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顾秋俞受着鞭子的抽打,不断发出惨叫。才短短一天,顾秋俞已经被折磨成不是人样。脸上是干涸的血迹,身上伤痕累累,瘦骨嶙峋。
“顾秋俞,这都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刀疤男人挥着绳鞭又丢到了地上,他蹲在地上,用手轻轻按压着顾秋俞血迹斑斑的伤口,“知道为什么不让你直接死个痛快,而是不停地着折磨呢。
顾秋俞咬住牙,再怎么疼也不敢出声,她怕在受虐待,傻傻地摇着头,话都不会说了。
“啪!”刀疤男人突然扇了顾秋俞一巴掌,“因为让你生不如死更加痛快人心!”
顾秋俞的牙齿被打掉了一颗,混着血喷了出来。她的脸奇奇怪怪地扭着,她被打脱臼了。她跟死人的区别就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地上!
顾秋俞已经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已经身无分文,死了也没人知道。”刀疤无所谓地说。
“你是不是贺西西那个贱人派来的!我算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被贺西西鬼迷心窍了,”顾秋俞一下子说出的自己的想法。
“住嘴!贺西西是谁我不知道,你再要敢瞎说的话,老子就让你再体验一次!”刀疤男人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盯着顾秋俞。
顾秋俞不敢再说话,就算真的是贺西西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挨揍。
“说来也奇怪,你居然不认识我了。”刀疤男人看着顾秋俞,“我手上的疤足足长15厘米,都是因为你!”
顾秋俞一脸茫然,她不可能认识他啊。这个男人手上的疤…她想起来了。顾秋俞19岁那年,去酒吧玩跟朋友赌博,输了好多钱,身上也没有带那么多钱。她碍于面子,只要说上厕所,实则是出去借钱。她就碰上了刀疤男人,装模作样地扮着被偷了钱的样子从刀疤男人借了钱。
后来刀疤男人向她要,她却造谣刀疤男人要对她不轨,老是跟踪她。结果顾家就把刀疤男人好好地修理一顿,还把他的手划了一道痕。她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难过刀疤男人要这么对她!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你不要记仇了。”顾秋俞向刀疤男人认错,“放过我好不好。”
“想地没,这仇我一定要报。”刀疤男人拿起小刀,轻轻在顾秋俞脸上划动,“你说这一仇,在你脸上报,如何?”
“不要,不要…”顾秋俞惊恐万分,脸被刀疤男人死死摁住。
刀疤男人一把将刀插进顾秋俞的脸,缓慢地在血肉中移动。流出的血经过顾秋俞的脖子,血腥残酷。
顾秋俞的眼珠子要爆掉了,疼痛使她的眼睛变得血红,牙缝里都是血!顾秋俞无声地哭着,眼泪流进伤口里与血液融为一体。
刀疤男人的眼睛都没眨一下,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笑了。
-医院
苏名之转着笔,再次打给了君九灲,“老大,有事。”
“贺西西怎么了?”君九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哎呀,她没事。”苏名之撇了嘴,“是另一件事。贺西西跟我说,战珩有提到过你名字。”
“嗯?”君九灲没有奇怪,他只是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无碍。”
“真的无碍?”苏名之觉得应该十分慌张失措,怎么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有什么影响吗?”君九灲有点暴躁,“以后与贺西西无关的电话不要打来,没时间听你讲废话。”
苏名之见君九灲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好心跟他讲,还不领情,只想着贺西西,脑子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