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特殊，不宜饮酒。”
“不想喝。”厉寒行看向沙发，阮甜躺在宁烁星的双腿上，酒瓶搁置脚边，数来有六七瓶，她扶额，按着太阳穴，手肘撑着沙发。
阮甜手中还拿着啤酒，闭着眼睛冲空气喊:“来，干！”
宁烁星欲夺走，奈何她攥得太紧，只好一根一根掰开手指，拿掉酒瓶放在腿边，“酒鬼阮甜，别喝了。”
厉妍冲他们竖了一个大拇指，晃醒旁边的闺蜜陈意，“意意，醒醒，去套房睡。”
“阮甜。”
“到。”阮甜一下子蹦起，身体还站不稳，一脚踢掉高跟鞋，宁烁星撑着沙发扶她。
“霸占了她这么久，该还回来了吧。”
阮甜大脑宕机，愣在原地，努力思考厉总的话中之意。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直接拽过宁烁星，扭头看向楚灼。
“这位职业特殊、不宜饮酒的楚警官，麻烦送阮甜去顶楼套房，她喝醉了，不能自理。”
楚灼挑眉，环顾四周，女性本就不多，厉妍和陈意互相搀扶，宁烁星有厉寒行，剩下三个宁烁星部门的男性部员睡得不省人事，只有自己闲的发慌。
“成。”
楚灼为阮甜披上黑色外套，头靠着他的肩膀，搀扶她进入电梯。
路人见此，表情、眼神异常丰富。楚灼不笑时冷漠又疏远，路人都以为是他把怀里的女孩迷晕，一副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的表情，眼神透露质疑和难以置信。
终于，一个女孩子上前，“你好，请问你和她认识吗？她是喝醉了吗？你要带她去哪里？”
楚灼明白了路人露出的表情，一板一眼答道：“认识，她是阮甜，我叫楚灼，是一名警官。”
“她喝醉了。”
“我带她去顶楼套房休息。”
阮甜被声音吵醒，嘤咛一声，眼睛缓缓睁开，男人的侧脸近在咫尺，“好吵。”
“楚……警官？”
实锤了。
女孩子温婉一笑，面颊染上红晕，“是我失礼了，抱歉。”
楚灼向来不吝啬夸赞之词，“没关系，这位女士的警惕意识值得赞扬。”
*
时针指到数字11时，九个人已安顿在顶楼总统套房，躺沙发的躺沙发，女孩子都歪倒在床上小憩。
楚灼：“我先回去了，局里有事。”
厉寒行：“好。”
*
工程招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冬月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撒落铺成纯白色地毯，万物银装素裹。刚站一会儿，厉寒行肩头落满雪花，他轻轻拂去，目光落至奔他而来的宁烁星。
“怎么不在车里等我？西服都湿了。”
“黑色的车太多，担心你看不到。”
厉寒行拉着她进入黑色加长版林肯，两侧宽阔舒适的沙发，一摞蓝色文件夹已经放置在桌子上。
“今天开标，投标人可以对唱标作必要的解释。”
“我的想法是，你来进行。”
“毕竟是你做的招标文件，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我也做了一定的完善。”
宁烁星接过他递来的两份文件夹，第一份入目的红色标注清晰易懂，第二份则是正式的修改方案。
“好。”
“别有压力，一次普通的招标罢了。”
普通？一次普通的招标，过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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