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我只是在假设,一位警局的长官和刑事调查局的高级督察,如果没事的话。不会在晚上22点之后还要跑过来,就只为了讨论为什么乔治.博洛尼男爵会割断自己的喉咙。”
尹南山向前探身,把桌子上的牛奶瓶拿到了手中。
她搅拌着咖啡,低头问道。
尹南山“您是什么时候听说乔治男爵的死讯的?”
戈登“是从18点的新闻上看到的。”
戈登“我给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打电话,说我马上开车回来。”
戈登“她说我不必着急,没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她也暂时不需要用车。”
戈登“然后她就和我说了,警方要求见我。”
尹南山“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告诉了您多少细节?”
戈登“她所知道的一切,其实也并没有多少。”
戈登“她说他们的喉咙都被割断了,乔治男爵的剃刀正是那件杀人凶器。”
一般的人面对警察的提问都会感到不安,恐怖,难过。可是戈登就没有,还很自信。
戈登表现的他才是那个审问者,想要看穿一个未知又难懂的人格。
他承认自己知道乔治男爵用过一把能割断喉咙的剃刀,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还知道那本日记被放在了右边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这不是什么隐私。
他有时会打电话回来,不管是谁接电话,都会让那人去查看一下日记本上的日程安排。
抽屉有一把钥匙,但是通常那把钥匙都插在锁孔上,或者就放在抽屉里。
在极少数的情况下,乔治男爵会锁上抽屉,把钥匙带走。
但是有一点,戈登不记得他最后一次看到那把剃刀或者那本日记是什么时候了。
也没有人告诉他乔治男爵在前一晚会去拜访那个圣玛丽亚教堂。
他不清楚家里的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反正没有人跟他提起来过。
当被问及白天他自己的都在做什么的时候,他说他大概是6点30分起的床。
然后到公园慢跑半个小时,回来吃一个煮鸡蛋当早饭。
8点30分,他去看看特洛克小姐那里有没有需要完成的工作。
特洛克给了他一盏需要修理的台灯还有一把电水壶。
然后他又开车去接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的医生米什太太。比米什太太已经70多岁了,现在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是她唯一的病人。
在11点30分左右,足疗结束了,他又把米什太太送回了家,接着又回来把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送去找了一位朋友,他们在一起共进了午餐。
戈登趁这个时间把车停在了俱乐部的附近,自己去酒吧里吃了一份午餐,14点45分的时候赶回来送两位太太去去参观水彩画展。
之后,他又送她们去喝了下午茶,然后把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的朋友送回家。
最后他和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在17点33分回到坎普顿小广场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