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为萧梓熙的身世和一些陈年往事,是为除水祟时萧离愁反常举动的解释。
还有本章采用萧梓熙第一人称,背景为架空。
(本章单纯为“萧梓熙”的生平往事,请勿上升真人。)
——
我并不是蜀山萧氏的孩子。
更不是蜀山的二少爷。
也不提什么二弟子,地位尊崇。
我只是楼兰的一个奴隶和妓女所生的“杂种”。
楼兰没有仙门驻扎,也没有离愁人人平等的观点。
楼兰是奴隶制,在楼兰,最低贱的男子无非是奴隶,而最低贱的女子自然是妓女。
而低贱更甚的,是奴隶和妓女所生的孩子!
我就是楼兰最低贱的存在。
不管我走到哪里,耳边总有关于我的窃窃私语。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母亲不仅是个妓女,还是个很有名的妓女。
我母亲是楼兰最大的妓院“醉春阁”的头牌。
每天慕名而来的人都有许多,只是为了一睹何孜姑娘的芳容。
据说我娘本是某个归属蜀山的小仙门的小姐,阴差阳错被卖到了楼兰,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楼兰不管你以前是何等身份,只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
在我印象中,我娘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
美丽的同时,有一丝忧郁。
她很贤惠,大概也是温柔的吧。
之所以说“大概”温柔,是因为她只对我一人温柔。
我不知她对旁人如何,我总是觉得母亲并不喜父亲。
父亲似乎很愧疚,母亲说一他不说二。
我睡觉时,常常被父母的争吵声吵醒。
他们吵的很激烈,但父亲处处忍让,因为父亲的忍让,母亲几乎每天都要吵,但在我面前,他们还是很和睦。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四岁那年,父亲走了。
好像是因为背的东西太重,活生生压死了。
母亲听到后,眼皮都没有眨,继续不慌不忙的绣花。
这让我怀疑:母亲到底爱不爱父亲?
父亲尸体被好心的奴隶带回来那一天,母亲没有让我正面接触父亲尸体,而是破天荒的带我出去逛街。
一路上指指点点的人不少,但母亲还是丝毫不在意,仿佛旁人说什么都与她无关。
母亲买了个很漂亮的簪子,又给我添了几件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记得那衣服是什么样,母亲不富裕,现在想想应该也只可能是粗布麻衣。
那天回去,母亲不知抽什么风,给我起了个名字。
我在那之前是没有名字的,母亲父亲常唤我二狗,旁人都是直接叫我杂种。
母亲给我取了个名字,叫程梓熙。
现在回想,母亲的心中应该是有父亲的,因为父亲姓程,名西。
母亲叫何孜,父亲叫程西。
我姓程,名梓熙。
我懂了。
——
我忘了具体是哪一天,应该是七岁那年,母亲去了。
那一天,我干爹萧敬来了楼兰,接走了我。
我当时任由干爹拉着,匆匆回头时,只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倒在血泊中,胸前插着簪子。
我认出来了,那是父亲之前送给母亲的,不过母亲卖了,在父亲尸体回来那天,母亲又买回来了。
……
我来到萧家,第一天就听说离愁不见了。
不过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那时的我只想搞清楚当时的处境。
干爹把我带到祠堂,三拜九叩认祖归宗,我见到了我所谓的外公。
是苏州何氏家主,所属蜀山萧氏。
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身上的粗布麻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他只鳖出一句:“你受苦了。”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他是对着我母亲说的,还是对我说的。
我来萧家第二天,受外公委托,干爹收我为义子。
第三天,我熟悉环境时听到地底有声音。
是很微弱的女声,说的大概就是“救我”之类的。
我在四周仔细看了看,发现一个很隐蔽的地窖人口。
我进去,将离愁救了出来。
当时是晚上,我一不留神脚下一个踉跄,从山上滚了下去。
我紧紧护着怀里满是伤痕的离愁,滚到山脚时后背火辣辣的疼。
也就是因为我救了她,离愁天天跟在我身后二哥二哥的叫,我也不烦,由着她吧。
直到我九岁,离愁七岁那年,不速之客来了。
我认了出来,是父亲的上司,是个富商。
说什么父亲的苦力还没有做完,要把我抓回去当奴隶。
有卖身契在,萧家不能拒绝。
后来,那富商拿出来一杯酒,说不去楼兰也行,得喝了那杯酒。
萧家医师断定,那酒有毒,能使人视力变弱。
富商已经“退步”,我不想萧家为难,拿起酒杯要喝。
我当时视死如归,想着要是真瞎了,大不了以后不练剑法。
但离愁一个瞬移抢走了那杯酒。
我们想拦,但为时已晚。
从那以后,我再不沾酒。
离愁的眼睛至今未愈,一见水就半瞎,人站在跟前都认不出是谁。
我对此愧疚极了,所以面对离愁开玩笑似的“打”我,我从不恼。
这件事,离愁的原话是:
萧寒.萧离愁我的眼睛瞎了就瞎了,顶大欣赏我盛世美颜时比较费劲,要离镜子近一些,但二哥是练剑的,二哥要是瞎了如何吹毛求疵?
我欠她一双眼睛……
——题外话——
最近可能会停更,我闺蜜不靠谱,我个人家里出了些不能不处理的事。
一周两更应该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