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我只是一场戏,我愿只演绎这一次与你邂逅的剧集,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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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大醉,无奈下,只好把他搬上魏婴房内的床上,魏无羡也是不老实,时不时去动人家抹额,这般情况下我还是早些离开。两个醉鬼,明日看你两如何。
我出门后,已经下起了小雨。
雨淅沥淅沥地下着,形成一幅如烟似雾的优美的水墨画。
我沉默了,伸手去接那些细腻雨珠。
我不喜欢雨夜,常年积累下来的伤病总会在雨夜隐隐作痛着,难以行动。
现在,倒有些不习惯如此闲适的生活。
我冒雨回到房中,夜里残灯明灭,细雨缠绵,又是一份何等的无奈和忧寂。坐窗前听雨,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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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这样,在你闲适之时,给你重重一击,天明后,我是被一对蓝氏弟子叫醒的,不由分说就给我扣上了个饮酒之名,要带我去戒律堂领罚……
走我前面的还有江澄,聂怀桑,魏无羡和..蓝忘机,魏无羡一路上不停叫他们放了我。
可不是嘛,最冤的可不就我,一口没喝,罚照领。
老远我就看见戒律堂前的蓝启仁,和蓝曦臣,前者面色铁青,气愤不已,后者更多的是无奈。
蓝忘机上前跪下,从头到脚,一尘不染,一丝不苟,神情淡漠,一派肃然。
蓝湛“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语落,另四人随跪一旁,魏无羡看了一眼蓝忘机,急于解释。
魏无羡“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蓝氏家规,可蓝湛、蓝湛他...”
还未说完,就被蓝启仁的斥责声打断。
“胡闹!”
“魏无羡,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才肯罢休!还有你南浔,身为女子却如此顽劣不羁,你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
南浔
南浔(又来了...)
魏无羡“这事和南浔没有关系,蓝湛也是我拉着他喝的...”
“闭嘴!”
又一声怒斥——
我看了一眼两旁的弟子,一袭白衣,站的笔直,每人手上各抱着五尺长戒,一看就是特殊材质制成,不由得心里犯怵。
“为首者魏无羡,领戒尺三百下,蓝湛与之同罚!其他人领戒尺五十,以示惩戒。”蓝启仁道。
魏无羡“三百下!那、那我还有命回云梦嘛?”
“打!”
话音未落,戒尺已下。
只是一下,我就觉得肩上的伤口震开,那种伤口被再次撕裂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我半屈着身子,双手撑着地面,忍着一下又一下落下的戒尺。
衣内黏糊糊的,只希望这结束之前,血不会渗出外袍。
我缓缓抬眸,望着蓝忘机的背影,依旧跪的雅正,神色出奇的镇定,只是面容稍稍有些僵硬。魏无羡似是倔气一般,学着蓝忘机停止身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