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时韫,时间的时,石韫玉而山辉的韫。
至于我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那就不由而知了⋯⋯
这个名字是我所谓的“父亲母亲”给我取的。
不管是这个名字,还是我那所谓的“父母”,都令我感到恶心,让我作呕。
……
“要不是你!你妈我现在老早去美国了”
肮脏的拥挤的小房内,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左手上拿着张不及格的卷子,右手抓住一个小男孩的头发。
男孩哭泣着,泣不成声,在这个陌约不到80平米的房间内,到处弥漫着血腥味。
男孩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女人人,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将他推倒在墙上,头撞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真他妈是个晦气玩意!怪不得我今天打牌又输了!小兔崽子!老娘怎么就把你给生下来了呢!?”
女人眼中愤怒都快溢出来了,望着男孩的眼神,像素了毒一样。恨不得将他三刀六个口,吊挂在墙上活活放血放死。
那女人头发染得金黄,活像玉米的须,那脸又长又窄,脸上布满来雀斑。好似为了掩盖这一缺点,脸上涂满了许多劣质的白粉。
男孩蜷缩在墙角,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如果仔细听的话。你能听到几声细微的呜咽声,那女人见男孩儿这副样子,厌恶的甩了甩手。
“考成这个样子还有脸哭!”
说着便再踹了他一脚,这一脚踹到了男孩的肚子。男孩吃痛的叫了一声,女人更是不乐意了,破口骂道:“哟呵!还不乐意了?”
女人拿起扫把,正准备重重的打死向男孩。“咯吱”一声,沉重的铁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推开门进入房间。
那个中年男子进入房间后,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浓浓的啤酒味。
蜷缩在角落的男孩儿抬头望了他一眼,又立马低下了头。
中年男子见到此景,手摆了摆,说了几声:“去!去!”
男孩听到这句话,连忙松了一口气,刚刚见到中年男子,要说话时以为也要骂他,便提心吊胆的。现在看来,也只是赶走蚊子啊……
但他所谓的父亲,你就是那个男子接下说的话,更是让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去…去把我的皮带拿过来……”
女人冷笑了一声,随即望了望男孩。
男孩惊愕的抬起了头,连忙抱住头,求饶说道:“不要…爸!相信我!我下次一定…一定考好!”
皮鞭响声过后,随即是男孩的喊叫声。男孩痛哭着,男孩求饶这,女人的怒骂声,男人的辱骂声。
在这个不到80平米的小房子内,不断的散开,鲜血的味道充斥着男孩儿整个鼻腔。
「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我没办法抗拒,被掐住脖子都快窒息的时候怎么反抗,这是噩梦 .」
……
“我崩溃的理由在别人眼里,从来都是小题大做.”
我是这么对她说的,对安忆初说的。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小时候经常被爸妈打,每次的都是要进医院的那种。
她的母亲在医院工作,她的父亲是个律师,她的母亲为我疗伤,她的父亲为我打官司。
要问他们家为什么给予我如此大的帮助,我想……
应该是善良吧……
毕竟看见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被打成这副鬼样子,一个医护人员也会心疼的吧?
医生都是医者仁心的吧?
应该是这样……
对我时韫而说,安忆初是我人生当中第一道光。这一道光比薛洋的还要璀璨,谁也别想抢走……
越想抢走属于我的光……
「我也不想脑袋里满满都是你,可是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把脑袋丢掉」
“人生无须太过于执着,尽人事听天命而已。选择了,尽自己最大能力做。问心无愧就好,至于结果怎样,其实并不重要。”
“可真的是这样吗?”
……
“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