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黄土白骨,我守你百岁无忧。”
-「十年一品温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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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富济贫。”
那人说的慷慨激昂,陆绎闻此饶有兴趣。
陆绎“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转而语气却又剧变,锦衣卫自是察言观色一流
陆绎“你设计鬼船出现,吸引众人注意,并趁机转走生辰纲,这么精密的计划,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做的,说,还有谁”
面前的人并不像心思细腻之人
“那什么鬼船老子不知道,你莫要栽到我身上,至于这生辰纲,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谭云舒“还是个有骨气的”
可惜遇上了陆绎,锦衣卫最是狠辣
陆绎“岑福,交给你了”
下场自然明了,那就是进诏狱
陆绎“进了北镇抚司,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陆绎神色冷洌,袁今夏和杨岳打了个寒颤
袁今夏“大大人,我们先下去了”
袁今夏说话都结巴了,拉着大.杨就冲出了厢房,独留陆绎与谭云舒,气氛沉默
谭云舒有些坐立不安,两眼无处安放,余光瞥见陆绎包着纱布的手咬了咬唇
谭云舒“你的手...还疼吗”
若不是陆绎为他挡了箭,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见过阎王了吧,算来陆绎救了自己两次
在水中,若不是他给她渡气,恐怕自己尸沉海底,死无全尸
陆绎“只是皮外伤而已”
谭云舒“好吧,那我也走了”
谭云舒指了指门口,见陆绎没什么反应,慢吞吞的走出了厢房
明明她刚醒的时候温柔得要死,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变脸真快
时间转换,翌日.
官船缓缓停靠在扬州官驿码头,微风拂过脸颊,带了些凉意,衣袍随之拂动
六扇门与锦衣卫的人相继下了船,谭云舒与陆绎行在最前头,陆绎依旧一袭飞鱼服加身,神情淡淡,与天色相得益彰
早得到锦衣卫指挥使陆廷之子与清湘郡主下了扬州消息的扬州官员高高矮矮站了一堆
“下官恭迎郡主与陆经历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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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韦大人不必如此拘礼,韦大人,这是我们锦衣卫缉拿的重犯,还有这六箱证物,还要劳烦韦大人差人将其一同押送至提刑按察使司”
“是,是,下官马上安排人去办。”
这边陆绎与知府在说些官家话,那本谭云舒四处瞧了瞧,而后像想到什么般朝袁今夏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侍卫走人
待陆绎跟那知府打完官腔,谭云舒早就不见了人影
陆绎“云舒呢?”
袁今夏“去逛街去了,郡主她说,额...说您废话太多了,她先行一步了”
袁今夏说得可谓是心惊胆战,毕竟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以下犯上
陆绎闻此像是早已预料到一样无奈摇了摇头
陆绎“是她的作风.”
......
......
谭云舒从外边回到官驿时已近傍晚,陆绎就站在厅堂中,谭云舒穿过院子便看见了立在那的翩翩身影
陆绎自然也看见她了,嘴角自觉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谭云舒加快了脚步,三下两下便走到了陆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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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舒“陆绎,给你的.”
看着眼前晃悠的那串糖葫芦,陆绎不可忽视的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陆绎“你给我吃这个?”
谭云舒“对啊,你不喜欢吗?”
这可是谭云舒最喜欢的零食,扬州的糖葫芦比京城的好吃些。大概女孩子都喜欢甜甜的东西
陆绎“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姑娘家这么喜欢吃这个东西,明明这么黏牙”
陆绎并没有接过糖葫芦,谭云舒闻此有些失望
谭云舒“那你就是不喜欢了.”
说完她就要将手放下。
别人的就算了,我自己的我还是有这权利的哈。
我很沙雕,但是该暴躁还得暴躁。
当然,玩得熟的随意。
苏清挽最近pick陆大人去追了他17年的大唐荣耀
苏清挽听说后面很虐没敢看,但是广平王真的好可,前面真的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