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看着范闲的身影逐渐缩小,嘻嘻哈哈的和李弘成打了招呼就朝范闲消失的范闲走去
和南知意走散的南竹焦急的东张西望,再一抬头就看见李弘成盯着某个方向,露出诡异的笑容
南竹不寒而栗,混进嘈杂的人群继续寻找她家小姐
南知意悄悄跟着跟在范闲身后,走两三步就藏在涂着红漆的木柱后,压着呼吸和脚步声
她从未跟踪过任何人,拙劣的跟踪术早就被范闲察觉,范闲勾勾唇角,吹起口哨
司理理看着越来越近的房间,误以为范闲是在期待与她云雨一番,心里多少有些鄙夷
范闲闭上门,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离门口最近的红柱子,特意给南知意留了一条门缝
嘿,媳妇来查岗,要好好表现呀!
南知意趴在门口,闭着一只眼,扒拉着那一点点的门缝努力看清屋里的动静
范闲进屋以后不走寻常路,没有在圆桌边坐下,他四处打量着这房间里的古玩字画
“司理理姑娘好雅趣啊”
范闲一屁股坐在床上,右腿搭在左腿上,有频率的抖动着,身体后仰,胳膊肘抵住床榻,撑起上半身,眼神却撇向门口
这个位置,南知意该是看不到了吧?
司理理眉若细柳,黑眸顾盼流转,唇若涂朱,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范闲,每一步都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
“范公子才是真正的雅致,一首登高真是让理理钦佩不已啊”
范闲就撑着半个身子看着司理理的容颜在脸前无限放大,司理理欺身上前,压在范闲身上,手指还不安分的在范闲胸前划来划去
南知意踮起脚,不断变换角度身体东移西挪,一个人都没瞧到,认命的叹了口气
范闲握住司理理不安分的手指,用小指勾出藏在袖口里的的银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扎进司理理的手上
司理理手上一痛接着便昏死过去,整个人都靠在范闲身上,范闲像是触了高压电,立刻把司理理一推
花魁理理就凄凄惨惨的趴在床头边
范闲介意的拂了拂司理理碰过的伊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拽的她的脖颈后衣衫口把她拎到床上
他闭着眼在司理理身上胡乱捯饬着,制造一夜春宵的假象
司理理很轻,范闲轻而易举就拎起来
他联想到南知意的娇软身体,会不会也这样轻,他压上去她就受不了的那种?
看来还要监督他家知知吃饭,养的白白胖胖的
范闲推开门,四周查看并没有看见南知意的身影,有些失望
他抬头望着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建筑,毫不留恋的走出去
晚风习习,南知意就站在醉仙居门前的大街上,隐藏在黑暗中,折扇别在腰后,鞋底蹭地面,她嗅到空气中都弥漫的浓厚的奢靡之气
这盛景之下,又藏着多少腐败呢?
南竹在醉仙居里兜兜转转,她家小姐没找到到是看到范闲,南竹抛开恩怨截住他
“我家小姐你看到了吗?”
“她可能在门口等你”
南竹下意识的完全相信范闲的话,步履匆匆的跑到门口,左右细瞧才找到南知意
范闲有要事在身挣扎再三,放弃去见南知意的念头,打开南知意偷偷塞给他的纸条
依旧是可圈可点的字迹
“加油^0^”
加什么油?
他盯着纸条好几秒才把纸条小心卷起来,不得不说后面的小表情还蛮可爱的,和南知意本人一样
然后范闲按照若若提供的信息找到郭保坤,把他的头蒙上,拖到小巷里暴揍一顿
此刻夜已深,巷子里漆黑一片,和醉仙居的灯火通明形成鲜明对比
狭窄的巷子里,哀嚎求饶声此起彼伏,惊醒巢里的倦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