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我告诉你，你别告诉人听’这件事，一个人知道，即人人知道，我是绝对不冒这个险的。”
“像你做人这么当心，有什么快乐？”
“你做人这么不当心，难道又很快乐？”
——亦舒 《她比烟花寂寞》
池震边吃边翻阅着现场的勘察报告，见乔浪漫和秦明走出电梯，便把桌上的文件收起来，为秦明空出了座位。
陆离“凑合着吃点儿。”
秦明“嗯。”
两个不爱说话的人对上，不会多一个字的。
秦明端正坐好，用纤长的手指摸索着塑料薄膜的边缘。
他先将覆盖在底部的一层轻轻揭开，再托起饭盒，揭开另一层，然后把薄膜两两对折成巴掌大的正方形，扔进垃圾桶。
乔浪漫看着他的动作，差点忘记咀嚼。
池震伸手过来捏了下她后颈软肉，
池震“别看了，赶紧吃，白天你做的笔录还等着你整理呢。”
乔浪漫“哦。”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池震提起了今天的案情。
池震“陆离，你觉得……这案子什么性质？”
陆离“线索太少……但是基本上可以排除情杀和盗窃杀人。”
乔浪漫“根据什么呀？”
陆离“集体宿舍没有大多时物，室内物品也没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
陆离“两件凶器又都来自案发现场，理论上说，不属于预谋杀人。”
陆离“我也不认为是情杀，因为情杀不可能同时杀八个人。”
乔浪漫“那，凶器上的指纹呢？”
秦明“指纹库里找不到记录。”
秦明“一种情况，外来作案，所以没有记录。”
秦明“另一种情况，凶手是本地人，但是没有案底。”
乔浪漫“一次性杀那么多人，不应该是新手能做到的呀……”
陆离“不排除多人作案的嫌疑。”
陆离靠在桌沿思考了一会儿。
陆离“邻居们都说没听到声音，房门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陆离“八个年轻姑娘，要是同时反抗，一个人是肯定招架不住的……”
陆离“你们今天走访的情况怎么样？”
池震“案发当晚小区监控显示没有可疑人员出入。”
池震“除了对面那家和楼下那家，其他人的口供倒是都一致，不能判断是否属实。”
池震“但根据现场的惨状来看，不至于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乔浪漫“八个人没有一个人反抗这种概率很低，八个人同时反抗的概率更低，面对死亡的威胁，恐惧足够摧毁勇气，更别说是团结和理智。”
乔浪漫“还是先得确定凶手数量和犯罪动机，这样才能进一步缩小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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