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哥哥你开什么玩笑!不过是受人之托,她只是我一位救命恩人的女儿罢了”
元澈(上官瑾)“救命之恩?怎么没听你提过!上官透!你知不知道你身后还有人替你撑着,你还把自己搞得有性命之忧!”
上官透“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元澈(上官瑾)“等你有事就晚了!上官透你给我记住了,你这条命不只是你自己的,珍贵的很!别随意让人拿了去”
上官透“哥哥放心,我知道了,我保证”
元澈(上官瑾)“看你表现!”
上官透看的出来自家哥哥这是恼了,也不敢再乱说什么,面前的棋盘上黑子白子都掌握在一人手里,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上官瑾偏爱在这棋盘之上演练阵法
上官透“对了,哥哥怎的回东都来了?”
元澈(上官瑾)“圣上调我入兵部任职,日后想必一直在东都了”
上官透“是吗?那哥哥觉得好吗?我知道你一直不舍得关外沙场的”
元澈(上官瑾)“不舍又如何,君命难违,不过我手上确实不该握着兵权了,我上官家已是盛极一时,父亲是经朝老臣,倘若这兵权我再掌下去,恐怕招祸”
上官透“我是不懂朝中之事,不过也知晓这水满则溢的道理”
元澈(上官瑾)“是,就你聪明!”
上官透“那哥哥是时候接任新职啊?”
元澈(上官瑾)“还有三个月呢,不急”
兄弟两人喝着茶,不发一言,上官瑾可没忘上官透刚刚提到险些丧命的事,他看的出来,上官透不想说,他就不强逼,反正总会知道的,次日上官瑾还是拽着上官透回了国师府,不过还是没多留几日,便准备启程去峨眉,他知道,峨眉曾是娘亲从师之处,此番来信,必有要事
国师“透儿”
上官透“父亲?怎么了?”
国师“你娘她……算了,终是我对不住她,你不愿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一路小心”
上官透“父亲,我并不恨你,也没有怨你,但也不能替娘亲原谅,谁也不能替娘亲决定,我不能,姨母不能,我们都不能,我不回来,是因为我真的不喜欢这四四方方的东都城,不想压抑自己,只想随性而为”
平心而论,从小上官透过得其实不错,上官夫人待他与上官瑾相差无几,他也是在七岁那年才从父亲口中知道娘亲的事,他心里想怨却不知道从何怨起,他从小没有生母,却和其他孩子过得没什么不同,他不能怨待他亲厚关爱的父亲母亲,也不能替娘亲原谅
随着他长大,他也愈发明白,情之所起不可控,但似乎却会败给世俗官场,所以他不入仕,他不想自己的姻缘牵扯上一丝杂质,不想和父亲一样,找到注定的那个人,却因为这份情负了两个人,或许只是为娘亲不平,峨眉,是一定要去的!
无命“公子,出事了!大公子?”
无命急匆匆从门外进来,看见上官瑾时愣怔了一下,还是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是莲神九式被人偷盗,众门派紧逼重火宫不得,约定要在兵器谱大会前寻回莲神九式
上官透“还有事?”
看着无命欲言又止,极是反常的样子,上官透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命“还有这个”
上官透“谁干的?”
无命不语,上官公子这会也反应过来,不就是没承认救她之事,竟搞出这样令人哭笑不得的法子
上官透“这好一个重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