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辗转和杜窈窕回到客栈。
刘梓兰屈膝跪在地上,“多谢几位救命之恩。”
洛辗转:“别跪!起来吧。”
杜窈窕:“二小姐,那个黑心道士已经被抓了,你可以回家了。”
洛辗转:“不行,还不能回,刘府未必安全。”
“我爹娘还在家里。”
“你的爹娘有钟鼓保护着,他们很安全,但是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难道在刘府凶手还有同党?”
“嗯。”
翌日。
几个衙役到刘府把阿兴抓了起来。
阿兴:“你们干嘛?放开我!”
捕头:“带走!”
客栈里。
洛辗转:“一切都办妥了吗?”
杜窈窕:“老板出马,一个顶俩。”
“走,去县衙。”
洛辗转三人来到县衙。
王县令跪在地上,“恭迎太子殿下!”
洛辗转:“起来吧。”
“谢殿下!”
“王县令。”
“下官在。”
“我命你现在升堂,重审刘家连环杀人案。”
“是。”
公堂上。
王县令坐堂审案,衙役站在两边,洛辗转三人在旁听审,卢县光被押上堂。刘勋夫妇跪在堂下。
王县令拍响惊堂木,“卢县光,对于刘府连环杀人案,你可认罪?”
“无罪可认!”
“带人犯阿兴!”
阿兴被押上堂。
“卢县光,你收买阿兴给刘员外夫妇下毒,可有此事?”
阿兴:“没有,他没收买草民。”
“可是,药铺的吴掌柜声称你去过他的药铺买柳叶桃。带吴掌柜!”
吴掌柜上堂,还没等说话,阿兴吓得马上承认自己做的事。
“回禀明府,草民刚才说谎了。”
“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官!赶紧坦白从宽!”
“是。卢县光确实收买了草民,给刘员外夫妇下毒。”
卢县光没想到阿兴这么快就背叛他。
杜窈窕小声地问道:“为什么阿兴称王县令为‘明府’,而不是‘大人’呢?”
钟鼓:“‘明府’是百姓对县令的尊称,‘大人’是用来称呼自己父亲的。”
杜窈窕恍然大悟,“是这样啊。”
刘夫人:“卢县光,我们待你不薄,你竟然要害我们!”
王县令:“卢县光,你还有什么话说?”
卢县光:“他血口喷人!”
钟鼓:“卢县光,你这些天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洛辗转:“就在你装神弄鬼把我们赶出刘府的时候。凶手刚露面,我们就被下了逐客令。这太巧了吧。你根据五行杀人,故意让人们认为是刘家遭了报应,上天在惩罚刘家。”
王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把刘福带上来!”
刘福上堂。
“刘福,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启禀明府,卢县光作恶多端,他收买阿兴,下毒谋害老爷和夫人。刘家的大小姐、三少爷、四小姐、小少爷的死都是卢县光谋划的。那个杀人的‘影子’就是我,我用影子迷惑人,卢县光痛下杀手。”他拿出一把匕首,“卢县光就是用这把匕首杀四小姐的。”
“你怎么还没死?”
“那天你要杀我灭口,我差点就死了,是钟鼓少侠救了我。”
“卢县光,本府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刘家的子女?”
“这是刘勋的报应!当年,我是刘家的长工,我的儿子得了瘟疫,我向他借钱,求他救我儿子,可他见死不救,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他让我断子绝孙,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他指着洛辗转,“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就是因为你们的出现,让我功亏一篑!”
洛辗转:“卢县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当你动了杀念的时候,你就毁了你自己。”
刘勋:“你是阿勇。”
“对。”
“你的儿子我确实救不了,你走了以后,这些年我也很自责。”
王县令:“刘勋夫妇你们先退下。”
“是!”
“阿兴、刘福,你们是从犯,但念在你是初犯,未伤人性命,本官判你们服一个月的徭役,带下去!”阿兴和刘福被带走。“现在真相大白,陈小五一家无罪释放!“卢县光,人证物证聚在,你可认罪?”
“草民,认罪!”他低头的那一刹那,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飞镖飞向洛辗转。钟鼓接过镖,又将其飞了回去,刺入卢县光的心脏,卢县光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杜窈窕叹口气,“好悬啊,钟鼓,你功夫真厉害!”
钟鼓:“低调!”
结案后,洛辗转和王县令来到后堂。
洛辗转:“王县令,刘家的案子拖了这么长时间,你作为地方父母官,不为百姓排忧解难,竟然遛鸟。”
王县令跪在地上,他知道洛辗转会数落他的,“下官知罪。”
“你当县令这些年没少贪吧。”洛辗转喝着茶说道。
“下官贪得不多。”
“只要是贪污,还分钱多钱少吗?”
“下官知罪。”
“你不用紧张,我看了你的账目,虽然说你贪财,但是‘贪之有道’,大部分资金都做了公益。我今天不会撤你的职,但以后你要爱民如子,否则,摘了你的乌纱帽!”
“下官遵命。”
三人离开县衙。
杜窈窕笑眯眯的看着洛辗转。
洛辗转:“看什么?”
“太子装的挺像啊。王县令怎么就相信你了?”
洛辗转拿着玉契,“因为我拿着这个。”
“这不就是块玉牌子吗,但是仿真技术还是挺高的。”
钟鼓:“他真的是太子。”
“你就别跟我瞎掰了,他要是太子,用得着给我打工吗?”
洛辗转收起玉契,“随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