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官兵扫抬头扫了一眼百姓。
“好,见到慕容国主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得到百姓们的回应后,为首的官兵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
“嗯,可以开始贴了。”
手下们拿出一张张慕容的画张贴在城内的大街小巷。
“大人,图纸不够了。”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让共主再画一些。”
“大人,这些画都是共主画的?”
“军纪第二百一十五条?!”
那小士兵早就听说了此事,对执明共主的行为颇为不解,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问了自家将军,却被提醒军纪,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遵守规矩退了下去。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做的不做!大人小的告退!”
待那些官兵办完所有事务离去,百姓便全都冲到画像前,仔细观察画中之人。
“听到那些个官兵说的了吗?这画可是共主亲手画的。”
“那又如何?画中之人还不是被满城通缉?我们共主本就脾性古怪,还是少接触的好,不然也要像画中之人一般了”
原本蜷缩在一旁角落里的大爷听了他们的这些话,双眼发亮。
“瞅你那怂样,我跟你们说啊,这人我见过,刚刚还朝我问天权怎样了的。”
“那你赶紧进宫汇报啊!搞不好能弄500两白银,够你逍遥大半辈子了。”
那大爷眼神一暗,嘴角一弯,从人潮中退了出去。
500两白银算什么?活捉那两人,可以拿到万两黄金。我自幼习武,而那俩人,一个好像没有内力,另一个还不停呕血,呵呵。
天权国较为偏僻的一座石屋里,两位蓝衣公子跪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平躺在床上的脸色惨白的伊人。
“阿离?阿离!”
见床上人有动静,两人都激动了起来。
“阿煦?莫澜?”
床上人刚醒,便要挣扎着坐起来,但体力不允许,眼看要坐起来了,便又倒下去了。
床边跪坐的两人皆是心口一揪,赶紧把阿离扶起坐好。
阿煦怕石屋的墙壁硌到阿离的腰,用枕头把他的腰给垫上了。
“这是哪儿?阿煦你怎么在这儿?”
“我呀,说来惭愧我被恩师给赶出来了。”
“哼,我就说嘛!那姓仲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阿黎乖,我去给你拿药,哦不,我去给你拿糖吃。”
阿煦从越聊越发觉不对劲,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是仲堃仪下的药复发了?
而同样,在一旁等候着慕容醒来的莫澜,完全蒙了,阿狸什么时候转性了?
阿煦看了看阿离,又瞅了瞅已经蒙圈的莫澜。
“阿黎,我和你莫老哥去拿糖,你在这乖乖等我~”
小黎,望着自己伴读和自己大哥勾肩搭背的背影,大吼了一句“祝哥哥嫂嫂百生贵子,呸呸呸!早生贵子。”
出了石屋,莫澜嫌弃的甩了甩被阿煦紧握的右手。
“放手,你放手!说,把我抓过来干嘛?!”
“呆子,难道你没发现他有点不对劲吗?”阿煦松开了抓着莫澜的手。
被一个相识不久的可以称为是陌生的人叫呆子,莫澜心中很是不满。
“你不是说那是仲堃仪下的毒吗?你不是有那个...解药吗?”
阿煦看着‘解药’摇了摇头。
“不是...”
“什么不是?”
“我是说药不对,阿离身上的毒不是仲堃仪下的。他的毒早就帮他解开了”
“不,准确来说阿离并没有中毒。”
“他中的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