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枳站起了身,微微一笑。
花枳我先回房间了,有事敲门。
俩人没说话,似乎都觉得不会有什么事。
花枳撇撇嘴,独自回了房间。
她关上了门,转而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上,用桌上的发绳扎起了头发。顺便翻开桌上那本笔记本,封面上用铅笔写着几个词。
“林太太”
“金钟大”
“宋莞”
“警局”
在警局下又划上了一条横线,下边写到。
“边伯贤”
不知想到什么,又烦躁的把“边伯贤”三字涂掉了。
花枳警察和犯人,终究没有可能啊。
她露出了一丝苦笑。
为了复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该死,配不上他啊。
随后便露出一丝奸笑。
花枳放心,你的器官,我会好好珍藏。
明明是很恐怖的语句,却被她说的很普通。
这样的爱,不该啊。
“咚咚咚”一身敲门声渐渐传来。
一阵男性特有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银根:金钟仁安,要咖啡吗?
这话花枳会听不出吗?
他只是想要进来罢了。
送咖啡是借口而已。
这么多年了,还以为自己是曾经那个花枳吗?
真是可笑。
花枳进来吧。
得到允许进来的金钟仁把咖啡放在了桌上,转而抬头看她,却不禁愣了一下。
银根:金钟仁你……扎头发了。
明明应该是疑问句,却偏偏被说成了陈述的语气。
花枳也明显的愣了一下。
自己怎么会扎头发。
又是林以安这个身份吗?
还是说太想他了呢。
是喜欢吧。
花枳我都忘了。
她取下发绳,摇晃了几下脑袋,保证头发的轻盈柔顺。
花枳有什么事?
她语气很平稳,眼睛并没有看向金钟仁。
谁知后者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牛皮袋,随手甩到了桌子上。
银根:金钟仁接吗?
花枳只是轻笑一声,把牛皮袋推了回去,说到。
花枳金钟仁,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复仇,我们现在是“save”,神罚……回不去了。
花枳1说这句话是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
毕竟,她的复仇,本就是为了那些人。
银根:金钟仁我知道了。
金钟仁的头发挡住了眼睛,神色不明。语气依旧是那样,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在外边的金智英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看手表,走到那儿,倚靠在门上,说到。
金叶:金智英安,第五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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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日报
今日是五月二日,于早上10:30分警方发现尸.首,死者器官全无,整个场所没有一丁点血迹,却布满着香草味。
经警方确认,这是连环杀人案的第五起。
详细情况……
“哗”的一下,电视直接黑屏。
边伯贤艹,你们有时间在这看这个,tm不如还不快去查案件!
顾清酒队长,我们这也是在研究案情啊。
顾清酒说的楚楚可怜,连边伯贤都快要信了呢……个屁。
边伯贤这个死直,会在意这些吗?不会!
边伯贤研你🐴13,照你这么说我睡觉还是在研究“怎样睡觉会更舒服”吗!?
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还有,这两者有关系吗???
朴灿烈队长你这是强词夺理啊。
旁边的朴灿烈说了起来,脸上不知夹杂了多少种表情。
而边伯贤只是盯着朴灿烈,眼神凌厉,语气十分冰冷的说到。
边伯贤我强词夺理,你又能拿我怎样?
他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小步跑去研究案情了。
真是可怜,唉。
边伯贤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少了一个人。
林以安,她怎么不在?
于是对着顾清酒说到。
边伯贤林以安人呢?
刚刚被骂过的顾清酒当然心情不好,所以语气也有些愤恨。
顾清酒哼!不知道!
突然一声撞门声传来,室内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朝那边看去。
只见林以安揉着头不好意思的坐在地上。
艹!
边伯贤怎么来这么早,她都来不及跑。
还好朴灿烈偷偷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不然自己可能会死无全尸。
――完――
我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世人或许会拿我们相提并论,但永远不会凑在一起。我们,不可能。
――――――――――――花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