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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复归平静人轻笑

袖舞明天

  

  时光静好,人亦无恙。一番风雨,飘零而去,一切美好如初。

  现实总给人添堵,却也敌不过缘分悠悠。

  何必轰轰烈烈,平静方能不失。

  ……

  人迹罕至处,间道偏僻地。三个“柔弱的”身影缓步前行。

  秋风徐徐,人声静寂。鸟鸣呦呦,时光悠悠。此地荒芜却不萧瑟。

  自沮明战退斥候,嘴角淡然一笑,便昏迷过去。

  红袖与蔡昭姬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察看。只见沮明双手殷红,虎口一裂。身上亦有多多少少的伤痕,好在不甚严重,红袖连忙扯下衣角为沮明包扎双手。

  蔡昭姬亦望过来,见红袖为沮明包扎也不言语了。

  看了一会儿,又想清了当前境况。便默默走开了。

  原来蔡昭姬经历方才之事,心中警惕不少,便连忙寻到了凤翎枪,待红袖包扎完毕就快步离开此地,以免众人再陷入危机。

  红袖亦很快完成,蔡昭姬过来道:“红袖,此处已被发现,我们需再寻安全之所。”

  红袖点了点头,便吃力地扶起了沮明,道:“走吧。”

  蔡昭姬遂与红袖共同离去。

  这便有了双美姬过古道之景。

  此刻,正值正午,红袖与蔡昭姬皆已香汗淋漓。红袖负着沮明的重量走了一日,虽然途中有所歇息,但似红袖柔弱之躯又怎能经受得住这般劳苦?蔡昭姬虽稍好,但也是气喘吁吁。凤翎枪对沮明而言并不重,但久拿之物何有不重?再者蔡昭姬亦是柔弱之躯,自是经不住这般。

  两人再欲多走几步,却已迈不开步伐。遂就近歇息。

  然细心如她们,又怎能草率?故而坚持几步,寻一更隐蔽处歇息。

  蔡昭姬置好凤翎枪,便将早已备好的野果取出。

  红袖却又坚持几步,寻一稍干燥处,又以玉手试试地面,不觉蹙眉。又望了望还未苏醒的沮明,便褪去一层上衣。幸而红袖与蔡昭姬知道路艰辛,衣衫并不单薄,此时倒是省了许多尴尬。

  以身上衣与地面铺好后,红袖方才将沮明小心翼翼地扶住躺下。

  蔡昭姬已近前,将野果递予红袖,使充饥。

  红袖遂与蔡昭姬同食。

  腹中不再空着,蔡文姬恐野果不足,便要离去寻觅。

  红袖连忙劝阻道:“文姬姐姐何须冒险?省而用之亦是足够的。”

  蔡昭姬道:“未雨绸缪方能临危不乱。”

  言尽,也不管红袖作何,离去了。

  红袖叹了口气,又不由地望了望沮明,只见沮明双目紧闭,似是熟睡。

  红袖笑了笑,却又想起沮明自昨日至今也是无食以进,不觉担忧起来。

  身边唯有方才所食野果外并无他物,红袖方才意识到只有这些野果给沮明充饥了。

  然,如何使其食之?

  红袖思索一会儿,不禁脸上泛上红晕。

  但她并未就此停止她的决定,将野果置于自己口中稍作咀嚼,便靠近沮明唇边。

  轻轻撬开沮明粗糙的嘴唇,将口中所含之果送了进去。

  以此重复,已确保沮明不会饿着。

  蔡昭姬也是很快归来,偏巧不巧地看见了这一幕。

  初,脸色稍有暗淡,继而转为平和。

  悄然近前,静静望着红袖,不言一语。

  红袖因观念沮明,鬼使神差地竟没有察觉到。

  待红袖有所察觉,蔡文姬已近前,红袖又想起方才“轻浮”之举,不觉羞红了脸。

  蔡昭姬笑了笑,又打趣道:“红袖倒是细心。”

  红袖更加无地自容,只默而无言。脸颊却已是可滴出鲜血了。

  蔡昭姬见她如此,也不再言语了。

  默了良久,红袖终是开口道:“昭姬姐姐冒险外出可有遇险?”

  蔡昭姬道:“遇到了些许麻烦,幸而有惊无险。”

  红袖又望了望,却眼尖的发现了蔡昭姬衣衫上的血迹。

  红袖指而责骂曰:“昭姬姐姐毋要欺瞒红袖了。既已有伤何必强忍?”

  蔡昭姬一时无言,任红袖责备。

  红袖却不是仅仅责备,连忙取出昔日沮明所用草药敷之,又要扯下自己衣衫扎好却见蔡昭姬已递来。

  只听蔡昭姬笑道:“红袖再扯,莫不是不要衣着了?”

  红袖方才想起自己外部衣衫已垫在沮明之下,又望自己衣衫已显得单薄了。

  遂用蔡文姬递来之布扎好。

  绑完,蔡文姬道:“昭姬谢过红袖。”

  红袖道:“同是患难之友,何须言谢?”

  蔡昭姬便不再谢。却道:“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本极悲兮伤亲别,却遇双君兮悦我心。”

  红袖赞而曰:“昭姬姐姐果然多才多艺。”

  蔡昭姬道:“舞文弄墨罢了。”

  红袖笑了笑,却又想起蔡昭姬从不曾在沮明面前不曾做文,因问为何。

  蔡昭姬答:“沮明高才,昭姬不敢班门弄斧。”

  红袖道:“伯亮才情皆盗他人,莫非昭姬不知也?”

  蔡昭姬道:“自仓颉造字以来,众人皆用之,莫非全为盗也。且伯亮知文适时而用之,虽非伯亮亲做,然用之皆合适宜,亦为真才也。”

  红袖笑道:“昭姬姐姐说的在理,红袖羞愧也。”

  蔡昭姬笑了笑,便不再言语,与红袖静心歇息,以备体力以后行而用。

  两人静歇够了,便再度启程。

  静如方才的日子又归来了。

  红袖依旧如上搬悉心照顾沮明,蔡文姬亦是持凤翎枪与红袖沮明一同走着。

  行三四日,又得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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