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给你。”二月红手握着茶杯出了神:他记得小时候霍三娘常常黏在他身边,整日说着要嫁给他,可是……
“二爷,茶凉了,可要重新换一杯?”福伯站在一侧问。
二月红收回了神:“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他自嘲一笑:也对,他都伤她那么深了,她怎么可能会还在原地等他?
某旅馆。“砰!”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传来。
阮诗琦一边哭一边摔东西:“该死!”
“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阮父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爹!二哥哥他都成亲了!当着我的面在大街上和那个女人亲热!而且……他们都有两个孩子了!”阮诗琦咬着银牙。
阮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成亲了?不可能?我们阮家别的本事没有,打听消息的本事可是数一数二的,消息不可能错啊……除非……”
“除非什么?”阮诗琦问。
“除非,他们是在演戏。”阮父说道。
“什么?!那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阮诗琦暗自窃喜。
“琦儿,别心急,二月红早晚是你的,一个女人根本阻碍不了你什么的。”阮父道。
“是,爹。”
霍府。“一群废物!”六姨婆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
“一群人还看不住一个将死之人?这贱婢跑出去嚷嚷不要紧,要是她去二月红那小子面前说小宝贝的坏话……哼!出去找的人回来没?”六姨婆问。
“回来了,没有那女人的消息。”
六姨婆心里已经把桃花千刀万剐了。“继续找!找不到提着你们的头来见我!”
红府。“师傅。”陈皮规规矩矩地站在二月红面前。二月红抬了抬凤眸,扫视了他一眼,继续修剪着花草。
“师傅您难道就不想知道师娘是怎么死的吗?”陈皮问。
二月红手一顿,转过身,一脸疑问。
“师傅与霍三娘近日还真是要好的紧,可是你可知这女人是杀害你结发妻子的凶手?”陈皮道。
“不可能!锦惜不可能会这么做!”二月红不可置信。
“桃花就是给霍府的人抓走的!带上来!”陈皮朝背后喊了一声。
“二爷。”桃花满身血迹的出现,“噗通”一声跪在二月红面前:“二爷!是霍三娘杀了夫人!”
二月红手中的剪子落在地上:“不可能……”
“二爷,我身上的伤都是拜霍府的人所赐,她们把我关押了数日,日日夜夜地打我,还骂夫人是……”
“是什么?”
“是荡-妇……二爷,你一定要为夫人做主啊!夫人她……她死不瞑目啊!”桃花字字锥心。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看向陈皮:“就她?她才跟了丫头几年?”
“单凭桃花一面之词自然是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如果是霍三娘的贴身侍女也这么说呢?”
钰瑶慢慢走到二月红面前。
二月红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是……钰瑶?”
“二爷……”钰瑶行了一个礼。
“方才他说的,可是真的?”二月红问。
钰瑶看了陈皮一眼,心中思绪万千,但还是开口道:“是……是当家的杀了夫人……”
锦惜,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