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空就算我要跟他分开,也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
徐有容哦?那你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徐有容的姿势没有变,连唇边的笑也如之前一样优雅迷人。
季向空却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冷,就仿佛在与一条毒蛇对峙,手无寸铁、动作迟缓的他没有丝毫胜算。
空气在不断的被压缩,巨大的威压笼罩在他的周身,像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哀鸣,听到肌理在无声的崩裂。
冷汗直冒,胸腔内一片死寂。
这时,一只手忽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随后那股威压便撤了回去。
喻文州原来你在这里,可真让我好找。
季向空重重的松了口气,扭头看向来人,不禁浓眉一蹙。
季向空喻文州?你怎么来了?
徐有容自然是我让他来的。
徐有容趁着昭昭不在,我建议你们一次把话说清楚,免得日后扯皮。
季向空没什么好说的,我才是正牌男朋友!
喻文州此刻到没有纠结男朋友这个词,而是在跟徐有容做工作,让她在昭昭还没赶到前放了季向空。
喻文州圣女,你不能这样做,若是你因此伤了殿下,院长会生气的。
徐有容可除了那个法子,我找不到第二种方法…………
虽然不清楚徐有容和喻文州打的什么哑谜,但季向空已经预感到了危险,眼珠四下转着,正在考虑自己该如何脱身。
门外有人走了进来,轻轻唤了声。
陈长生昭昭?
场中对峙三人愣住,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徐有容长生,你怎么来了?
陈长生还是穿着古装,笑容温和,君子如玉。如玉的双手捧着一株刚刚盛开的花露珍,兴致勃勃的拿到徐有容面前。
陈长生昭昭你看,你给我的花露珍终于开花了。
徐有容抬手为擦去额角的汗水,眼眶微微泛红。
徐有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种花的事交给他们来做就可以了,偏偏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陈长生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容颜,眼里充满了似水的柔情。
陈长生既然是你送我的,怎么可以大意。
陈长生这花露珍是出了名的娇贵,他们笨手笨脚的,我不放心。
徐有容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陈长生以为她是气自己不听话,连忙拉着她的手保证。
陈长生昭昭你别生气,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过了半晌,徐有容叹息一声,回握他的手,指腹在他的掌心轻捏了两下,陈长生立马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意。
一旁,季向空小声问喻文州。
季向空她也叫昭昭吗?哪个昭?
喻文州摇头,拉了一下季向空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多话。徐有容碍于陈长生在场,没有多说什么,但锋利的视线已经明确的传达了她的意思。
陈长生也注意到了季向空,装身上前走来。
陈长生这位是…………
探寻的目光扫过喻文州,落在了季向空的脸上。
原来两人争的不是韩商言,而是眼前这个叫做“长生”的人。
季向空不自觉挺了挺腰板儿,毫不示弱的盯回去。
输人不输阵,不论是他还是韩商言,都是过去式,现在站在李昭昭身边的只有他。
#陈长生轩辕,你回来了。
喻文州嗯,好久不见,院长你还好吗?
陈长生我很好啊,为何突然这样问?可是东边又起了战事?
#喻文州哦,没有,军中一切安好。
陈长生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季向空面前。
陈长生你好,我叫陈长生。
季向空我叫季向空。
季向空你为什么叫他轩辕?
陈长生他是妖族大将轩辕破啊,你不知道吗?
季向空妖族?什么鬼?
陈长生昭昭,这位公子可是来自异邦?
喻文州对,这是刚聘的军师,不懂礼数,还望院长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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