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一笑,“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我忙摆手,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那此事该如何解决?”
盏存用手托住头,望向窗外,不言语。
我猛地拍桌而起,带着下定决心的表情,道:“要不我去把她打昏,捆回天宫,押她到天帝那分说个明白!”他似被吓到,皱了皱眉,道:“不妥,你的脑袋里都在想点什么?”话落,用他修长的食指与拇指钳住酒盏,说了句旁的不相干的话,“你可来过这凡世?”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道这话的时候眼神颇为落寞。
我只摇摇头,掰着手指算了算,“过去这七万多年,我约莫着,在幽篁拢共呆了三四万年万年,在泠濯山呆了三四万年,五十多年在战场,天宫几千年不去一趟,没去过旁的地方。”
他没有反应。良久才道:“我倒知道一件事她很在意,不如你我隐了仙身下去寻她一寻,我告诉她这件事,她定会回天宫找天帝说道一番,届时你我在她房中放把火,就说人烧死了,也好给人间皇家个交代?”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摸摸鼻子。
不过,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呢?我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