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不是吗?”
戈登“好吧,好吧,那可真的是场意外,道路湿滑,能见度极低。”
戈登“一个难拐的急转弯。”
戈登“这些在调查中都得到了确认,但是他的确是开车的那一个。”
戈登“我之前见过这种事,通常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从来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总是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原谅自己。”
戈登“我的心…”
戈登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戈登“一直在质问他们,那究竟是不是只是一场特别的意外。”
秦风“并没有什么证据表明那不是一起意外,因为如果他要那么做的话,他很有可能的像自己妻子一样,也搭上自己的性命。”
戈登“可是这一切,并没有怎么让他担忧。”
戈登“毕竟他没有死,不是吗?”
戈登“而是他的妻子死了。”
戈登“然后,五个月之后,他就再婚了。”
戈登“他娶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又赢得了自己哥哥的房子,夺得了哥哥的钱和哥哥的头衔。”
秦风“但是他却没有赢得他哥哥司机的心?”
戈登“没有,他没有得到我。”
秦风“这个头衔对他而言重要吗?”
秦风“我不觉得他会在意这一点。”
戈登“哦,警官先生——这可算是重要了。”
戈登“准男爵的爵位也许不怎么值钱,但是这个头衔是很古老了,可追溯至1642年。”
戈登“他非常喜欢这个头衔,喜欢那种延续性,喜欢他的一小部分获得了永生的感觉。”
尹南山“我们都渴望永生。”
尹南山“听起来,你似乎不太喜欢他。”
戈登“他和我之间不存在喜欢与否的问题。”
戈登“我给他的母亲开车,她支付我薪水。如果他不喜欢我,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我认为我的存在总是会提醒他记起一些他宁愿忘却的事情。”
秦风“现在随着他的去世,这一切都随着他的过世烟消云散,甚至是那个头衔。”
戈登“也许吧,时间会表明一切。我想我得再等几个月才能确信这一点。”
戈登的这句话暗示了一种秦风早就猜测到的情形了,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相反,他问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秦风“当乔治男爵辞去内政部的职务和自己的议会席位时,家里的员工整体上是什么感受?”
戈登“特洛克小姐没有讨论这件事。”
戈登“这个家没有那种所有雇员都坐在厨房里,一边喝茶一边八卦家中主人的氛围。”
戈登“我们不会八卦讨论家中主人,不过,明杰太太和我觉得我们可能会陷入一场丑闻里。”
秦风“是什么样的丑闻呢?”
戈登“我猜测,应该是性丑闻吧。通常都是这一类的套路。”
尹南山“您有什么理由做出这种猜想吗?”
戈登“没有,除了报纸上面讲的那点儿事。我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