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好诗……”“没想到凌公子如此深藏不漏……”一时,男女席上一片窃窃私语。
以至于,私塾先生教的诗说:“这首诗第一个呵表达了诗人对于老百姓贫困生活的无奈,第二个呵表达了诗人对于老百姓自由生活的向往,第三个呵……”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时间,对比凌千澜的彬彬有礼,爵士尴尬到了极点。
爵士虽然尴尬,但毕竟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随即面上就释然了。
但谁也没看见,他低头抿茶的时候,眼底勾勒出的那一丝寒意。凌千澜,我定要叫你身败名裂!
毕竟是诗宴,有诗就要有宴。凌千澜看着端上来的水果,心里骂娘骂了千百遍:“这什么爵府,连个菜都不上,光吃这玩意儿能垫肚么?”但脸上依然挂着衣冠禽……呸!不对,是翩翩公子的微笑。
这时候,有位上水果的丫鬟的腰不经意的碰着凌千澜的胳膊,好像是带掉了什么东西,凌千澜刚看清那是个香囊,那丫鬟就走人了。
凌千澜看这香囊成色不错,就把它收进了怀里。
一旁的爵士倒是急了,问到:“凌公子手上拿的香囊是谁的,如此不错。”凌千澜也是个脑回路清奇的,按照爵士的想法,他应该追上去把那个香囊还给丫鬟,那丫鬟还是他辛辛苦苦找了相貌最好的小厮扮演的。
这样不但能坐实凌千澜的断袖之癖,还能让凌千澜成为“在爵府欲求不满”大帽子的主人。
结果人家不但没看丫鬟,反而把那个装着迷/情药的香囊就这么装进怀里了。
那迷药也是特别的,它不一定是要闻的,一旦心有那方面欲/望,看上一眼就会……
爵士的眼底沉了沉,要不是是四年前的那件事,或许凌千澜还会成为自己的朋友,但是他一旦动了她……
“哦,这个香囊是刚刚那个丫鬟塞到我手上的,说来,一个丫鬟随意往别的男人手里塞贴身香囊……”凌千澜语未尽,留下省略号供他人猜想。
凌千澜到也不是刻意,就是单纯站在一个现代人的立场上考虑,这可是古代呀!随随便便就往人家手里塞香囊!现代虽然有塞笔的,有塞衣服的,但是那是在一个可以露胳膊露腿的时代呀!
所以凌千澜不禁脱口而出,到也没有太刻意的表达出来。
“哦……是我疏忽了,我倒是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府中的下人了。”爵士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