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场、调查铃铛家

　　——次日下午

　　副队和小一继续在铃铛家调查线索，阿正站在门外注视着小庭院发呆。副队走出门外喘了口气。

　空美诗　“你盯着石桌呆望什么。”

　阿正　“啊！副队！周围没有可疑人员靠近。”

　阿正　“我，我想起铃铛小姐在院前画画的样子，宁静而祥和，不禁陷入回忆。”

　空美诗　“画？房中只有画架和白纸，你见她画过什么？”

　　他从怀中拿出那副画展开递给副队。

　阿正　“就是这张，对我而言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副队拿着画仔细翻看，又向房内望一望。

　空美诗　“她有没有说过这墙缝的意思？”

　　阿正解释一番。

　阿正　“应当是恐惧吧，现在回想一下她说的话，铃铛小姐应当是在害怕什么吧，可…我却未能察觉。”

　　副队走到画有裂缝的那面墙，铃铛家住在街尾，和另一条街的街房隔着一条小巷子。看向铃铛家相对的这面墙，画中墙上的裂缝，正对着铃铛家这面墙的中间。

　　副队眉头一皱赶紧走进房间，房内的墙中间是一个壁炉。她蹲在壁炉前又细查一番，发现壁炉的木边有一处痕迹。

　空美诗　“清理壁炉，将底砖拆掉！”

　　​地砖拆除后，壁炉下方是一个用瓷砖围起来的小坑。坑洞的内侧被磨掉一层漆料，副队拿着石灯检查坑洞，她伸手进去捡出了一角纸。

　　起身时，小一用手遮在她的头顶上。

　　“大人小心头上方。”​

　　这反倒提醒了她，她又蹲下身子检查壁炉的上方，发现壁炉上侧的灰并没有被蹭过的痕迹。

　空美诗　“收好这角钱币。”

　　“是银钞！原来这个坑是用来藏钱的，看来凶手是为财杀人！不对，死者才搬来几天，没时间把坑挖的那么漂亮，而且房内也没铲子之类的工具，难道这是凶手藏的钱吗？因为被死者发现所以才杀掉她？可凶手并没住过这里啊。”

　　副队握起剑柄，端详着手中的画。

　空美诗　“小一，三五年内，你认为从事什么工作才能将钱存满一袋放入这个坑中？”

　　​“嗯……精英工作吧，或者是大商人、大理员，可凶手没工作，他是哪来那么多的钱？”

　　副队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又走到楼梯边查看一下抓痕。​

　空美诗　“和壁炉上的抓痕不一样，这个抓痕很有力度，像是凶手所致。”​

　　“那这壁炉上的痕迹应当是死者抓的吧？”​

　　空美诗（壁炉上侧没有剐蹭的痕迹，楼梯边抓痕位置也很低，凶手并不高，应当和死者身高差不多，或者比死者还要矮一些。但这就和现凶手不吻合。）​

　空美诗　（钱是谁的？何时挖的坑藏的钱？铃铛小姐知道这个秘密，她应当认识凶手，遇害之前肯定和凶手见过面谈过话。）​

　空美诗　（凶手……不止一个！）​

　　她揉揉太阳穴，叹口气。​

　空美诗　​“排查这栋房子十年之内所有住户！到二楼卧室将所有的书籍翻开查看！”

　　小一撅着个屁股趴在壁炉前​，拿着镊刀不知道在撬什么东西。

　空美诗　“小一，有何发现？”​

　　小一从石缝中扣出一小块布条，布条上印着一个大字母“K”，还有一串数字。

　　“大人，这好像是衣服的标签，看样子像是袖口上的，应该是凶手急忙转移钱财时刮掉了。”

　　副队接过标签，发愁的面色舒展开来。

　空美诗　“这是空家制衣厂的标志，做的不错，小一。”

　　“哎嘿嘿～谢大人夸奖。”

　　她让阿正拿着标签去空家领相符的衣服。

　空美诗　“这幅画要暂时交于我当做证据保管，你尽可放心。”

　阿正　明白。（没想到铃铛小姐留下的画竟然是重要的线索，我应当早些交给副队才是。）

　　……

　阿正　（我的天！这就是空家么，真的是好——大呀！）

　　​“你是大小姐的兵吗？大小姐有何吩咐？”

　　一位门卫上前询问，他交代事情之后，拿着衣服带回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