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美诗 “结果如何。”
“副队,发现尸体的当事人据悉是在凌晨五点和六点之间,夜班回家路上偶然发现尸体,当事人与女子不认识。动机与时机不符,排除嫌疑,其男友同上。”
空美诗 “去查问公园旁的所有摊位及店铺,搜寻前几晚的信息。”
空美诗 “他既然排除嫌疑,为何关着。”
“他不愿意走,非要加入兵团,可其年龄未及二十,按规定不能入团。”
副队进入牢中,坐在审讯椅上,阿正立刻站起尊敬的说道
阿正 “我要加入兵营,我是认真的!不是在闹脾气。”
空美诗 “理由。”
阿正低下头。
阿正 “铃铛小姐……她很喜欢这座城市。我想执行她的遗愿!”
空美诗 “审讯中,你说你与死者只是相识,并非情侣关系,仅为了几天的热情轻易承诺,简直荒谬!轻诺寡言定会反悔,我信不过。”
阿正沉默。
空美诗 “你说的是死者的理由。”
空美诗 “自己的理由,说。”
阿正 “人不就是靠感情活着,即便就这几天的相识,内心也已经清楚,我是真心喜欢铃铛小姐。受够了昏沉沉的日子,我要守住这份真切的感情留下的心愿,为其而活!”
阿正坚定的看向副队。
对视许久。
空美诗 “明天,入营训练达成,你便能来。否则就在等上两年。”
副队起身离开。
……
“副队大人,他刚过十八年龄未及,大士不会同意的。”
空美诗 “将他的入营训练翻倍,另外,询问他的家属意向。”
“哦!属下明白!”
第十天,阿正准时到兵营进行入营训练。
“副队大人。”
空美诗 “坐。”
小队坐下,副队站在一旁看着阿正训练。
空美诗 “如何。”
“完成了八成,还剩两个项目未做完,瞧,又摔下来了,这个墙他怕是没力气能翻过去。这是第二回了,第一回就是累趴在这个项目,他不服又让他重头试了一次。”
空美诗 “家属情况如何。”
“从小母亲离异,现不知在何处。随父生活,父亲嗜酒有赌博习惯,但没犯过事,他同意儿子入营。”
“这小子韧性挺不错的,按原先的训练计划,他也算是合格了。”
副队走过去,阿正趴在地上没命似的粗喘。
空美诗 “训练不合格,别费力了,回去吧。”
阿正 “不,(喘气)不回去,后面的项目我还没熟悉,明天(喘)明天我会合格的,明天不行,后天一定可以!”
他喘着气爬起来。
空美诗 “不用继续,既然你住西城那就入西城兵营,我会和西城大士说一声。”
阿正看着副队。
空美诗 “怎么,信不过我?”
阿正 “信。那我也要凭实力入营,这边的训练我必须要通过!”
空美诗 “……”
空美诗 “哼.”
副队转身离开。
空美诗 “让他明天入队。”
“可年龄…”
空美诗 “我会和大士说明。”
“属下明白。”
……
“喂!小子别练了,走吧。”
阿正 “明天…明天一定能合格(喘)”
“跟我去拿衣服,明天你就直接入队了,可别迟到!副队很严格的!”
阿正 “啊!我合格了吗?”
他兴奋地跟着小队去领衣服,随后被带进了谈话室。
阿正 “审讯不是都结束了吗?”
“不是审讯,这是我们营的心理医生,你就和他聊会天就行了,这也是入队必经的一项。”
之后,他拿着队服满意的离开。路过铃铛的住处,内心悲伤又浮上来,他静静地站在房前,一站便站到夕阳落下。
夜晚,他到亲戚那辞掉工作,回到家和父亲道别。父亲坐在正房,桌上摆着一壶酒。
阿正 “父亲。”
“自从把你送到亲戚那干活,有三年没进家了吧,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来道别。”
他沾着酒水在地上写出一个“正”字。
“正德,看清楚地上这字,将它刻到骨子里去。”
父亲拿起酒壶摔下。
啪啦——
“可不要像这酒水一样,洒在地上就遮住了“正”字。”
“走吧,也没什么要说,也没什么能给你的,钱也都被我输光了。”
父亲挥挥手将他往外赶,阿正含着眼泪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