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团24

爱德拉.沃顿“天哪，不会吧！”

爱德拉.沃顿“这是多么可怕的想法。肯定不会是女人，更不用说是他自己的妻子了！”

爱德拉.沃顿“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至少不会是这起谋杀案。”

爱德拉.沃顿“他们肯定不会这样认为的吧。”

尼克.斯维恩“也许不会，也许他们只是假装有这种想法。但是他们试图让我承认她向我吐露了秘密，甚至是私下里向我做过的忏悔。”

尼克.斯维恩“您是也知道的，我们两个关系一向非常亲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彼此，我们有着无法磨灭的血缘关系。”

尼克.斯维恩“他们知道如果她遇到了麻烦，那么肯定会告诉我的。”

爱德拉.沃顿“但是这样对你实在太糟糕了。”

尼克.斯维恩“他需要逮捕嫌犯，而受害人的妻子或者丈夫一向都是最显而易见的嫌犯。”

沃顿小姐喝完了手中的雪莉酒，几秒钟的时间还没到，就像奇迹一般的，桌子上又出现了另外一杯。

她端了起来，抿了一口，尼克.斯维恩放下了杯子，探身靠向她。

他嘴里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雄性的气息，略微的发酸，让人略微感到不安。

尼克.斯维恩“跟我讲讲谋杀案的事吧。告诉我您都看到了什么，现场是什么样的。”

沃顿小姐能感觉出他的迫切，那是一种强有力的渴望，她被感染了，自己也做出了同样的一种回应。

其实她需要倾诉，有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她只能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抵抗恐惧，只是简单的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要记起她看到的一切。

她知道没有用，事实就是她打开了小礼拜堂的那扇门，她必须要直面现实，要不然她会因此崩溃的。她需要倾诉，此时机会来了，她不能放过去，所以她隔着桌子小声向他娓娓道来。

她的思绪再一次的回到了那个屠杀现场，把一切都做了描述：那伤口就好像一个个大大张开的松弛嘴巴。

查理斯·麦克的胸前的大片血迹已经僵硬，那种恶臭在想象中比现实里更挥之不去，那苍白而无生气的双手像枯萎的花儿一样低垂。

他将身子探过桌子，靠向她，几乎是那种嘴对着嘴。

爱德拉.沃顿“这就是我所能回想起来的一切了。”

爱德拉.沃顿“我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两具死尸。”

爱德拉.沃顿“事后，每次当我梦见他们时，他们总是赤身裸体的，几乎一丝不挂。”

爱德拉.沃顿“这难道不是很神奇吗？”

说到这里，她咯咯地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将酒杯端到嘴边。

然后，她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就好像这种可怕的回忆也释放了他心中的什么东西。

他靠回自己的椅子上，重重地喘着气，就像刚刚长跑过一样，然后说道。

尼克.斯维恩“还有呢？”

爱德拉.沃顿“没了，我只看到了这么多。”

尼克.斯维恩“您就没有走到房间里吗？”

尼克.斯维恩“那个发现尸体的小礼拜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