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满目星河,也是我的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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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浴里只剩杨槿羽一人.
感觉脖子一凉,一把短.刀放在杨槿羽的脖子上.
班主:“你到底是谁?”
杨槿羽“班主您干嘛?这是女汤.”
“别废话,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杨槿羽“班主,我是您新收的徒弟您忘了,您先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啊?”
“看来你的嘴挺硬啊,好,让我提醒提醒你,那天你溜进我房间,拿走我一封书信,对不对?”
杨槿羽“班主那个我刚到春喜班,我就想瞎逛逛,无意间进去后我就看见那个信摆在那儿,字特别好看,心想着拿回去学习学习,我手真欠.”
“让我再提醒你,那天我去阆苑,是不是你一直跟着我,最后还拿走我放在那里的兰花.”
杨槿羽“不不不,那次更是巧合,我瞎逛到阆苑拿走了那个兰花,是我这人手欠就喜欢拿东西.”
杨槿羽“班主,你干吗呀?”
“说实话!我没工夫跟你瞎扯.”
杨槿羽“我说的就是实话.”
杨槿羽语气有些急.
“你……”
陆绎把班主打晕.
杨槿羽“陆绎,你终于来了.”
听见有脚步声,陆绎跳进女汤,搂住杨槿羽.
被一个女学徒给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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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被泼醒.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
杨槿羽“放肆,辱骂朝廷命官可是要仗着七十的.”
班长看清楚.
“原来是你们俩,你们居然是官,你们混进我戏班,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
陆绎“这里是扬州管牢,如果班主不信的话,多呆几日便知.”
“管牢?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
杨槿羽“你着什么急呀?行,那我们就来聊一聊云遮月的事情吧.”
杨槿羽“那日你偷偷跑去阆苑拜祭的故人就是云遮月吧”
“什么云遮月我不知道。”
杨槿羽“死鸭子嘴硬,你大半夜去拜祭谁你不知道?这位大哥可是锦衣卫,这锦衣卫的审讯手段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清楚吧,所以啊,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省得受皮肉之苦,云遮月本已,落魂后来因《第一香》翻身,声名鹊起之时却意外死亡,时隔多年春喜般,再次回到扬州,又有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真巧啊,说,云遮月是不是你杀的?”
“当年云遮月死的蹊跷,官府派人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陆绎“这是我在云遮月房间的偶人里发现的.”
杨槿羽把纸条打开给班主看.
“替唱?”
陆绎“这几日啊,有幸跟着班主学了几日戏,我想这戏子擦脂抹粉变换各种身份,就是为了告诉是我人生万物世事无常,劝话是人遵守仁义礼信,不过到底是做戏,久而久之很容易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现实中也会自然入戏,彻底忘记自己是什么样子,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雾隐花吧”
看班主的样子,陆绎是猜对了.
班主道来当年的事.
班主承认阆苑的风铃是他放的,但人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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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新书《时光与你都很甜:满目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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