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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折:重逢,星罗班!

京剧猫之万众狂欢

本折看点:白青、微量武白、星罗班的“重逢”、明月姐的英文名由来

  黑云漫天,乌鸦盘绕,四处回荡着粗劣嘶哑的丧气鸣叫;熊熊热火,强光冲天,大地烧得像发红的铁块一样,岩壁都反射着骇猫的猩红色光芒,宛如淋上去了血浆;整片森林,诡怪恐怖,枝繁叶茂的大树在紧张氛围的烘烤下,都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白糖曾在但丁的《神曲》中读到过有关“地狱”景象的描述,但却不曾想过,西方猫对那恶魔国度的猜想,自己竟会在东方猫土的打宗亲眼看到。

  四处分扎的兵营,竖起尖锥钉刺的陷阱;排排列队的士兵,传出刀剑磨合的刺响;铁冷无情的面孔,透出丝丝入骨的寒气,宛若无形无色的细线,割碎火光的温热,死死勒住脖颈,令猫胸闷窒息。

  不论军队的规模与数量,单是这凶恶的气氛与腾腾的杀气,就足以令猫望而怯步。难怪打宗的兄弟会要从这里集体撤出。

  白糖借着刺客装的皮革漆黑,拉下兜帽,紧紧依附在树丛当中,与黑杈墨叶融为一体,完美无瑕地潜藏其中。

  纵然与兵营拉开了距离,远眺这阵势也心生畏惧——他们正建造的防御工事,足以拦下魔物百只;就算来袭的是曾经的黯,也足以让他吃些苦头。若不是提前探查,得知如此,两周后音击班再度来访,怕是会插翅难逃,不得复返,就此要葬身在打宗的火海!

  目睹到这一切的白糖,心中已有了他的答案——打宗如此目标明确的大规模排兵布阵,兴师又动众,定是为备战两周后的音击班造访。

  音击班的作战计划……早已泄露到了法宗。这证明乾坤师傅与云锣之间,必定存在着叛徒!

  白糖掩面长叹口气,心中仍感觉难以置信。可眼下的景象残酷而真实,犹豫不决反而会坠入颓势。

  ……

  回去吧……回去改变作战计划。

  死盯住云锣限制他行动,乾坤师傅那边再交由我去试探。

  最近这段时间,务必揪出内鬼。顺便逼问出法宗的阴谋,对篡改的记忆实施补救。

  肃清内乱,再一致对外,千万不能让音击班这一年来的努力就此化为乌有。

  ……

  白糖平稳住呼吸,拉紧兜帽,拱起身体,小心翼翼地划开遮挡住他的枝叶,避免着发出任何的声音。必要的情报已经到手,下一步行动也拿定了主意,白糖便欲原路返回海港,悄然结束此次的潜行侦查。

  谨慎挪出树丛,确认四周安全,掉头快步小跑,下摆随风舞动。火光明晃的兵营,于身后渐渐远离;减去的温度与噪音,也令白糖安心。

  有惊无险地走一遭,收获也算不小。只要不惊扰敌军分毫,平安地撤出森林,这次的潜行侦查,也就算大功……

  大功……

  告成了……

  ……天上这“咕咕”鸣叫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白糖的大脑一片空白,顿时停下了奔跑的动作。职业刺客的应激反应驱使他侧身急转,紧贴树干,压低身躯缩成一团,迅速将自己隐蔽了起来。一瞬间的慌神扰乱白糖所有的思绪,飞快的心跳似要闯出胸膛,挤榨着胸腔导致呼吸不畅。他支起双耳,仔细聆听,两手合掌在胸前,嘴边默默做祈祷——是幻听,拜托了!刚刚听到的猫头鹰鸣叫,一定是我过度紧张,幻听了!

  然而,天空中降下的诡异低鸣,却刺痛着白糖的每一根神经。他瞳孔微缩,抬眼向上……灰蒙蒙天空中盘旋着的阴影,有一对儿雪亮的大眼睛,仿佛是海战时敌方舰船的望远镜,直勾勾地盯死了你,阴沉而又索命。

  是猫头鹰……确实是猫头鹰!

  白糖的脸色仅剩仓惶,顾不上隐蔽拔腿就跑。漆黑的森林前路茫茫,混乱的步伐心生绝望。

  征战一年都不曾料想,猫土上竟会有侦查飞鸮!

  这可是圣殿骑士大师才有资格配备的稀有战鸟,专门针对暗中潜行的刺客。藏得再为隐蔽,也难逃他们的锐眼!如此不祥之鸟,首次现身猫土,动用此等精锐,实属意想不到!

  法宗……果然就是猫土上的圣殿骑士吗?

  打宗宗城当中,究竟还隐藏着什么可怕的势力?

  竟有权力出动飞鸮?!

  ……

  声声远扬的逐魂幽嚎,传去了打宗宗城的方向。数十个兵营做出响应,即刻爆出了万千火光。冲锋的声浪,像一堵墙,碾压万物,层层来袭。

  白糖的位置,已经暴露!打宗的军队,挥剑上路!

  茫茫林海中的自己孤立无援,等待着白糖的又将是一场殊死的大战!

  天龙烈焰,直击长空,划出悠长的一道弧线,点燃积云,染成橘红。光斑一点点化为光球,火光于林间照下阴影一片。高速坠下的火球,裹卷着炙热的空气,一发炎虎重炮,精准砸在了白糖的身后!

  爆炸产生的汹涌热浪,推开白糖连栽四个跟头。缓和晕眩,爬身站起之时……那烧得通红的铠甲,那烈焰冲天的哨棒,那咬牙切齿的面孔,那凶神恶煞的杀气……已经,站到了白糖的面前!

  武崧今天……就你一只猫来了呀。

愤恚的武崧抓起白糖的衣领,直截了当地扯下了他的兜帽。再度望见那熟悉的面孔,武崧狰狞出癫狂的笑

武崧不过正好,来的,是我最想杀那一个!

  白糖眉头紧锁,高抬腿猛踢武崧的腹部,奋力挣脱开他的束缚,转身拔腿就跑!

  有了上次的教训,白糖更加谨慎;一旦在此开战,倒方便了法宗去操纵舆论;混沌的误会若持续加深,只会为今后徒增障碍。眼下这种情况,军队紧随其后,不仅不是对手,还怕伤到武崧……腿脚完好,能跑能跳,既然不能轻易开战,那就竭力去逃之夭夭!

  白糖韵力盘身,挥手舞起招式,借助彗星的高速,全力向前冲跑。金光穿林,削风快闪,马上便与武崧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形势大好,嘴角上翘,正要笑出声的白糖,却撞上了高速隆起的大石头,一下就磕了个鼻青脸肿,满脸挂花,眩晕难耐地平躺在地上。

  坚硬的陆地,持续抖动,开裂分割,岩石拱起;突击的石指向上闭合,拍掌一般地要将白糖压扁,惊得他连忙翻身跳出,狼狈地打滚摔倒在地。

  正当他纠结岩石的异样,远处却传来厉喝的叫吼——“哇呀呀呀呀”地挥拳冲来,砸向那地面迸射出翠光,筑起层层的岩石高墙,封堵住了白糖的一切退路。

  半路杀出个大花猫,脸上的纹络像胡子,暗红色双瞳锋芒锐利,壮硕的臂膀气势汹汹,体型宽胖还声如洪钟,开口即震碎了周遭的山石

大飞大老远的,来都来了,就别着急回去,留下来跟俺们过几招吧!

  是大飞!大飞竟然也来到了打宗!

  白糖惊愕地下巴坠地,法宗这一番魔鬼安排,直接把他逼上了绝路。逃也不是,打也不是,这该让白糖如何是好?

  气焰冲天的武崧很快就追到了现场,他猛挥哨棒,卷起烈火,凭借武家的独门棍法,凶狠地朝白糖连续进攻

武崧该死的魔物!你!把白糖!还给我!!!

  白糖慌张地左右躲闪,两手一摊,神情无奈

白糖不是!你个臭屁精!我都跟你面前站着了,还要怎么还给你呀?!

  武崧哪听得进白糖的话语,叫上大飞,轮番进攻。遍地猛火,地裂山崩,打、唱双重韵力交错纵合,覆盖的范围通天达地,逼得白糖是精疲力竭,气喘须臾,很快就被他俩打压在了下风。

  武崧攻势凶猛,大飞阻截退路,情况急转直下,行将危及生命。白糖赶忙开动脑筋,尝试去分散武崧的注意力。首选之策,便是提及过去,讲出星罗班经历的点点滴滴,尽全力去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白糖,以撼动武崧和大飞的战意。

  白糖武崧!还记得在矿山遇到的那只钻头猫吗?初成京剧猫的我,气焰嚣张,扬言要一招将其击败。结果闹了笑话,败得十分惨重,我还怕你因为那事,笑话我一辈子呢!

  #武崧笑话你一辈子?有可能啊!我马上就一招放倒你!

话落,烧火棍怒挥砸在了白糖的右脸,打出一片烫伤,疼得白糖捂脸直晃荡。

  白糖不愿放弃,调整语气继续

白糖还有还有!那次在眼宗,知道你怕冷,这大阴天的,你应该……

  #武崧我真他妈谢谢你关心嗷!

这次都容不得白糖说完,武崧又一挥棒,抽打在白糖的左脸,两边的烫伤愣是给凑对称了!

  白糖你就不行讲点礼貌,等我把话说完再打吗?!

白糖没辙,跳躲开武崧,转向大飞,佯装哭丧,接着话疗

白糖大飞呀!全星罗班就你脾气最好!你会做家务会带孩子,做出的鱼丸面还特别好吃!我都能把你做过的鱼丸面口味一个不差地统统说出来!你一定相信我是白糖的!对吧!

  大飞停止了挥拳的动作,挠挠脑袋,打量思考,给了白糖不小的希望。

  #大飞嘿呦!真没想到啊,敌人竟然这么了解咱们呀!

简短几句话语,抽得白糖脸疼。

  武崧也挑起哨棒,附和着大飞说道

#武崧那我们就要更加小心,他也许知道我们的弱点!

  白糖简直是欲哭无泪,抓着耳朵心灵崩溃

白糖我说!你们是让法宗教傻了吗?!倒是动脑子想想呀!我要是魔物,哪会记得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呀?因为我是白糖!所以我才记得呀!我是白糖!真正的白糖呀!我活得好好的,没死呀!!!

  #大飞好好好!俺了解了哈!

大飞嘻笑着点了点头,一个重拳砸碎了白糖满怀希望的笑颜。

  肿起的面颊,淌下了鼻血,把白糖疼得是龇牙咧嘴

白糖嘿!大飞!好哇你!以后可别怪我记仇啊!

  #武崧还记仇?你有机会吗?!

武崧抡下棍棒,抽打在白糖身上。其气力之大,打得白糖在半空中翻滚了三四圈,才掉摔到地上。

  吃下这一棍的白糖,灼烧感穿透了腹腔。他口吐血水,跪地俯身,颤抖着攥拳抓碎了泥土,吃力而心碎地对武崧和大飞恳求道

白糖武崧,大飞……求求你们,别打了!你们可都是我最最珍视的朋友,我不想和你们开战,不希望你们受伤啊!

  此话一出,仿佛真撼动了武崧。

  他脸色一沉,放下哨棒,平稳缓慢地走向白糖。蹲下身来,他抬起双眼,正视着白糖满是疮痍的脸颊,两眉一翘,露出了不齿的微笑

武崧你知道吗?你越是学他说话,我就越觉得恶心啊!

  锋利的话语出口如尖刀,搅碎了白糖混乱的头脑,所剩下的仅有失意与绝望。

  法宗的洗脑,实在太深……武崧的心中充斥着对混沌的仇恨,他没可能去轻易地相信自己。

  如今已经……没办法了。

  武崧发狠地揪扯起白糖,怒视着他无神的双眼,似想让其燃烧

武崧当初把白糖从我身边夺走的,明明就是你呀!装什么样子?还学他说话?你以为,你不出招谦让着我俩,我们就会对你心软,从而相信你就是白糖吗?别做梦了!!!

武崧已不可控制地怒发冲冠,死掐白糖的脖子,凶狠地来回摇晃

武崧我可见过你真正的样貌!你那伪善外表下的深邃黑暗……我见过,我打过!我可还发誓要亲手取下你的脑袋,好替白糖报仇!来呀,你变呀!变成那混沌的黑色模样,好给我一个斩杀掉你的理由啊!来吧,变吧,快给我变啊啊啊啊!!!

  此时的武崧,近乎疯狂,失去了理智,无法思考。

  火光后快闪的一道道黑影,是步步逼近的打宗军队。再不想办法脱身……就真的要送命了。

  可窒息痛苦的白糖,从腰间拆下了音叉,却又颤颤巍巍地,重新挂回了腰上……

  不!他不能再妥协了!化身黑暗,重拳出击,只顾自己的安危,加深与武崧的误会……这种仇恨,只会不断地蔓延侵蚀下去,断送武崧的理智,磨灭自己的希望。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能以光明的韵力脱身!

  大规模范围性攻击,推开武崧与大飞,冲破身后的石墙,开辟出一条生路。

  长天一色!是自己在韵力三阶时所学会的范围性杀伤招数。正义铃聚能,垂直落击地,金光辐散射,攻可达八方。

  只是在如此的近距离运起这招数,就难免要伤到武崧和大飞。怎奈,无计可施,逼上绝路。若想以光明的身份快速脱身,就不得不依靠这个招数。

  武崧,大飞,对不住了!

  冲打在身上很疼的话,也请你们要忍一忍了!

  ……

  张手外撑,光芒四散,金灿灿的正义铃快闪到了白糖的指掌间。握紧高抬,气势冲天,惊诧得武崧闪身后撤,横棒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然而……

  就在白糖的正义铃,即将触及地面的一瞬间……迎面冲来堵空气墙,打飞了正义铃,砸中了白糖的脸。头昏目眩的感觉直冲上脑,白糖摇晃着趔趄几下,险些向后栽倒。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正义铃怎么脱手了?刚刚那一下是谁打出来的?

  ……

  来不及思索,没时间反应,更多不见形体的空气墙,从四面八方纷纷重锤在了白糖的身上!

  这些空气墙的力道还火候适当,造成伤害的同时,又不会将自己击倒……乍一看就仿佛是自己的身体在抽搐,越发地不受控制一样!

  看不见的空气墙,形成能量冲打在身上,这样特殊的攻击方式……

  难道说,是祖蓝!!!

  他也在附……

  ……

  ……

  ……

  白韵默完了!白糖他……失去意识了!

  ……

  空气墙在那一刻,停止了对白糖的殴打。

  失去意识的白糖,猫格切换至白韵默,托着负伤的身体,化为漆黑的颜色。他狼狈地跪倒在地上,无力反抗,任猫宰割。

  一切,都是祖蓝拿捏好的。

  ……

  力道稳控的攻击,造出我浑身抽搐的假象。打晕过去白糖,再切换成我……这在武崧的眼中看来,就仿佛,是我自己主动变成了混沌一样。

  恣凶稔恶的表情,攀上了武崧的脸颊。他已龇着尖牙,舞着棍棒,杀气腾腾地向我走来……而我却又伤得动弹不了身子。

  全完了,结束了。

  这场误会,永远不可能解开了。

  ……

  武崧你总算是,展露出真正面目了呀……啧!看看你自己吧,如此狼狈,如此丑恶!就让我武崧,用烈火,来结束你罪恶的一生吧!!!

  火光炙热,高照腾空,热浪侵袭在韵默的脸上,烤焦了大片竖起的毛发。武崧挥棒打出的火判,卷起地狱的红光,对准韵默的头颅,气焰熏天地砸下……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四周竖起的石墙,忽倾泻下滚水浪涛,扑灭满地的烈火,冲走武崧和大飞。

  随之而来的蝶影流光,四散着莲花般的娇柔芳香;水袖飘落,青衣起舞,惊诧得白韵默两眼直瞪,猝不及防……

  冲到前面护住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小青!!!

  小青韵默,你还好吧?

  #白韵默我……我……不是,你……你怎么……我……

  小青理解韵默,一定在惊异自己出谷

小青这个嘛……之后再向你解释吧。

  武崧与大飞奔跑回现场,一见是小青,也大吃一惊。毕竟她还出手保护了身后的魔物,他俩就更是舌桥不下,难以理解,挥棍击拳马上就对峙了起来。

  武崧小青!你保护那魔物干什么?!我刚才差点就杀掉他了!

  #小青什么叫魔物呀?他可是白糖!白糖没死!你们都被法宗给欺骗了!

  大飞小青啊……俺们理解你想念白糖的心情,但你也要分清楚状况呀。这只魔物上次可入侵过打宗,现在不处理掉,今后会留下大患的呀!

  #小青我刚刚说过了,他不是魔物。他!就是白糖!

小青坚毅地护着韵默,对准武崧,亮出了韵纹

#小青估计我再三解释,你们大概也不会相信的。

  武崧挥棒起火,直指小青,毫不客气

武崧小青,话可说在前头!如果你执意要保护那魔物,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可休怪俺武崧不念旧情,对你出手!

  小青不仅仅毫无退色,甚至还将韵默一把揽进了怀中,发狠而坚定地,咬字弹舌说道

#小青我也把话说在前头!要杀白糖,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

  怄气的武崧,捏紧哨棒直颤抖……

  无奈的大飞,摩拳擦掌直摇头……

  坚决的小青,紧搂韵默不动摇……

  战局就这么僵持着。

  昔日的伙伴……

  谁也不忍心朝对方下手。

  ……

  创作笔记

  【西方见闻】

  明月——露娜

  明月姐初到西方之时,受自己的词汇量限制,她给自己起的英文名字,就是将猫土名简单的直译——Moon(月亮、明月)。

  经历过出卖事件,做回了刺客以后,明月姐与潮汐哥的关系也就更进一步。潮汐哥自然也方便向她提出——Moon这样的名字,在西方,尤其在男士当中,其实是相当少见的。因此在她男装混入圣殿骑士,第一次报出自己的名字之时,底下的圣殿骑士对她这奇特的名字,可是好一番讨论调侃呢。

  后知后觉的明月姐,向潮汐哥提问道

明月那你觉得,我应该改成什么样的名字,才符合西方的语言习惯呢?

  潮汐说道

潮汐·安塔罗斯还是叫明月吧!只不过,西方对于明月,还有一个更好听的译名——Luna,露娜。

  明月露娜……喔……感觉,还挺好听的呢。

  潮汐·安塔罗斯那我以后,就叫你露娜喽!

  从那天开始,潮汐哥对明月姐的称呼就一直都是露娜。有时在和家里的仆从聊闲天的时候,提到露娜,也会玩笑性地把她叫作“夜玫瑰”(La Rose de Nuit)。

  明月姐的法器,是混沌音枷,拉奏乐分类,属性为火。

  潮汐哥的法器,是混沌音锭,弹奏乐分类,属性为水。

  水火相融相克,适合一起练习提升。

  潮汐哥在闲暇时,也教会了明月姐不少的音击技巧,甚至还教会了她如何演奏小提琴。

  【日常问答】

  白糖——巨蟒

  白糖初到西方之时,并没给自己起英文名字。

  他在兄弟会做自我介绍时,直接呼出了他猫土的名字——白糖。

  要知道,就西方的语言发音习惯而言,Bai Tang这两个连续的二声,是很难被西方猫所接受的。

  兄弟会的刺客们练习着白糖名字的发音,Bai Tang——Pai Tong——Pay Thon——Python(巨蟒)。

  不知这读音是怎么演变的,反正传着传着,Bai Tang的发音就逐渐变成了Python。

  结果兄弟会的刺客,看见白糖,就高兴地大呼他Python!

  搞得白糖是一头雾水,甚至还有些不太满意

白糖怎么回事啊?大家怎么都叫我巨蟒呀?这算是外号吗?我这么小巧可爱,跟巨蟒横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呀!要是我名字太难念,直接翻译过来不就好啦!我看看啊……白糖……White Sugar……呃……Candy……这……

  爱德华·肯威Those are names of girls.(那些都是女孩的名字。)

  白糖靠!那就算了,Python就Python吧,巨蟒就巨蟒吧!我无所谓了。

  第二十折:完

  下一折: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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