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长琴“我差一点忘记过往的教训了,可笑,我居然对她心软了。我不会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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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居然会有孩子,可笑。”
太子长琴“那个孩子会杀了她,可她依然固执的将孩子留了下来,她说:那是我们的孩子。”
太子长琴“我们,这真是极美的两个字。”
太子长琴“我送她回去了,真是奇怪,我以为我此生都不会再启动那个阵法的,毕竟我无法肯定那个阵法能在下一次将她带回来,可我还是送她回去了。”
太子长琴“也许她再也回不来了,我的秘密她终究没有发现,我觉得有点可惜,但好像又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就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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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我已经记不清楚她的模样了,可是我知道,只要她出现,我一定能够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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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她没有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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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奇怪,我居然会记起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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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何以飘零聚,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
后来的记录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诗音和孩子了。
或许如他所说,随着一次次渡魂,他的记忆已经在慢慢远去,他能记住的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这石壁上的记载,或许他早就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林诗音的女人,或许他早就忘了,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一个叫林诗音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子,他曾经爱过的人。
林诗音“夫君,渡魂是不是很痛苦?”
将自己残余的魂魄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明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有违天理的,可诗音此刻完全不愿意去想那些。
她只知道,她的夫君,一次又一次的渡魂,承受了无数次非人的折磨。
长琴“很痛,灵魂被撕裂的感觉,如何不痛。”
可是痛着痛着,就已经麻木了,活着这两个字被深深的刻在了他的灵魂上,所以哪怕再痛,他也不会放弃,他怎么能就此甘心。
长琴“诗音,你要知道,渡魂之举,本就是在与天争命,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神形俱灭的下场,若是渡至婴儿的身体还好,可若稍微年长一些的,不能立时操纵新的躯体,微动一下便如万蚁噬身,在能爬之前只能躺着,若是身旁无人,便只能静静等死,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能走之前只能爬着,爬的再慢,手脚痛的不行也不能停下,否则就永远也等不到站起来的那一天。”
林诗音“别说了,别说了。”
她骇的不敢再听,可他偏要说与他听,他要将那些她不知道的全部都说与她听。
要知道,在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在她关心他是否受伤的那一刻,在她问他渡魂是否很痛苦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退路,他也不打算给她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