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no zuo no die

明楼没有办法，只好骗她说只是出去办事，过几天就会回来，这才让她堪堪收住了泪。她又跟自己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这才松了手，放他们离开。

明瑶阿诚哥，下个月就是我十五岁生日了，你们一定要赶回来，好不好？

明诚……好。

明诚微微叹息，原来四年前，他在她这里，就已经有了前科了。

他将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戏谑道。

明诚哟，我家小妹记性不错呢。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哭鼻子的？那滔滔的泪水，都快把我的衣服给浸湿了。

明瑶被明诚反将一军，气的跺了跺脚，转头就要走。

明诚生气啦？

明诚见好就收，忙拉回她。

明诚好了，好了。当初若不是这样哄着你，你能放我们走吗？这次阿诚哥跟你保证，除非工作需要不得不离开，否则我们会一直留在上海陪着你。好不好？

明瑶听完，终于露出这一夜里最舒心的一个微笑。

明诚见她心情好了，忍不住刮刮她的鼻子。

明诚好了，赶紧进去吧，不然大姐该着急了。我已经提前帮你打了掩护，让你的同学许露给大姐打了电话，告诉她今晚你们会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乱世佳人》，所以会晚些回去。一会儿你在大姐面前，可千万别露馅了。

明瑶嗯。

明诚还有，回去记得用冰袋或者是冰牛奶敷敷眼睛，你要是不会就让阿香帮你……

明瑶知道啦，阿诚哥你真啰嗦。

明瑶撇撇嘴，心里却是暖暖的。

明诚无奈一笑。

明诚好好好，不说了，赶紧回去吧。

明公馆里，明镜正坐在大厅里翻看这几日的报纸，见明瑶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进了家门，不由得吓了一跳。明瑶只好推说是电影太过感人，一没忍住就哭成这样了。好在明镜没有怀疑，还吩咐阿香给她准备冰袋敷眼睛。

这头明诚开车回到酒店的时候，明楼还在书桌前处理公务。

明诚大哥，还没睡啊？

明楼嗯。

明楼没有抬头。

明楼毒蜂自己闯了祸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我不加点班，怎么尽快恢复上海工作站的正常运作？哎，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明诚听出明楼话中带刺，站在了他的对面，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明诚大哥，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打报告，明天会辞去在新政府的所有工作。

明楼挑眉。

明楼我有说要免你职吗？你这么着急打报告干什么？甩手不干，撂挑子走人？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脱下这层皮。

虽然是冷言冷语，但是其中的深意明诚怎会不明白？

明诚谢谢大哥。

明楼看着他顺从的模样，心里暗爽，表面上却还是绷着脸，面无表情。

明楼回去写份检查明天交给我，以后这件事不必再提了。

明诚听完松了口气，知道这关自己算是过了。心里松弛下来，不由得又恢复了没大没小的样子，嬉皮笑脸地问。

明诚以哪种身份写？

明楼放下笔，看向他，分外认真。

明楼你有几个身份，就给我写几份检查。

……

明诚头顶顿时千万只乌鸦飞过！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