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面孔变得狰狞,不惧腹痛,奔着何以莎就压了过去。
“你要杀你弟弟,那我们就一起死,一起死,你这个畜生。”
何以莎抛开照片,微小的火焰在空中绽放,何母半跪在地板上,大腿延至小腿都是血红色的痕迹。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何父掩面痛苦,在时辞脚下,不敢挣扎。
时辞扭了扭手肘,她不喜欢看内心丑陋的人哭,她微微抬手,一掌劈在了何母的后脖子处。
房间突然变得安静。
多少次又多少次,生活划为一个圈,你围着圈无数次打转,当你真正去做些什么的时候,往往也是很多事都无法回头的时候。
这个夜,亦是失眠了。
房间里很安静,可是她知道,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
天蒙蒙亮,边伯贤在校门口吹了一夜冷风,双眼都是熬夜过后的红血丝。
边伯贤满脑子都是时辞去哪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他们会一起做什么吗?
他无力地起身,不知怎的,心里酸溜溜的,特别不好受。
“呀,小伙子那么早啊,我摊子都还没有摆出来呢!”
大街边上的叔叔刚刚在整理射击气球的摊子,看着边伯贤路过,忍不住熟络开口。
“你是旁边那个大学的吗?这么早出来不会是给女朋友买早饭吧?”
大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十分和蔼。
边伯贤“我…叔叔,我…我妹妹和一个男人出去了,他们会是男女朋友吗?”
“小伙子,这可不好说,可能是男女闺蜜,你们这些小年轻不就流行这个吗?”
边伯贤低头,看着自己球鞋被踩脏了的鞋带。
他平时对鞋子是最宝贵的,今天怎么了,鞋子脏了都没心情打理了。
时辞“大叔,这个气球多少钱一局啊?”
“小姑娘,十五元一局。”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边伯贤猛然睁大瞳孔,往声音所在的方向看去。
边伯贤“时辞!”
时辞“伯贤?诶 好巧啊!”
时辞压根没觉得这次偶遇有什么奇怪的,开开心心就迎了上去。
时辞一晚没怎么睡会,早上和何以莎打了招呼就先走了,剩下的家事,她相信何以莎可以自己处理。
时辞“你也来打气球吗?”
边伯贤一把抓住了时辞的手腕,拉着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
边伯贤“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时辞“昨天啊,昨天在室友家里,有点事。”
边伯贤“女的?”
时辞“我住女寝!”
时辞眨眨眼睛,对边伯贤的问题的意义很是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时辞“我要打气球,你要玩吗?我请客。”
时辞说着,已经付了钱拿起了枪。
时辞的姿势不太标准,边伯贤站在她身后,大手裹住小手放在枪上。
边伯贤“笨死了,打枪要有打枪的姿势,不然射不准。”
边伯贤嘴角弯起,手摁下,子弹探出枪口,直直打爆了一个粉色气球。
打枪啊,姿势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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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