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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都说的洒脱
什么放手后转身就走
如此轻易放下 再不回头
我在困境里面 却无法挣扎摆脱
都说舔狗 结局都太难过
怎么一如既往 深陷在梦
习惯了笑意 却无法停止心里的泪流
或许青春 就要太难过
可为什么现在 陷入网中逃离了欢乐
我是愚人 却不希望自己被愚弄
可我自作自受 只为学会自舔伤口
痛也忘不了岁月匆匆
我累到无法摆脱
笑到苦泪成河
却连一句施舍你都不说
到最后啊 是你错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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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字忘机“兄长,何为诛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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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泽芙君“诛仙台,是山海经中天族的禁地,只要是跳进诛仙台,都无法再次位列仙班,只能在奈何桥上一次次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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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狐狸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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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你与阿枫缘定三生,只是一切皆有因果,切记,不可强求,一切还是随缘才好”白真的脑海里,一直还记着当初折颜告诉自己的话。这也是自己的精神支柱,折颜的话,一直在告诉他,某天,阿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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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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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直接就给红尘把脉,确认没事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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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字无羡“才离开你多久,你就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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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起身,微微的给蓝曦臣鞠了一躬。在蓝湛的眼里,魏婴从来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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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字无羡“不知红尘究竟是怎么了,还望泽芙君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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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微微叹气,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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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泽芙君“我在给麦姑娘把脉的时候,发觉她的体内有一股来一于狐域青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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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泽芙君“这么多年来,红尘姑娘身子骨不是很好,也就是这么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支撑着红尘姑娘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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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泽芙君“她的体内,除了这么一股神秘的力量以外。还有这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山海经里面,成为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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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泽芙君“她前世大概是从诛仙台上一跃而下,才会造成如今身子骨如此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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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字无羡“什么是诛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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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听的云里雾里,他并不知道什么是诛仙台。这个东西,白浅曾经提起来过,等到下个月姑苏云深不知处再次举行听学的时候,白浅和白真来了,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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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狐狸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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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白真又坐在船头在水中飘荡了整整一日。白真过了禁闭期以后,就一直这样,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日的坐在这里,回忆他和阿枫那时的甜蜜,无论是过了多少年,依旧历历在目。他的耳边总是会响起阿枫叫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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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四公子,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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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手里,摆弄的就是当初阿枫最喜爱的诛仙剑,这也是他送给阿枫的成人礼.礼物,可是还没教会她御剑飞行、怎么驾驭诛仙剑的时候,她就已经自刎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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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剑是认主的,只要阿枫碰过它用过它,它就只会认定一个人。况且,只要阿枫回来了,诛仙剑定是第一个认出她的。下个月就是云深不知处的听学了,他会把诛仙剑随身携带,他就在想啊,他不要错过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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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
躺在床上的红尘很不安,她的梦里,是一个男人模糊不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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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仿佛是一身青色长衫,墨发如瀑。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认识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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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枫。”
“你是谁啊?”
“我是你的四公子,白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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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晨曦、字红尘“四公子……四公子”
红尘开始说梦话了,她的嘴里重复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魏婴弯腰坐在了她的床边,握紧了苍白无力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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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自己一身红色的纱裙,走在一个石桥上。走着走着,自己就看见了一抹黑色,那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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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她看见了一个墨发如瀑、五官端正、一身青色长衫,十分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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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仿佛是天仙下凡一样好看,一身水青色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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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折颜说过,青丘狐狸洞总共有五个孩子,最后一个孩子就是她的白浅姐姐,其他的都是哥哥。
折颜同她说过,四公子白真,最喜欢水青色长衫,目前看来,这个一定就是白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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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是青丘狐狸洞的四公子,我父亲——是青丘帝君,我母亲——是青丘的帝君夫人”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
“我是东荒俊疾山一束普普通通的栀子花,是折颜上神把我从食草动物的魔爪中救了出来
他说。他给我介绍的男子,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如今一看——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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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狐疑.
白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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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字无羡“红尘,白真是谁。他对你而言,有我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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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是什么人,红尘都已经病入膏肓了,居然还记得他。红尘你没有念叨我的名字,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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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和白真初遇的时候,是在十六年前来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时候。后来离开云深不知处之后,就不曾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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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东荒.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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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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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已经安然如梦,这是他从阿枫去世以后,第一次睡得这么安逸。而且,能让他睡得这么安稳,还是白浅和折颜两个人合伙算计了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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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颜“真真啊,爱的太过于深沉。所以才会因为无法接受阿枫仙逝的事实沦落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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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白真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一直小狐狸,坐在东荒的沙丘上,晒着太阳。等着给她骑马放羊回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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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
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
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
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
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
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可是瞧着月亮
狐狸瞧出了苍凉
放羊归来的姑娘
带走了心房
可是晒着太阳
狐狸晒的心发慌
骑马经过的姑娘
已不知去向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放羊归来的姑娘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骑马路过的姑娘
狐狸在唱啊
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
等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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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阿枫骑马放羊归来的时候,都会迎着夕阳西下赶回来,然而他已经等了三百年,都已经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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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可是晒着太阳
狐狸晒的心发慌
骑马经过的姑娘
已不知去向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放羊归来的姑娘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骑马路过的姑娘
狐狸在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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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枫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梦里了,整整三百年来,每夜他都希望自己可以梦回,可是每次都是失败而归。
然而今夜。他又梦见了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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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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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羡……阿羡”
阿枫的身边多出了一个男人,名字叫做“魏无羡”,白真知道,那是在姑苏蓝氏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时候,认识的莲花坞弟子:魏无羡。
不过后来。他成了夷陵老祖,这还是白真在凡间听书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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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只要自己梦见了阿枫,就可以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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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阿枫……阿枫你回来阿枫,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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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阿枫你回来阿枫,我可以保护你的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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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的梦里,刚才美好的一切化为了泡影,刚开始他梦见的就是从前他和阿枫在西域的日常生活。可是没过一会,他又回到了阿枫自刎的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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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和折颜一只手在他床边,坐在一块,谈笑风生。偶然之间,白浅磕着瓜子,说死了北海水君孩子的满月宴,折颜很是意难平,这个北海水君,明显显的埋汰他家的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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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巴蛇这一族,凡修成女子的,无不大胆妖丽。少辛却是个异数,许是小时候被欺负得狠了,即便在青丘养好了伤,也仍是个惊弓之鸟。那时候,放眼整个青丘,除了白浅和白真,没有谁能靠近她两丈之内,就连万人迷的迷谷主动向她示好,她也是逃之夭夭。
终有一天,这小巴蛇情窦初开,绣了个香囊给白真,有点传情的意思在里头。可白真那木头却拿了香囊转送给了折颜,回来后还特地找来少辛,道折颜很喜欢香囊的花样,可颜色却不大对。
他意思,能不能再帮着绣个藕荷色的。少辛那双眼圈,当场就红了。难为她后头还真帮折颜绣了个藕荷色的。但自此后,却更是活得近乎懦弱的小心翼翼。
再之后,便是她和桑籍私奔,桑籍退白浅的婚。
其实白浅到现在都还不是十分明了,当年那杯弓蛇影到了一定境界的小巴蛇,怎么就会对桑籍毫无警戒,最后还同意与其私奔的。
白真说,这还用得着想么,多半是桑籍看少辛年轻貌美,一时色迷心窍,便拿棍子将少辛敲昏,麻袋一套扛肩上,将人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