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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听着岑福略带打抱不平的语气轻轻一笑,转而又恢复正色,重新拾起碗筷。
陆绎“我跟郡主不过朋友罢了”
陆绎也不知为何,说出这话时竟有些心虚。
这话说出来岑福轻轻应了一声,他能相信吗?他信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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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宵偷换了袁今夏的六扇门腰牌前去监狱救人,却没想到看牢的聪明,谢宵被他三两话就套路了,自然没有救人成功。
沙修竹是重犯,如此重要的事,自然传进了陆绎的耳边里。
此刻,厅堂中,杨程万和杨.岳着急的盯着袁今夏和陆绎,看陆绎的神色此事应该不小,可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事,着实难受。
陆绎“袁捕快,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今天的事做个解释吗?”
杨程万“陆大人,不知道劣徒犯了什么错?”
杨程万心惊胆战的问着话,见陆绎冷着脸又看向袁今夏,袁今夏不得已只好把事说了出来。
杨程万一听,问题出在腰牌上,立马检查了袁今夏的腰牌,得出结论,这腰牌是假的。
袁今夏“怎么可能,这个制牌我一直带在身上,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袁今夏不可置信的夺过杨程万手中的腰牌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陆绎(冷声)“你跟劫狱之人是什么关系?”
袁今夏“劫狱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能有什么关系”
陆绎“还不说实话?”
陆绎冷眼看向袁今夏,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袁今夏刚想开口解释,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看向陆绎。
袁今夏“哦我明白了陆大人,您是怕抓不到贼人想拿我来顶罪是吧?!”
陆绎“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说什么?再说了,以你的能耐,怎么可能让怎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让人换掉了”
袁今夏和陆绎冷眼看着对方,可谓吵得不可开交。远在房内的谭云舒还不知情。
待被人告知前来时袁今夏已经负气跑走了,谭云舒看了看板着脸的陆绎,恨铁不成钢的又朝袁今夏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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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舒跑到官驿门前时便看见坐在台阶上的袁今夏,哭得一抽一抽的。
也是,平白无故被误会谁不委屈,袁今夏也只是十八岁的小女孩罢了。
谭云舒“今夏,别哭了,杨捕头也是为了你好”
在袁今夏逆反心理上来时杨程万及时给了她一巴掌,就是怕她祸从口出。
谭云舒“你现在仔细想想,可有什么没注意的地方?”
腰牌总不可能无声无息被换。
果不其然,听谭云舒这么提醒,袁今夏立马想了起来,气得立马起了身,怒目圆瞪。
袁今夏“原来是他...!”
回想起谢宵故意弄湿她衣裳又带她去买衣裳的情景,想来就是趁着她换衣服的时候,谢宵偷走了她的腰牌。
袁今夏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谭云舒和杨.岳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就那么风风火火的闯进了乌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