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槽里有很多污渍,一条洗的发白的,皱皱巴巴的小毛巾就这样搭在了一旁的钩子上。
秦风摘下了手套,摸了摸毛巾,整条毛巾都微微有些湿润,很明显是曾经在水里浸泡过的,然后拿出来拧干以后就挂在钩子上晾了一晚上。
他把小毛巾递给了尹南山,尹南山也摘下了手套,用手摸了摸整条毛巾。
尹南山“即便凶手作案的时候不穿衣服,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在杀了人以后,他也会是需要洗干净手和胳膊上的血渍。”
秦风“他可能用过这个。”
尹南山“博洛尼男爵的毛巾应该是挂在椅子上的那条,看起来挺干燥的。”
尹南山说完就出去检查另外的一条毛巾了,而秦风则是继续检查厨房。
厨房的右边是一个塑料的碗橱,看上去很脏,上面布满了棕色的茶渍。
碗柜里面还有一把很大的水壶,一把新式的小水壶和两把茶壶。还有一个有缺口的搪瓷杯,里面污垢很多,几乎都变成黑色的了,闻起来有酒精的味道。
秦风伸手,打开碗橱,看到里面有一套不成对的陶器和两条叠好的洗的干干净净的毛巾,他摸了一下,都是干的。
架子的底层放了各种各样的花瓶,一个非常破旧的藤篮,里面有叠好的抹布,还有好几罐金属和家具抛光剂。
想来,沃顿小姐和其他来帮忙的人肯定就是在这里整理花束,清洗抹布,喝茶休息的。
再往下看去,他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一个装着一盒火柴的铜支架通过一条铜质链条连在了燃气灶的管道上,和连在烛台架上的那个类似。
盒子的顶部可以打开,这样就可以添加新的火柴了。
秦风看过类似的东西,这种东西用起来是比较笨拙的。
可以擦火柴的地方也不够大,秦风很难相信这些火柴盒曾被移走并进行更换过,更让人难相信有人用过任何一个盒子里的火柴,然后拿着火柴走进那个小礼拜堂,去焚烧那本日记。
这个时候,尹南山已经检查过了外面的那天毛巾,回到了他身边。
尹南山“隔壁的那条毛巾是非常的干燥,上面只是沾上了一点点的污渍而已。”
尹南山“看起来,很可能是博洛尼男爵来的时候只是用那个毛巾洗了一下手,没有洗脸,也没有其他的用途。”
尹南山“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们一般用完毛巾会放回原位,比如在卫生间拿的洗手,会放回卫生间。在厨房拿的毛巾则会放回厨房。”
尹南山“问题就在于这点,他没有把应该在厨房的毛巾留在厨房里,而是带到了外面,这个举动非常的奇怪。”
秦风“或许,有什么必须拿出去的原因。”
尹南山“不过话又说回来,似乎这里也没有什么方便挂毛巾的地方。”
尹南山“但是更奇怪的是,凶手…”
尹南山思考了二秒钟,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