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政法,但不去犯法。
不去民间,但平易近人。
亲友平安,逍遥自在,他还是被家人捧在掌心,护在胸膛的阿离。
中秋佳节,瑶光来了一人妙人,在这代表团圆日子,不能与家人团聚在一起,也是一处伤点。
“阿离,听说父皇今日把天权小王子给请来做客,要和你共处几个月,要去看看吗?”
“去呀去呀,整日待在这宫里,可把我闷坏了!”
听了阿煦此话,小家伙兴奋得不得了,他在宫中只有阿煦一个朋友,其他都是‘老古板’,说不了两句话便吹胡子瞪眼睛,气乎乎的跑走了。再给他找个年纪相仿朋友,他自是高兴的蹦起。
“你呀,可别把人家吓着!”阿煦笑着敲了敲阿离的小脑袋。
“你们这是在做甚?”
门口走进一个身著蔚蓝衣裳的小人儿,双眼瞪得老大,好奇得问着屋内亲密互动的二人。
阿离见了那人,立马推开了正抚在自已头上的手,朝着那人奔去。
“你是我父皇给我弄来的新玩具吗?”
身后的阿煦皱了皱眉头“阿离,没礼貌,怎可说天权王子是‘玩具’?”
小萌萌翻了个白眼。
“无妨,我父皇先前同我说,瑶光人向来鲁莽灭裂.赤贫如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瑶光负责执掌中恒几国货币制造,又怎会赤贫如洗?倒是我父皇总同说我,天权乃小王之都,一直躲在山中不敢出来...”
因不能出去而一直以国为荣的阿离听见别人贬低自己的小国,怒气冲天,立马回怼。
“你...”执明气的脸颊发胀。
“你什么你?不服?敢来同我比试一番吗?”慕容双手叉腰,同样气鼓鼓地望着执明。
“比就比!我堂堂天权王子,还怕了你这小破王不成?说吧!比什么?”
“棋艺。”
慕容撇嘴一笑,鱼儿终是上钩了?
“什么...比什么。”
“棋艺!”
“比就比!我父皇,常夸我,额,什么来着?哦~常夸我臭棋篓子!”
执明不问政事,成日游手好闲,捕鱼捉鸟,对棋术更是不晓,本以为他国王子要同他比的是武艺、骑术、捕鸟,没成想一来就比这个,只好硬着脸皮强上了,躲在一旁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可把阿离笑个半死,臭棋篓子?这也能是夸赞?
“行了,别说了,阿煦都给我们把棋拿上来了。”
阿离说完便坐至一旁,待执明坐下。
“天权王子执黑先行吧...”
瑶光大堂中,两位天命之年的老者,在一起商谈着什么。
“些次交意若是成了,瑶光与天权对友谊必会更进一步……”
“对了,今日怎没见着阿离?”头发稍白一些的老者望着另一位老者问道。
“想必他同您家明儿在一处玩耍。”
“国主,慕容王子和执明王子打起来了!”一个天权待卫来报。
“狗执明,行棋无悔知不知?”
“谁悔棋了?明明是你先...”
两位老者,也就是天权王与瑶光王,从这门走了进来,望着纠缠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质问着。
“阿离,明儿,怎么回事?”
“他耍赖!”“他悔棋”
“行了,不要争了,是天权王子悔棋在先,阿离他...”
“住口!”瑶光国主怒瞪阿煦。
“国主,是我们阿离的错,我在这给您陪个不是。”
“天权王子的伤由我国来医治...”
小黎眼前发黑,眼中的景象仿佛布满了无数的虫影,似有似无,忽隐忽现。
再次睁眼,那执明王子一把短刀插入了慕容的胸口,鲜血顺着剑柄流至执明的掌心,仿佛一朵盛开来的白羽琼,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为...什么?”难不成就因为我那局棋赢了你吗……
“为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啊。”执明眼角发寒,抽出了插入阿离胸膛的剑刃“你这猪怕是想不到了?我来给你提个醒啊,太傅,天权,六壬传说...”
往日的一幕幕在脑中呈现出来,瑶光被灭,再次被灭...就算阿离不择手段,也无法换回瑶光的太平。
血不停地从胸口流出,伴随着阿离的,一滴血泪...
再次睁眼...
天崩地裂傻太太对你们猜的没错,以上这些都是阿离的梦境,入狱忆旧国,思来友人多,奈何国不存,友人似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