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看

在清歌的“色诱”下，小伙子描述了上午他发现钱教授死亡的过程。

他叫韩星，是M镇大学化学院的在读博士。早上十点半他来找钱教授。他在门口敲了好几下门，却无人应答。他轻轻一推，虚掩着的门开了条小缝，发现钱教授倒在地上，连忙走进去看了看，却发现人已经没了呼吸。韩星赶紧冲出门呼救，喊来了楼下办公室的老师。整个情况就是这样。

伊戈尔“你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伊戈尔之所以会问这个，是因为清歌告诉他，氰化氢气体有一点苦杏仁般的气味。

韩星一愣，想了半晌，说：“没有啊，当时心里紧张，没注意有什么气味。”

矜寡孤独“你刚才说你是化学院的学生，来找文学院的院长有什么事呢？”

韩星“哦”了一声，说道：“我女朋友是钱教授的硕士生，本来明年该毕业了，钱教授要求严格，压着她的论文不让发表，我女朋友来找过他好几次了，都没什么用，我就想帮她求求情，希望钱教授能让她把论文发了，明年我们就能一起毕业了。”

“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路乐乐。”

下一个走进临时指挥部的就是这个路乐乐。

在与韩星擦肩而过的时候，清歌看到韩星拉了拉她的手，对她笑了笑，路乐乐神色紧张，没有看她男朋友。

路乐乐是一个身材娇小，容貌秀丽的女孩。她说，早上她约了钱教授讨论论文的事，看到他进了办公楼以后就跟着进去找他。

和韩星说的一样，钱教授对路乐乐的论文不满意，不让发表，这将导致她无法在明年夏天顺利毕业。

这次师生交流也像之前一样不顺利，钱教授总说她的论文没有达到发表标准，却不说到底怎样才能达到标准，路乐乐改了又改，无法让老师满意。这次路乐乐显然有点着急了，说话冲了点，这惹怒了老师，他严厉批评了路乐乐。路乐乐满心委屈，冲出了办公室，回宿舍去了。

最后，路乐乐说：“我知道老师严厉要求是对我好，可是这篇论文真的对我很重要，他不签名我就没法发表，没有论文我明年就不能毕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想好好跟他说说，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他怎么就……”

说话间，路乐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流了下来。矜寡孤独给她递上一张纸巾，让她擦泪。

送走路乐乐，胡沙报告说，死亡现场发现的另外两套脚印就是韩星和路乐乐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情况基本吻合。

过了一会儿，M镇大学校长杨纯华来了，矜寡孤独连忙起身相迎。坐定之后，杨校长问起调查情况。

矜寡孤独“非常抱歉，按照纪律，我们不方便透露相关信息。”

杨校长表示理解。矜寡孤独问起杨校长对钱教授的看法，杨校长说：“当初引进钱教授，我是有疑虑的。因为我收到过举报信，说是钱教授在北京期间因为骚扰过女性学生和老师，曾经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学校不能引进他。

清歌“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