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韩轻言苍白着一张脸,一手捂着腹部,整个人虚弱得很,颤颤巍巍的扶着房间里浴室的门,像个迟缓的老人。
还好完蛋心虚,被我趁机敲诈,不然这...可咋整,居然今早来了。
另一边,王一博洗漱完,抬头看了下时间,她怎么还不来喊我去吃早餐。
是因为昨晚...亲了我吗?
这次落荒而逃的人,却是她。
哎?我为什么说是这次?
他站在走廊,表情变化万千,一会笑,一会疑惑,伸手插了插自己的脸颊,清醒点。
半刻钟后,王一博来到韩轻言门前,看到她此时的状态,眼里一片好奇,瞅了好久才出声问她。
“你这是昨晚偷偷出去,被人套麻袋揍了?”
韩轻言蹙眉,我现在就想找人套你麻袋,一天三次。
久久未得到回答,他皱了皱眉头,神色凝重,缓缓出声。
“你是不是得了绝症了?”
“看你脸白得随时要倒下一样,你快去躺下吧!”
“我不来找你......你不舒服了都不告诉我...怪不得,前晚我跟你谈起结婚,你态度怪怪的...你是不是想丢下我,然后去安享最后的生命啊?”
王一博站在房间门口,眼里充满着紧张,一张嘴叭叭叭的,脑补的停不下来。
食物链处于上流的王妈妈没少拉着儿子看偶像剧啊......什么绝症?我看你是一天不被揍身痒症!我马上给你安排!
韩轻言慢腾腾的迈着小碎步,辛苦的来到房门处,费力的抬起胳膊,蓄力一拳捶他胸口。
让你套麻袋,让你绝症,让你叭叭个不停!
被捶了胸口的王一博,表情无辜,“你干嘛捶我啊?”
看到她快站不稳了,他伸手搭在她的腰处,使劲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还贴心的盖起被子,就是业务不熟练,把人口鼻也闷在里边了。
韩轻言掀起盖在脸上的被子,怒了,“王一博!”
这人在床边坐下,表情越发的无辜,“你凶我,我看你站不稳了,好心抱你去床上,还给你盖被子,你不谢谢就算了,居然凶我。”
眸子里一片委屈的控诉,感情还是我的错了?
韩轻言咬牙切齿的怒瞪他。
王一博心虚的移开视线,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我第一次...不是故意的。”
“哼。”
“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是咋了?”
这人没点常识的吗?生物课了解一下?青少年健康教育课了解一下?
还真没有,王一博是个偏科娃,专偏生物,只要有生物课准翘,至于那啥健康课,人家都不知道有。
也不怎么和王妈妈住在一起,多数独居,加上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就更不能知道了。
平时最多去跟那傻铁子赛赛车,逛逛酒吧,没啥特别爱好。
这丫去酒吧也只是享受那氛围,对别的漠不关心。
韩轻言躺在床上,无奈的注视着王一博,小声又含蓄的回答他。
“生理期。”
这下总该懂了吧。
他视线转了回来,“真不是绝症?”
我能“弄死”未婚夫吗?慈祥脸。
“不是!”
王一博怀疑的瞧了她好几眼,“可是你痛的很厉害,都站不稳了。”
......
韩轻言闭上眸子,长叹了口气,那传来的下坠感越发清晰,疼得厉害,还得遭受精神攻击。
“爱信不信。”
“好嘛好嘛...那...你多喝热水?”
他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阿西,你走,走去多喝几桶热水!”
实在受不了,韩总一枕头砸过去,把这位直男未婚夫赶了出去。
确定了,昨晚的我肯定是瞎了眼,居然被他迷得亲了下去,一定是系统再次接管了我身体亲的!
背锅的完蛋也不敢出声反驳惹此时的她。
真好,房间里没有了气人的噪音,不停折腾自己的那仿佛没那么疼了。
就这样,韩总迎来安逸的独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