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枞,我肚子疼。”
“要生了吧,走走,我们去医院。”
郝寒书一说肚子疼,江枞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冷静。
第一次做父亲,激动一些也是正常的。
“别急,还早呢,阵痛刚开始。”郝妈妈看着手忙脚乱的江枞,忍不住有些好笑。
男人第一次做父亲,是不是都这么紧张?
“产房不是早就定好了,你要是不放心,现在过去也可以。”
江枞肯定是不放心的,带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带着郝寒书和郝妈妈就去了医院。
阵痛过去,郝寒书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是不是又一次被汽车撞晕了,做的就是一个孕妇的车去的医院?”
听到她这么说,江枞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后视镜。“不记得了。”
“哼,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把人家就那么给丢在别人车上了。”
“肯定不是我,要是我,就算抱着你,也能跑到医院。”
“哈哈,说的好听。”
“我说媳妇啊,咱不带揭旧账的啊。”
“嘻嘻,我就是这么一说,将来女儿出生了,我要告诉她,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
“疼。”
“忍一忍吧,生孩子都有这么一个过程的。”郝妈妈也只能鼓励她,这种事情,别人也没办法代替。
“要不,剖了吧?”江枞看着郝寒书疼的头上都快冒汗了,心里十分的不忍心。
“不要。”郝寒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剖的小孩没有安全感。我要让她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可你这么疼?”
“我能忍。”
能忍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郝寒书疼了一天了,宫口最终只开到三指,实在没办法了,最后还是剖了。
听到婴儿嘹亮的哭声,郝寒书渐渐的睡着了。
“男孩女孩?”等把郝寒书安顿好了,江枞才凑到郝妈妈身边,看自己的儿子。
“男孩。”郝妈妈看着小婴儿红色的皮肤和没有洗掉的羊水,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真的吗?哈,寒书要失望了,她一直想要个女儿的。”
“男孩女孩,只要是她生的,她都会喜欢的。”
“那是,只要是她生的我都喜欢。”
郝妈妈把睡着的小婴儿放到郝寒书身边,轻声问道:“起名了吗?”
“起了,爷爷当时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定下的。”
“叫什么?”
“江敛。”
“小名有吗?”
“寒书说,小名就叫从从。”
郝妈妈好笑的看了看江枞,没有说话,她还要去跟医生商量,要给从从洗澡的。
江枞就这么看着睡着的郝寒书,心疼的不行。
三年前才受过那么重的伤,这又生了孩子,还要好好的补补元气啊。
看着最近这一年,是不能出远门了。
江枞从从出生以后,就化身了全职奶爸,带孩子的事,一手全包了。
就连郝寒书烦的要请保姆,也别他给拒绝了。
“不行,我的儿子,我不放心别人带。”江枞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倒是你,要好好把身体养养了。”
“我还怎么养?你没看见我的双下巴吗?”
“就是要多长点肉。”江枞上下打量了一下郝寒书:“现在这个程度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