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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药之篇(五)

默默江湖

不得不说皇宫是真的大,余年一路飞奔赶往西华门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反正此时余年已经后悔选择绕路了,早知道就一路杀出去了,真被包围了就摇车夫,谁怕谁啊。

“金库,金库,咦..钱都放哪里的。”

余年在狂奔的途中,忽然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御林军,那贼兮兮的气质看着就不像御林军的人,倒是像个江洋大盗。

顶着督御府身份的余年完全不虚,捏着嗓子吼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咱家站住!”

“嗯?督御府的死太监?找死。”

那御林军瞪了余年一眼,脚步一蹬,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余年面前,这轻功,可不是御林军能拥有的,这家伙果然不是御林军的。

余年嘿嘿一笑,单刀裹着一阵狂风送出,御林军脸色大变:“海鲸帮的?这次我认栽,我们后会有期!”

这家伙吃了余年几刀,身法都不受影响,扭头就跑,速度似乎比刚才扑过来还要快。

余年揉了揉鼻子,看来刚才那家伙就是惊鸿雁了,有意思。

一段小插曲过后,余年继续往西华门赶去,路过督御府的时候,余年忽然恶向胆边生,在这种时候选择摸进了督御府。

这也是余年行走江湖多年以来的一个坏毛病,手贱嘴贱还管不住脚。

督御府里边并没有重兵把守,余年犹入无人之地,一路摸进了督御府衙门里,竟然看到了一个精致的九龙杯,这玩意,看着就值钱啊。

“福王宅心仁厚,我督御府自然是向着他的”

“遵命!”

余年的手刚要触及九龙杯的时候,一声喝令从背后响起。:“大胆毛贼,本公公的东西你也敢动,来人,将其拿下!”

一大堆正牌的督御府太监从那个发号施令的太监背后涌了出来,余年提起单刀就迎了上去,擒贼先擒王,谁知道其中一个家伙直接越过了自己,抱着九龙杯就跑。

余年哪里能忍,小爷看中的东西你也敢动,手上的单刀嗡嗡作响,每一片刀光掠过都有一名督御府高手倒下。

当余年追出去的时候,抱着九龙杯的家伙已经跑到了大广场,正往文华殿的方向跑去。

余年仅犹豫半刻,果断追了上去,来都来了,岂能无功而返!

“你这毛贼竟然苦苦相逼,我跟你拼了!”

那人被余年步步紧逼,到了文华殿边上竟然不跑了,反扑过来,余年不退不闪,笔直的迎了上去,手中卷了刃的单刀愣是强行没入了那人的胸口。

“咦?杯子哪去了?”

余年杀了他之后,竟然没有找到杯子,有些遗憾,看了看他的尸体,发现他护手花纹的样式,跟章作之身上那个玄阳护心镜的样式差不多啊。

“好东西,老章一直叨念要顺几个防身的宝贝,这个正好。”

余年自己给戴上了,用长袖掩饰,等见到老章就送给他。

心满意足的余年走起路来都轻快了几分。

“束手就擒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西华门处,章作之周边倒下了一地的尸体,全是御林军的人,然而他面前还是站着一位,是御林军的偏将林大山!

林大山的身上有几道伤口,到看上去气色绝对要比章作之要好得多。

此时的章作之已经是满身鲜血淋漓,披头散发的,气息奄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可他还是死死的撑着身子,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身后,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咳,能...留下我,你不妨上前一试!”

章作之吼了一声,像是回光返照,整个人气势暴涨,直接冲向了林大山。

林大山一边招架,一边说道:“姓章的,我敬你是条汉子,谁派你来的,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老章!”

余年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章作之精神一阵,迅速退开,从怀里摸出那两张宝图残页,猛的丢向余年:“老余!走!我拖住他!”

说罢,章作之再次迎上林大山,余年下意识地接过章作之抛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这带着血迹的宝图残页,咬牙道:“走你大爷!你这个憨批!”

这边林大山使出百鸟朝凤枪法中的[凤凰三点头],将手中的长棍抖出一片枪花,向章作之连续攻出三枪!

上额第一枪让章作之偏头躲过,咽喉第二枪让章作之侧身躲过,前胸第三枪却是直接扎进了他的胸膛。

余年快步逼近,一手抓住了枪柄猛的一震,强行捏碎了枪柄,另一手盛怒一拳,笔直的轰向了林大山的门面,碰的一声巨响,林大山倒飞出去,面目全非,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章某伤重.…望少侠能送我回天启帮..…这药丸投入水中...会有人接应。”

章作之颤抖着摸出一颗赤色药丸递给余年,余年怀抱着他不断怒骂:“都什么时候你还掏出药丸,你这是真想要完吗?给老子撑住!”

章作之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晕了过去。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贪那破玩意就不至于来晚一步了,你撑住,我送你出去。”

“别闭眼啊混蛋!你平时话不是很多吗?接着说啊!”

“你再不醒我就把这破图撕了!”

章作之完全昏死过去,对余年的呼喊没有任何反应。

“少侠,前方便是天启寨。”

晃动的马车停下了,余年背起陷入昏迷的章作之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一言不发的往着一条铺满青石的石路走去。

来到青石路边的一处水池,余年将章作之轻轻放下,走到水池边上,清澈见底的池水中只有几条黑色鼓眼怪鱼来回游动。

余年将章作之给的赤色药丸放入水中,药丸在池水中缓缓融化,池水也由清转红,并散发出奇异的香味,片刻后红色消失,池水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一青衣女子带着几人从远处赶来。

“章堂主!!这..谁下手如此歹毒?快送到仁世堂,快!”

青衣女子身后有人大叫,青衣女子加快脚步,一言不发的背起章作之便向天启帮内飞奔而去。

余年赶紧跟了上去,青衣女子跑得很快,而且走的似乎还是密道,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一个天启帮的弟子。

到了一处充满药香的院子后,青衣女子回头说了句:“还请这位少侠在此稍等片刻。”

言罢,便抱着章作之进入了一间药房,并关上了门,余年不懂医术,也是懂一些常识的,这时候也不好进去打扰,只能在外边等候。

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青衣女子一脸疲惫的打开了房门,余年连忙走上去看向里边,发现章作之躺在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

青衣女子对着余年拱手道:“作之的伤势已经稳定,岳凌薇在此替作之谢过少侠,我已经吩咐手下,作之回来的消息绝不能走漏风声。”

“老章是我兄弟,应该的。”余年的声音有些沙哑,说着他忽然一愣,听着岳凌薇后边的话,章作之在天启帮,似乎也有事端?

“我只是做了些应急措施,这伤势即便醒了没两三日的功夫作之也无法下床,若有本派清香莲相辅,应该好的会快一些。”

岳凌薇说着又看了眼章作之,他仍处于昏迷中,脸上不时漏出痛苦的表情。

看到章作之痛苦的表情,岳凌薇不禁捂住了胸口,颤声道:“作之一旦苏醒,还希望你们能赶快离开,本派对作之怨恨极深,绝不能让他人知道作之回来了。”

余年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还让我送他回这里?”

“我需要休息会,若少侠真想了解不妨去孝悌堂找子铭。”

岳凌薇似乎不想提起这件事,余年想了想,问道:“哪里有清香莲?”

“在那边的药房。”岳凌薇指了指远处的一个院子,说道:“那边我不方便出面,麻烦少侠了,还请不要提到作之。”

“明白。”

余年应了一声,走向远处的院子,这里的药香味比岳凌薇的院子更浓郁,他刚进院子没多久,就有人过来询问:“这位兄弟很面生啊。”

“哦,在下是岳姑娘的朋友,我叫祖安,来这里寻一味名叫清香莲的药材。”

“你上这来找清香莲?清香莲虽名为莲,却是天启寨外苦水池中怪鱼的鱼胆。”那人说着回身小跑,拿了个鱼叉:“拿着这个鱼叉,去大门那边的池塘抓鱼去吧。”

“多谢!”余年郑重谢过。

“不用,那池塘的黑鱼被抓多了,学精了,你耐心些。”

“好的。”

余年拿着鱼叉沿着岳凌薇来时的密道重新回到水池处,余年环视着整个池子,并没有看到一条黑鱼。

池水波光粼粼,微风让人敞怀,但未看到一条黑鱼,让余年感到有些枯燥。

就在这时候一条肥硕黑鱼毫无戒备的缓缓向余年靠近,余年顿时警惕起来。

黑鱼似乎察觉到危险,扭身离开。

余年皱了皱眉,继续等待。

又是一条肥硕黑鱼毫无戒备的缓缓向余年靠近,余年再次举起鱼叉,黑鱼停顿了一下,扭身离开。

余年咬了咬牙,深吸了好几口气,继续等待。

不多时,又是一条黑鱼缓缓靠近,这次余年不等了,高举鱼叉猛的叉了下去,激起阵阵水花,却是没有半点收获,黑鱼离开了。

余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和心境,告切自己要冷静,要有耐心。

噗通,余年拿着鱼叉跳进了池塘:“给老子死!!!”

半晌,原本清澈的池塘里一片血红,余年插着几条腥臭的怪鱼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回到了那个院子,岳凌薇看了一眼余年,不禁一笑:“你这是跳下去了还是掉下去的?”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余年递出鱼叉,岳凌薇接过来将其中一条弄下来,用小刀剖开鱼腹,取出了里边的鱼胆,一手捧着章作之的后脑,将鱼胆送了进去。

章作之微微抽动,不久之后,他的呼吸变得平稳。

余年松了口气,岳凌薇道:“辛苦少侠了,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你可以送到药房,然后去孝悌堂找陆子铭要一身换洗的衣物。”

“好。”

余年拿着鱼叉来到药房,之前那个掌药弟子看到湿漉漉的余年大笑道:“你也被那黑鱼精逼疯了吧,你看看你这,先把鱼叉放下,等我一下,我拿套换洗的衣服给你,我看你身材跟我差不多,应该能穿吧。”

“多谢了。”余年拱手致谢,他发现这人的性格挺像章作之的,可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岳凌薇让老章一苏醒就离开呢?

换好衣服之后,余年带着疑惑来到了孝悌堂,却不知谁是岳凌薇口中的陆子铭,只好找了个人问了问。

“来找陆堂主吗,不巧的很,陆堂主外出讲课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回来,若真有急事可去学堂找找看,如果没回来可以在那里等他。”

余年谢过一声,寻着他指的路找到了学堂,听着朗朗书声,余年看到了学堂讲台下站着位一袭白衣的儒雅书生。

“请问陆子铭在吗?”

余年凑近了学堂,出声询问了一句。

那书生看了眼余年,温笑道:“我就是,这位兄台找我有事?”

余年想起那天章作之的一句话,他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迂腐书生了,可他有一个好朋友偏偏就是书生,想必就是这位陆子铭了。

陆子铭示意学堂里的学子继续,笑着走了过来,余年轻声道:“岳姑娘让我过来的,想问问老章的事情。”

“作之回来了?”陆子铭鼻子动了动:“我闻到了犀香丸的味道,他没事吧?”

“没事,岳姑娘已经稳定了他的伤势。”

陆子铭松了口气,又道:“这里人多眼杂,兄台不妨书房寻一些书来,我分发给学生借此脱身。”

“好。”

余年问清了位置,匆匆走向书房,这书房还挺大,整整五大排,分门别类的摆放着至上上万卷书,让余年不禁好奇这天启帮是一个怎么样存在。

“老先生,请问儒家的书籍放在哪一排?”

这里书太多了,余年不得不向书房里一位正在打扫书架的老先生询问。

老先生头也不回的骂道:“没看到我正忙着吗?要看书自己去找,记得别翻乱了,老人家收拾起来很麻烦的。”

余年耸了耸肩膀,只好自己去找了,高大的书柜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奇人异事,海外奇谈,言情文章无不包含。

就是没有儒家的书籍,余年换了个地方,发现拐角的位置有个矮小的书架,书架上竟都是些绝世武功,九阴真经、九阳神功、易筋经!

余年瞪大了双眼,脑海中闪过三个大字“周天功!”,想到这里余年连忙拿起书籍读了两页以确实自己的想法,谁知道其中内容竟只是些基本武功,只听见身后老人发出哈哈笑声。

“老顽童!”

余年碎骂一句,将书籍放好,老人得意的哼笑着。

最终余年在一个布满灰尘的书架找到了一大堆儒家的巨作,太真实了,看来这书架基本没人光顾啊。

余年想起了自己幼年时,老余抱着厚厚的一堆书籍说要自己全部熟读的场景,当即将书架的书全给垒在一起,准备给学堂们的学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站住,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应该是犀香丸的味道,章作之那畜生回来了是不是?说他在哪!!!”

再次路过老先生的时候,他忽然喝停了余年,余年暗道不好,赶紧就书籍放下,老先生一把抓住余年的手,咬牙切齿道:“他在哪!”

余年手臂一震,运送内劲将老先生的手震开,同时一记手刀,将老先生打晕在地,比较老章是天启帮的堂主,不能在这里杀人。

将老先生拖到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把他摆放成睡着了的样子后,余年才抱着书籍离开。

陆子铭看到余年抱来的那么一大堆书也是愣了一下,招了招手让几个学子上来并将书分发下去。

“你们将这手中的书通读数遍,若有不懂的,一会我回来问我,少侠这边请。”

陆子铭伸手向外,示意余年前往孝悌堂。

余年看着学堂学子们一脸吃了屎似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学堂。

“几年前作之不知发生何事,与帮主多次争吵最后愤然离去,而在离去之日,一长老遇刺,所有证据均显示作之所为”

陆子铭直入正题,余年听得一愣,他感觉章作之不像那种人。

“你也感觉作之不像那种人对吧?”陆子铭看了眼余年,叹道:“作之与我,自小性格便截然不同,我读书,他练剑,我学琴棋书画,他和一群孩子打鸟捉鱼,我学习烹茶之道,他却在帮中偷酒喝,被帮主逮个正着。”

“他才来帮中的时候,我是十分不喜欢这个毫无教的野孩子,甚至时常为难他,让他在凌薇面前出糗,脏活累活都给他干,他却从无怨言,依旧是大大咧咧,还把我当朋友。

后来,我们便果真成为朋友,乃至死之交,所以我也相信,长老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连帮主,都不得不信。

帮主也是被逼无奈,作之是帮主抱回来的,仍旧记得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帮主他浑身裹着雨水,手里抱着一个小小血人,踢开了仁世堂的大门。

那时仁世堂的老堂主不在,堂中弟子无人敢救治,凌薇身为老堂主入室弟子,虽然害怕得紧,但还是决定放手一试那年,凌薇不过七岁。

凌薇检查了他的伤口,她说当时作之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手脚筋脉都被人斩断,凌薇说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受这么重的伤还能不死的。

帮主说那日他外出办事,归来时下起大雨,滂沱大雨之中,他见到作之被十多个蒙面男子追杀。

那时作之不过九岁,身负重伤却临危不乱,纵侥幸占得上风,也不愿对那些人下杀手。临危不乱,是为勇。不下杀手,是为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品行,

帮主自然不能任由他就此死去,作之被凌薇救下之后,帮主一直将他视为亲子,悉心培养,作之确实是可造之材,帮主教他的武功一学就会,没几年便成为帮中高手。

随后帮主又将聚义堂交给他管理,他办事公正,为人仗义,堂中弟子都十分信任他,若不是发生长老被杀之事,想来帮主现在已经将天启帮帮主之位传授于他了。”

在陆子铭哀叹之时,一弟子急匆匆的闯了进来,附耳说了几句,陆子铭听后大惊,匆匆离去。

余年赶紧追问那个留下来的弟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孝悌弟子急道:“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帮主派人去拿章作之!”

余年眯了眯眼,他发现仁世堂的弟子都会喊章作之为堂主,朋友喊他作之,跟他有仇的才直呼他本名。果不其然,余年想追上去的时候,这人拦住了余年,劝道:“这位少侠,还请在此等候,莫要……”

话还没说完,余年就将他打晕,一路奔向了仁世堂,到了那个院子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余年只能远远的看到岳凌薇只身护着熟睡的章作之。

“他现在身受重伤,我绝不会让你们碰他。”

“我等是奉命缉拿章作之,阻拦者皆以帮规处置!”

陆子铭从人群中挤到岳凌薇身旁,对着那群天启帮弟子喝道:“都给我退下,我陆子铭自会请示帮主,但今天这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带走!”

“都给爷爬开!”

余年犹如一头蛮牛般冲入了人群,撞得天启帮弟子东倒西歪。

“拿下他!”

有人高声大叫,立马有人围了过去,出手还真不客气,也不管余年手上带不带兵器,他们手中刀枪棍棒就是毫不留情的往余年身上打。

余年憋了一肚子火气,顶着他们的攻击近身,一手抓着一个,全部丢向了院子外边。

“再过来,别怪小爷下手不留情面!”

余年一把夺过一柄长刀,立在人群中间,显然是起了杀心,他堂堂海鲸帮堂主,什么时候遭过这种憋屈。

“老余…住手!...咳。”

就在余年陷入包围之际,章作之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第一时间出声拦住余年。

“老章,你醒了,没事吧?”

岳凌薇跟陆子铭将章作之扶起来,章作之深深地看了一眼余年:“我这次回来就是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老余,对不起了”

章作之说完此话,便由岳凌薇与陆子铭搀扶着缓缓向门外走去。

余年愣在愣在原地,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救回来,你就这样过去送了?那我不白救了,那水池我不白跳了?!

“想得美!”

余年碎骂一句,追了出去。

“违背帮规为不忠,出卖兄弟为不义,刺杀长老为不孝,你个不忠不义不孝的东西还不以死谢罪!”

追到天启殿处,发现章作之正在被三堂会审。

“帮主!!!如今昏君当道致使江山民不聊生,天启帮如今还在为虎作伥,作之不孝,实不忍天下黎民受苦…”

章作之话音未落,岳天南拔剑直刺章作之脖喉。

“老章!”

余年下意识的就要往前冲,却被陆子铭快步拦下:“少侠莫要上去。”

岳凌薇也拦了上来:“此乃天启帮家事,还望少侠不要插手。”

“让开!”

陆子铭疯狂使眼色,却被余年一掌拍开了,当余年冲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岳天南不断往后退,最终站定,咬牙切齿道:“章作....众人听令,从今往后,天启帮与章作之恩断义绝!”

岳天南看了一眼余年,又收回目光,在众人搀扶下缓缓离开。

这时候余年才知道,自己刚才冲上来有多可笑,自己差点害了老章,岳天南明显是不舍得杀章作之,以进未退啊。

“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待皇子登基,作之必再来以死谢罪。”

章作之向着岳天南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又起身朝着还在场的几人抱拳:“诸位,长老实非章某所害,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诸位切要小心!”

“章兄,你今日若是踏出此门,便是要反出天启帮,他日江湖相见必将以死想拼”有人冷着脸上前说道。

章作之苦笑道:“秦俊,作之怕是不能同你一块喝酒了。”

“哼,你好自为之!”

秦俊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只要我和子铭还在,这天启帮就是你的家。”岳凌薇声音轻柔,好言宽慰着章作之。

章作之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陆子铭走上前,递出一张残页:“作之,这是宝图残片你拿着,只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抉择。”

“多谢!”

岳凌薇也上前拥抱了一下章作之:“别太勉强自己。”

说罢,岳凌薇叹息着离开了,陆子铭道:“记住,若是有难,飞信一封,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保重!”

章作之抱拳,余年怀抱的双臂:“到了我吧?”

“这次是章某连累你了…”

余年伸拳,又咬牙收回“”:“要不是看来你伤势未愈的份上,真他娘的想给你一拳,走吧,留着等你帮主喊你吃饭啊?”

上了章作之这艘破船,是一个很不理智的行为,这艘破船漏洞百出,却又要开往大海深处,关键是对面还有两条翻腾的蛟龙,作为掌舵手的章作之竟然还敢往前冲。

五岳泰山,南天门。

余年走完了十八盘,来到了这传说中的南天门前,顶着烈日仰起了头,喃喃道:“南天门,双龙夺嫡,鱼跃龙门,这南天门,看起来还挺凶煞的啊。”

“老余。”

章作之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背负一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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