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语。
最后,倒是二月红突然笑笑。
二月红倒是我着相了,那人来了,我终是能看着你的。
丫头他不是你。
丫头说完,抬眸和二月红对视,二月红有些无奈。
是了。
如今的他与曾经的他大有不同,而那今后的他,自也是与他不同的。
可惜了。
他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他都不能伴她们走过这一遭又一遭了。
解之独自回了府,刚到门口,便瞧见了甩出九爪钩的陈皮,她挑挑眉,看向被九爪钩所伤的人,冷笑一声。
解之我道是哪条狗,原来是日本狗。
陈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师傅和师娘呢?
陈皮擦拭着九爪钩,半点儿也没在意那边捂着手臂的田中凉子,眉目间全然是凉薄,解之自是明白陈皮是何等的人,步履杳杳走至陈皮身旁,神色如陈皮一般冷漠。
解之他们有话要讲,差使我先回来了。
听得解之所言,陈皮也不意外,他已然习惯了这对夫妻的模样。
更何况——
有些事情,他从小就知道了。
陈皮我劝田中小姐别来打我的主意,师傅和师娘会留手顾及,但我陈皮却惯是个混不吝的。
陈皮扔下擦拭九爪钩的帕子,微微垂眸瞧着看着他们还不曾离去的田中凉子,嘴角弯起弧度。
陈皮想来田中小姐来这儿应该是打听好了的,这路也应该认得,就不送了。
说完,陈皮提起地上的竹篮,往前走着。
走了一段,却是回头看了眼还停在原地的解之。
陈皮死丫头,走了,晚了今晚的螃蟹没你的份。
解之知道了,这么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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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无功而返,但解之却并不觉得这等狗皮膏药这么容易放弃。
只是想到那墓里的东西,解之不由得有些头疼。
罢了,这事儿——
与她无关。
并不在她职责之内。
夜深.
弦月高悬,那夜风习习,波水粼粼。
栏边站了三人,迎着月光,神色泠然。
陈皮师傅,他们来找我了。
此时的陈姣姣已然在梦乡中,陈皮站在二月红的一侧,声音冷厉。
二月红我知道了,你无需在意他们,只用看住之之和姣姣便是。
二月红食指轻点木栏,遥遥望着那一轮明月,神情肃然。
丫头今夜下墓?
丫头向来寡言少语,却在此时开了口。
二月红还是下次与佛爷同行便是。
陈皮听得二月红的话,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她抽搐了一下,却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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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