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我是他的遗孀,这些都是我的,所有呢一切都是我的。”
雷尔“我亲爱的夫人,这是非常简单,直接的,但是现在完全没必要讨论这个。”
秦风不理会玛莎在宣示主权,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封匿名信递给了玛莎。
秦风“我想你看过这个了。”
玛莎没有说话,摇了摇头,又直接把信递给了雷尔。
雷尔打开,看了后,面无表情。
秦风“从表面来看的话,这是对乔治男爵品行的恶意诽谤,甚至可以对其提起诉讼。”
秦风“这也许和他的死亡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但是很明显的,我们需要将其有关联的任何可能性彻底的排查。”
秦风又看向玛莎提问道。
秦风“您确定您的丈夫没有给您看过这封信吗?”
玛莎“没有。”
玛莎“他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玛莎“乔治从来都不会让我为了这种他无能为力的事情而烦心。”
玛莎“这不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诽谤信吗?我是说,政客们都是经常收到这种信。”
秦风“您是说,这封信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您的丈夫之前也收到过类似的信件?”
玛莎“不,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应该没收到过。他从没说过,我只是说任何担任公职…”
这个时候雷尔插了进来,打断了玛莎的话。
雷尔“当然了,玛莎夫人的意思是说,任何担任公职的人,特别是政府公职的官员都应该预料到自己会面对一定程度的恶意与不快。”
雷尔“但是有一点,肯定不会像是这封信里面说的这么的具体。”
雷尔“后来还有一篇,很明显是根据这封信写成的一篇文章,被刊登在报纸上。您看到那篇文章了吗?玛莎夫人?”
玛莎摇了摇头,她对这些完全没有心思。
雷尔“我想这个应该会有一些关联,但是我们必须要在现在谈论这个吗?”
雷尔“如果玛莎夫人觉得说这些太痛苦了,那就不用说了。”
秦风这句话所暗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雷尔并不喜欢。
玛莎当然也听出来了,她转向秦风,眼中完美地表现出来了哀求,惊讶与痛苦。
玛莎“我不明白,我已经告诉了你们我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了。”
玛莎“我确实是很想要帮忙,但是我怎么才能帮得上忙呢?”
玛莎“我对所有的都一无所知,包括家政都不是我安排的。”
秦风“那么,在雇用那个女孩子做家政之前征求过您的意见吗?”
玛莎“没有,但是,我想她可能问过我的婆婆。”
秦风“那么,还有另外一个死去的女孩,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她是我婆婆的护士,和我没关系。我几乎没见过她。”
说完,玛莎又看向雷尔。
“我有必要回答所有问题吗?”
“我是很想要帮忙,但是怎么才能帮忙?”
“也许乔治有什么敌人,但我对他们一无所知。我们之间并不讨论政治,或者类似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