用力攥了攥拳头后,松开了,向严世蕃下跪

岑福(恶狠狠的盯着严世蕃,那也是他的仙女啊)大人

严世蕃(笑了笑)陆绎啊,陆绎,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今日居然为了一个小姑娘,向我下跪,我还真是被你感动到了,巫马家武将,东南那有点乱那

陆绎当然明白严世蕃的话,去东南平定倭乱,陆绎从严府出来后直奔巫马府,陆绎在巫马言柒府的正厅看到来回踱步的巫马景旗,短短数日,人竟然可以老的这么快

陆绎巫马伯父

巫马景旗绎儿,柒儿的事你都知道了

陆绎是,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与伯父商量,东南倭乱,如此将军上书请求带着柒儿出战,只要平定战乱,我想柒儿一定会没事

巫马景旗好,我立刻就写折子

陆绎巫马伯父,您写好折子给我,我让人帮忙,定了万无一失

巫马景旗

陆绎飞鸽传书让蓝青玄从宫中赶出来,陆绎来时看到蓝青玄已经睡着了,陆绎拿来蓝青玄直着头的手,将蓝青玄弄醒

陆绎蓝青玄

蓝青玄(看了看四周)你这么晚把我约出来(看向陆绎)面容憔悴,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好,没事,等回头那我给你拿几副补气益神的药丸,包你一觉睡到天亮

陆绎不用了,不用了

蓝青玄言柒的事是吧,我听说了,已经进诏狱了

陆绎你觉得我不应该救她

蓝青玄你我包括言柒都知道,这是严家做的一个局,只要不去局就不会中计,你得明白。咱们既然选择了走这条布满荆棘的路,就不可能事事保全

陆绎这我都明白,可是我不能不救她,与你来说言柒可能没什么,可是与我不行

陆绎(拿出巫马景旗写的折子)你看看这个

蓝青玄让巫马家自请戴罪立功这倒是个法子,不过你知道皇上决定的事,没那么容易改变的

陆绎所以啊,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蓝青玄你需要我帮你一个忙,你需要我帮你借助神喻,你倒是聪明。行吧。明天霜降,皇上到时候会找我帮他测运势,让巫马将军找机会把折子上了

第二日皇宫,巫马景旗与陆绎一同来到宫中

太监宣锦衣卫陆佥事,镇国巫马将军觐见

陆绎臣陆绎参见

巫马景旗臣巫马景旗参见皇上

皇上起来吧

陆绎谢皇上

巫马景旗多谢皇上

陆绎臣无能,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让巫马言柒认罪画押,特来请罪

皇上(看着巫马景旗)是个硬骨头,虽说是个姑娘,怎么也是边将,你继续审,直到他招供为止,我这么做将军没有异议吧

巫马景旗臣不敢,是臣教导无方

陆绎巫马言柒虽然没有招供,但她写了一份折子,命臣呈给皇上

陆绎将折子递给太监,太监接过折子又递给朱厚熜,朱厚熜看后笑了笑

皇上这个巫马言柒心还挺大,身陷囹圄还想着行军作战,你告诉他此次上奏,朕会考虑的

陆绎微臣遵旨

皇上你先回去吧,景旗啊,你留下

巫马景旗

皇上柒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朕也相信她没有通倭,此次她要求去东南作战,你就带她走吧,别再回来了

巫马景旗臣谢过皇上

陆绎在宫门口等着消息,看到巫马景旗出来后如释重负的表情,陆绎连忙跑到诏狱,陆绎看着牢狱内的巫马言柒心里一痛,如果哪天他没有松开她的手,是不是会不一样,可是没有如果

陆绎打开牢狱的门,将已经昏迷的巫马言柒抱起来,一路抱会巫马府,又请了林菱来替她医治

林菱帮巫马言柒处理伤口时,陆绎看着巫马言柒身上的伤,又一次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而他一旁的岑福也是如此,他心中的小仙女,怎么就这样了,袁今夏则是直接哭了出来

袁今夏小柒儿怎么样了

林菱(处理好伤口)幸亏及时,不然在拖下去可能就会没命了

岑福那她何时才能醒过来

林菱不知道,得观察两天(想了想又面露为难之色)巫马将军,言柒的伤可不轻,能不能等几天再走

巫马景旗好,我一会儿进宫面圣,多谢你了,林丫头

陆炳咱们这么多人在这会影响言柒休息,留一个人照顾就行了,其他人都走吧

巫马景旗(看着众人)为了柒儿,你们都忙坏了,先回去休息吧,我照顾她就行

陆绎巫马伯父,你去休息吧,你还得进宫面圣那,我留下来

林菱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言柒慢慢的恢复气血

一行人都走后,陆绎并没有走,他坐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巫马言柒。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回想起这一路与她的点点滴滴,陆绎想去握住巫马言柒的手,可是他怕碰疼了她,她的柒儿,何时受过这种苦

陆绎在巫马言柒的床边守了三天三夜,而岑福也就在外面站了三天三夜

岑福一刻都不敢让自己睡着,他怕他睡着了,自己的小仙女醒了,他不知道,虽然他的仙女选的不是他,但是只要他的仙女没事,就算是远远看着也好

第四天,巫马言柒醒来看到坐在床边的陆绎,忍着疼痛握住陆绎的手,陆绎看到连忙先去握住

巫马言柒绎哥哥,为了救我,你受苦了

陆绎不苦,没有你才苦

巫马言柒皇上为什么同意放我出来了

陆绎皇上已经下旨让你去东南平定倭乱

听到陆绎的话,巫马言柒就明白,此番恐怕有去无回了

巫马景旗(走进来)柒儿

巫马言柒父亲,你老了好多,我不是告诉你,自保就可嘛,此番去东南,(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巫马景旗没事,为父不老,还能替你撑起来

陆绎我去找林大夫,让他给你看看

巫马言柒

林菱(给巫马言柒把了把脉)已经好多了,慢慢恢复就好

巫马言柒谢谢你,林大夫

林菱将军,言柒的身体现在还不适合车马劳顿,你看(没有说出口)

巫马景旗我再去求皇上

巫马言柒(拉住巫马景旗的衣袖)父亲,别去了,我们走吧

巫马言柒说完这句话,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的表情,她知道为了她所有人都做了太多的努力,能把从诏狱救回来,一定是以死相谏啊,自己不过是巫马景旗的义女,何须如此,她不能在拖累他们了

第二日,巫马府,所有人都来送巫马言柒,巫马言柒看着她们笑了笑,脸色那样苍白

巫马言柒抱了抱陆绎

巫马言柒(看着陆绎腰间的玉佩)绎哥哥,这玉佩我视之如命,你一定拿好它,等我回来,十里红妆,青丝绾正,陪哥哥青丝变白发

巫马言柒说完看着陆绎的表情,她明知道自己此番离京不会再回来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让她的绎哥哥再等等她

陆绎(泪在眼眶)好

陆绎握着巫马言柒的手,其实他也清楚巫马言柒不回在回来了,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得在等等她,万一他的柒儿回来了那

巫马言柒想去在抚一抚陆绎那好看的脸,可是还是收回了手,虽然那张脸早已经印在了心里,可是她就是怕自己会忘了

巫马言柒递给了袁今夏一封信,告诉她关于她的所有恩恩怨怨,巫马言柒本来想将这些陈年往事都带走的,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巫马言柒在信的最后同今夏说“虽与陆家有关,我不劝你大度,也不求你原谅,只是你别为难绎哥哥,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

巫马言柒回去再看,今夏本来说好保护你的,这次终究是我食言了,你自己在京城一定保护好自己

袁今夏(擦着眼泪)小柒儿。你早点回来,你还没吃大杨做的拔丝地瓜那

巫马言柒点了点头

巫马言柒看着岑福眼泪在眼眶的表情笑了笑,而岑福则笑不出来,他的仙女脸上还有伤,岑福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巫马言柒岑阿福,等我回来,给你相亲

岑福这次没有顾陆绎的看法,抱了抱巫马言柒,但是他知道她还有伤,就一下,就松开了巫马言柒

巫马言柒此去山遥万里,言柒祝愿各位万事顺遂

说完,巫马言柒也不会的上马,巫马言柒就在转身上马的那一刻,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决堤了,巫马言柒不敢回头,她偷偷打开刚才岑福塞给自己的字条“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所有人看着巫马言柒的背影,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巫马家此番离京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所有人又都期盼他们会回来

你看,这世间最奇怪的就是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有所期盼

嘉靖四十三年(1565年),严嵩削官回乡,严世蕃因罪被斩。

严世蕃被处斩的哪天,陆绎看着城门,摸着腰间的玉佩喃喃自语道

陆绎我已经打败么所有会阻碍我们的人,柒儿,你还能不能叫我一声“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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