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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青想着档案里方雅之那句一笔带过的,精神状态堪忧以致过早去世,花了两个小时将方雅之哄好,送回到主卧再回自己屋。
蒋淮青把杯子拿去洗。
-之前为什么一年都联系不上。
【机器确实出现些故障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就是当局希望您能逐渐接受这个世界,潜移默化消除系统对您的影响。】
-布置任务是假的?
【是,为了稳住初始的您,打消可能有的怀疑。】
-积分点?
【是您自己努力的成果,积分只是起心理暗示作用。】
怪不得力量格斗总是上不去,蒋淮青将水关闭,把杯子随手放到床头柜上。
-怎么现在不瞒了?
【...瞒不住了,您很聪明。】
-不止吧?
蒋淮青躺在床上,向来的习惯使然,她昏昏欲睡,安心又舒适。
就在蒋淮青将要睡着时,系统又出声了,还带了点小心翼翼。
【您已经接受这个世界了,是吗?】
蒋淮青翻个身,虚伪。
-不是判定我沉醉在温柔乡不思归了,你们会直接讲?
对方显然选择性忽视这个问题。
【您未来想回还是随时可以回去的。晚安,祝您好梦。】
蒋淮青冲着虚空摆摆手,脸埋进旁边玩偶的肚子里,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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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老部队一个又一个接受了整编,被改造成智能化信息化的新队伍。与此同时,也出现了很多其他部队争夺暂时没有被整合进新编制的优秀人才。
浑水摸鱼的事怎么能少的了袁朗呢?
铁路答应任袁朗点将,上下打点的事一律自己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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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青站在体检室里,身姿挺拔地像是棵小白杨。
对面的袁朗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质,他坐在中间位置上,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蒋淮青即使目视正前方也能感觉到袁朗那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
袁朗翻开手里的简历,食指在性别那处点了点,抬头饶有兴趣地念她的名字:“蒋淮青。”
蒋淮青觉得他念的名字不是名字。“到!”
“性别?”袁朗笑着看向她。
“男。”
“性别?”
“报告!男。”
“性,别。”袁朗重复了三遍,最后一遍将两个字顿开,一字一停。
“报告首长,性别为男。”蒋淮青从容道。
袁朗笑得更开心了,他将那份堪称优秀的简历往桌子上一丢,抬了抬下颚。“脱。”
他看着蒋淮青的目光终于看过来,期待地和她对视,“你不会不知道,你的体检是我查吧。”
“当然。如果知道是您,我可能就不来了。”蒋淮青不轻不重地顶回去。
“但是你没走。”袁朗撅了下嘴,当然他可能也只是嘴唇过于性感,显得翘起来似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让蒋淮青觉得别扭,这发展怎么有点像烈女怕缠郎。
“是。”蒋淮青说着开始解自己的风纪扣。
袁朗看着对面那人快速且坦荡地脱下一件件衣服,目光从他平坦的胸滑至胯下的二两肉,面色少见的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