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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续—缘蛊 为伊消得人憔悴

白府

他生活在她家却只能卑微的看着她,望着她的一撇一笑他的眼不知不觉柔情万分。或许他们就是前世注定,只是前世的他们却是悲剧的,这一世他不会再让悲据上演。

白轩文“你想娶我女儿,除非你能中举。”

丫环小鸾“你看,就是他,他分明就是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麻雀变凤凰。”

丫环小青“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白玉瑾“你说过会娶我的对吗?”

看着她明亮的眼,他郑重的的承诺他会…此生也只要你一人,

  他终于如愿娶到她了,只是她……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她了。

奈何桥上,他在等她。

  彼岸花开,可她己不是她。

  幽深而又阴暗的空间内,无边的黑湖蹚过,湖面上浮着丝丝黑色,可见湖中不停挣扎的森森白骨。空气中飘荡着阵阵红影。湖面两边开着妖艳欲滴的彼岸花,花一直延伸到黑暗的远处,看不到尽头。

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花语死亡与绝望。可他一点也不想如同这彼岸花一般,无尽的黑暗中,他始终在等着她。

  黑湖的上头,一座幽绿诡异的桥静躺着,那便是奈何桥。

  桥上不紧不慢走着一些人,不!那不能称之为人,而是鬼魂。透明的身体穿梭着,他们的脸上不时喜、不时悲、不时狞笑、不时冰冷。

孟婆“喝了这碗孟婆汤,你便会忘记一切痛苦再世为人,为何还这般执着。”

幽深苍老的女子声幽幽传来,老妇人手中拿着碗看着桥头的男子轻叹。多少个日月又有多少个痴情人在这奈何桥等待。

  男子没有说话,彼岸花千年才开,开花不见叶,这不就像他们一般永难相见。他深远的目光盯着幽长的人群中,渴望能出现他熟悉的身影。

  老妇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开的芬芳馥郁的彼岸花,目光深沉轻声问男子。

孟婆“你可知,彼岸花的花语。”

听的老妇人的话,男子才收回目光,情绪低沉如同海底。

白玉尘“知道。”

男子低低回应,死亡与绝望,可他依旧觉得彼岸花花语是善良与美丽,就如同她一般美好。

男子低低回应,死亡与绝望,可他依旧觉得彼岸花花语是善良与美丽,就如同她一般美好。

  

  老妇人终没有再说话,又继续手中活。男子望着头上漆黑一片的天空,心中微叹。

  有多少岁月自己不曾见过那蔚蓝的天,这里终究不是那里。

白玉尘生活在京城白府,白府是京城算一算二的商人家族,开的店铺几乎布满整个京城,白府除了银子还是银子。

  白玉尘是白府的养子,在这个家中却卑微的连下人都不如,唯一对他好的只有白家太太。

  一天中,他必须要挑水、砍柴,其它时间倒也轻松。

刘妈“小尘,起的真早。”

刘妈对着正在忙活的白玉尘打招呼。白玉尘抬眼回一个浅浅的笑,所幸白府中还是有好人存在。

一如既往的老地方,一间窄小有些破败的院子,院子内一座更小的屋子坐落着,菱形的纸窗下,推放着杂七杂八的柴火。

擦了擦脸上的汗,白玉尘喘着粗气,他花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总算砍够一天的柴、挑够一天的水。

甲丫环“你看,就是他,还姓白。”

一名丫环对着白玉尘指指点点。

乙丫环“就是,明明就是下人的命,还装少爷。”

她身边另一名丫环也连声讽刺。

无视她们的声音,白玉尘又低下头去砍柴,他从来不曾觉得他姓白便是白府的人。听夫人说,他是出门在外的老爷捡的,可一想到那白家老爷对他的态度,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当初为何不直接饿死自己得了。

刚收拾完东西,一声女声突然在自己耳边传来。

甲丫环“白玉尘,老爷叫你呢!”

白玉尘看着方才讽刺自己的那名丫环,她头上绑着两个包鼓发,一身黄衣。一脸嫌弃显的她小人一般的嘴脸,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的话一点也没有错!

宽大的院子内,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屋,房中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声中年男子的怒吼声传出。

白轩文“白玉尘!你看你做的好事!”

白老爷重重的把一本书砸在桌案上,他怒发冲冠想要把眼前人给扯断一般。

  白玉尘看着满脸微红的白家老爷没有说话。

  桌上的书是他偷偷节省下来的碎银买的,可见白轩文是多么不想自己看书。

苏柔“老爷,咋发这么大火?”

一声娇声传来,身穿华丽丝绸旗袍、身姿曼妙的妇人娇称道。

白轩文“你看看!他干的好事!”

又是一声重物砸落,妇人一见,眉毛一挑。

苏柔“老爷,又不是抢的、偷的,小心气坏身子。”

白轩文“哼!他还巴不得我早死。”

白轩文浓眉一簇,气愤的指着白玉尘。

看着快到自己面前的手指,白玉尘不敢作声,那怕说出实情,白轩文总会有一百个理由痛骂自己,这便是商人!

苏柔“老爷,不过是看本书而已,瞧你有多大的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爷俩有仇呢!”

说着妇人捂起嘴角偷偷笑了起来,那是一个百媚俱生,看的白轩文的怒气消了大半。

白轩文“哼!”

白轩文又是重重哼道。

妇人偷偷向白玉尘挤眉弄眼,他瞧见便无声走出房门。

  房中呯的一声关了,房内一声声暧昧的轻喘声传出,刚出屋门的他整张脸红的不能再红。

  每次他被白轩文骂,白家太太也是苏柔总会为他解围,一想到桌案上的书,他不由轻叹出声。

白玉尘“叹!只是可惜自已那本诗。”

白玉瑾“噗!”

女子轻笑声刚落,白玉尘便看到走廊处一抺清瘦身影出现,是白家大小姐-白玉瑾。

  她一身粉色衣裙在身,暗粉色图案密密附于腰间、衣领。腰间悬挂一块青玉,一头墨发半绑,两缕墨发垂于耳畔。发间一对白玉发簪,上方一枚精致朱钗,耳畔处细小流苏耳环随风飘荡,纤纤素手轻扬,半遮唇齿、巧笑倩兮。

白玉尘见到来人,眼眸不由微低。

白玉瑾“白玉尘,怎么?又惹爹爹生气了。”

白玉瑾轻捂唇角,眼中明媚的笑意未变一如从前的她。他有些不适的移开眼去,打算离去,却被面前的手臂拦住。

白玉瑾“呆子,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笨!爹爹骂你不知道反驳吗?”

白玉瑾涨红的小脸愤愤不平,语气中满是抱怨。

白玉瑾“爹爹也真是的!”

白玉尘静静看着面前活泼却又沉静的人,思绪回到了五年前。

宽大的院子内,一座富堂皇的房屋外。

“啪啪…”

  板子震耳欲聋的声音混着女孩哭泣的声音。女孩浑身湿透,紧紧拉着中年男子的衣摆处,苦苦哀求。

儿时白玉瑾“爹爹,不要打玉尘哥哥,都是瑾儿一人要去河边喂鱼。”

女孩满脸泪水,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中年男子依旧不为所动,板子声连绵不绝。

  中年男子边上的妇人,早已嘤嘤哭泣。

苏柔“老爷,你要打,可别连累瑾儿,瑾儿身体本就不好,伤到了可怎么办?”

妇人说完,捂着帕子轻声抽泣起来。中年男子哼了一声,毫无动容。

  板子声越来越大,扒在长凳子上的男孩,紧紧咬着唇不出一声,鲜血慢慢渗透他的衣裤。

  看着面前如此之景,女孩早已泣不成声,呯的一声,女孩无力晕倒过去。

苏柔“瑾儿!”

妇人一声尖叫。

  男孩紧紧注视着屋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苏柔“玉尘,往后你少和瑾儿接触。”

妇人的声音如雷击耳,男孩瞪大双目,难以接受。

苏柔“瑾儿身子弱,今日发生此事!她身体更吃不消,老爷决定送瑾儿去京城别澜寺休养。”

妇人的声音满是惆怅,男孩紧握双手,默不作声。

  从那以后,女孩不再回来过,直到他们十五时。只是男孩再也不同女孩说笑,昔日快乐时光永不复存在。

白玉瑾“白玉尘,你又在发什么呆?”

白玉尘回神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吓的往后一缩。

白玉尘“我先走了。”

白玉瑾看着远去的人,眉毛微皱,目光中一片痛意,

白玉瑾小时的他并不是如此,白玉尘你到底怎么了?玉尘哥哥…

走廊暗处一抺暗红衣身影一闪而过。

  光滑的青石路上。

  白玉尘的身影有些急促,步履蹒跚向小院方向走去。

  一抺暗红色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白玉尘看去原来是白家庶女-白玉芬。

  小时他们三人总是形影不离,唯独那次以后三人却形同陌路。同为白家庶出,白玉芬在白家的身份却比不过他,每每见到她自己总会有种同病相怜!

  人影在原地踌躇半天不见动作,她低着的头向前走来走去却又停下脚步,然而又转身离去,看的他莫名其妙。

  就在白玉尘的身影快来到她的面前时,人影却又转过身来。

白玉芬“啊!”

一声惊叫声乍起,白玉芬神情慌乱、急促不安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

  白玉尘微微抿唇,刚想问她何事?一眼看去,当初那怯生生、畏畏诺诺的女孩模样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白玉芬一袭简单暗红衣衣裙,布料同自己是寻常的麻布,头上两侧墨发垂挂于头两侧,全身素朴明了。

  她脸上泛红,两手不停摩擦,小嘴微张似要说些什么,转身她却跑了。

  他的脑中浮现一个可爱小巧的身影,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玉尘哥哥、玉尘哥哥的唤他。

  回过神的他看了眼及将远去的人,然而下一刻人影却又出现在他面前。

白玉芬“玉尘哥哥,你…没事吧?”

糯声声的声音小心翼翼,白玉尘才恍然明了她说的是被白轩文骂的事!他的神情微变,缓缓出声。

白玉尘“没事!让芬妹妹担心了。”

听到这,白玉芬双眼眯起,月牙形的笑容印在脸上,转身她欢快的便离去。

  黑夜中一轮明月当空,小院的窗户下印出一个人影,人影目不转晴盯着桌案上的书卷。发黄的书卷泛出一股霉味,而桌案上的毫不受影响,依旧孜孜不倦。

次日清晨,

  白玉尘迎着阳光擦试着脸上的汗水,已然正午时分,匆匆吃完早饭正赶去小院时,一抺粉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白玉瑾“白玉尘。”

白玉瑾欢快的笑容如沫春风,她高高扬了扬手,手臂上那一角书卷露了出来。

  他一惊,眸中一片喜色,恍然间回想起从前,她也是这般偷偷从白轩文书房内拿来给自己,虽常常被骂可她却永不疲倦。

白玉瑾“你来。”

白玉瑾牵着他的手,向前走去。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浑身不适,可他却不舍挣脱这温暖手心。

  两人坐在一处林阴下的凉亭内,白玉瑾拿起那本书卷。他看着书卷上的名子,声音有些沙哑。

白玉尘“你!”

他眼中精光微闪,这不就是他那本书卷。瞬间他的语气郑重起来。

白玉尘“以后,不要做这种事。”

白玉瑾挥了挥手,嘴角一抿轻描淡写几句。

白玉瑾“这是我新买的,你看像不像之前你的。”

他心中一跳,自己多少个日月才买到的,而她却不说二话便买来送他。暗中他的双手紧握。不!不是她对自己好,而是自己对她好才是,一种挫败感由然而生!

白玉瑾“其实这是爹爹给我银子买的,不要再和爹爹置气了。”

话语间,白玉瑾小小的手不停摇晃着他有些略粗的手掌似是哀求。然而这一声爹爹,却让白玉尘心头五味杂粮。

  倏地,他含笑看着哀求的白玉瑾,回握她的手心眼中一片暖意。

白玉尘“好。”

其实他知道白轩文又怎么会帮他买书,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的用意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内,他的生活多了一个稀奇古怪,活泼好动的白玉瑾,她善良却也温柔。

  但凡白玉尘无事她总会过来陪他一起看书说笑,望着她的一撇一笑他的眼不知不觉柔情万分,时光就像回到从前一般,欢快,安逸。

  看来欢声笑语的两人慢慢远去,角落处,人影慢慢走出,白玉芬的神情有些失落,然而下一刻却凝重万分。她脑海中突然浮现那一幕幕让人恐惧的画面!殷红一片,到处是鲜血,她好害怕,她想逃开却只能睁睁看来那鲜血直流!

  她的脸色煞白,唇角紧咬不放。

白玉芬玉尘哥哥,不要再和她一起了!

次日的清晨,

  破败的院子外,一个人影忙活着。白玉尘手中的柴火呯的一声被他劈成两半。

  收拾好柴火,他抬起手腕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突然,一堵黑影挡在他面前,他缓缓抬起头去。

苏柔“我说过,不要和瑾儿和任何接触。”

白玉尘动作一疆。白家夫人苏柔脸色阴沉,娇艳的容颜上一阵阴寒之气。

  白玉尘没有说话,他起止不能说话,他也不能说什么,他只能须从他们!

白玉尘“是,夫人。”

白玉尘淡漠的回应。这一声回应苏柔的脸色才悄缓,她轻叹了声,看着面前早已比她高的白玉尘,眼中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涌起。

白玉尘“夫人无事!玉尘先忙去了。”

看着远去的高大身姿,苏柔的神情严肃、眼底一片怜惜,玉尘你等着!一定不会太久。

下午阳光温和。

  白玉尘看着昔日的地方,空无一人,有些疑惑,脚下步伐慢慢向内走去。

  一座富丽堂皇的屋内,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房内摔碎声刺人耳膜。

白玉瑾“就算你今日打死我,我也不会嫁于他。”

白玉尘脚步一顿,矫健的身子微微晃动,隔墙内再次传来男人犀利的声音。

白轩文“你不嫁也得嫁。”

白轩文目光冷淡犀利,一旁的苏柔束手无策看着双方,一时,不知帮谁才好。白玉瑾紧咬着牙,捂着红肿的右脸,红着眼质问。

白玉瑾“凭什么我要嫁于那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的人。”

白玉瑾“辱我满身铜臭,骂我不配嫁他为妻,今日爹爹打死瑾儿,瑾儿也不会同意。”

白轩文“你个不孝女!”

白轩文扬起一个八掌,响亮的耳光应声挥下。

  白玉瑾目光呆滞,满眼不可至信他再次打自己!她右边本就红肿的脸,更是高高肿一片。白皙透红的小脸,瞬间苍白无比,煞白的唇被她咬的起血。

苏柔“老爷,瑾儿身体本就弱,打不得啊!”

苏柔“再说了,那将军府本就看不起我们商贩人家,瑾儿嫁去可怎么活啊!”

苏柔娇嫩的声音急促,双手慌乱的不停查看白玉瑾受伤的脸。

  听到苏柔的话,白轩文凛然冰霜的脸略缓下来,似有些悔意出手如此重!

  白玉瑾双眼朦胧,泪水在她眼圈打转,一阵委屈感传遍全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呯”的一声屋门重重关起。

小院湖边,

  夏日的湖水碧绿一片,湖面翠绿色的荷叶随风飘扬,荷叶上那一抺花影为整个湖水加了一份色彩。

  水中一圈圈波晕,石子在湖面上层层激打发出清脆好听的水波声。

  白玉瑾蹲着,手中不停打着水瓢,石子接着一个又一个,水中印出她清丽美丽的容颜。

  她右脸高高肿起、双眼发红,眼中一片水雾,水雾缓缓流下,滴落在湖面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突然,水中倒影出一身素衣男子,白玉瑾身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白玉尘“玉瑾,我来帮你消消脸上的伤。”

白玉瑾的身子一动不动,白玉尘声音更是轻柔,轻手缓缓转过她的身子。

白玉尘“瑾儿乖!”

佳人面容惨白红肿一片,他身子微震,白玉瑾垂着眼眸,双唇紧抿着。

  他拿起手中纱布包起的蛋,轻轻柔擦着高肿的右脸,认真而细心,深怕白玉瑾喊痛。

  白玉瑾呆呆的看着认真细心的人,似乎是忘记了疼痛。突然,她深吸一口气,额头越皱越深。

白玉尘“怎么!弄痛你了?”

白玉瑾双眼泪珠直落,嘤嘤哭泣起来,看着面前人,她的泪水瞬间倾泄而出。

  白玉尘抬手欲擦她的泪珠却又怕弄疼她,动也不是静也不是,一时间束手无策!

白玉瑾“白玉…尘。”

白玉瑾哭的花容失色,满脸是泪。他记得那次她也是哭的这般厉害,最后她身体更弱。想到这,他轻轻拥她入怀,动作有些僵硬得轻抚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白玉尘“好了,瑾儿不哭,没事的。”

白玉尘“没事的!”

许久,白玉尘胸前衣裳湿透一大片,怀中的人才慢慢安静下来。突然,他对上一双明亮如晨的眼。

  白玉瑾脸上的红肿消了一大半,只是双眼哭的透红,小脸更是透着粉色,鼻尖细细泪珠,看的白玉尘心中一震。

白玉瑾“还记得小时的约定吗?”

儿时白玉瑾“长大后,我要做你的新娘。”

儿时白玉尘“长大后,我娶你为妻。”

树阴下他们彼此约定着,秋风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落叶。

儿时白玉瑾“好,我们拉勾,不能骗人,骗人是小狗。”

儿时白玉尘“好,”

两只小手勾在一起,两张小脸同样露出微笑。那时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嫁与娶是何意识!

  她一直没忘他们的约定,她一直守住他们的约定。

白玉瑾“你会娶我的对吗?”

看着她明亮的眼,白玉尘神情呆愣,是的,那时的约定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

  她的眼如同天上的繁星闪耀着,那双眼中仿佛装进一个小小的他和小小的他们,白玉尘轻轻点头。

白玉尘“会,此生也只要你一人。”

白玉瑾笑了,如初春的花朵娇艳欲滴,幻花了他的眼。

  清晨的一道阳光射下,印出一道长长细细的人影,啪啪啪的声音响起,白玉尘含笑望天,耳边一道声音惊回神。

丫环小鸾“白玉尘,老爷叫你。”

停下手中动作,白玉尘却看到白玉瑾的贴身丫环小鸾,她神情慌张、眼中似乎还带着泪珠,身上上好的绸缎衬得姣好的面容。

  白玉尘神情微震,来不及问清就被人扯着向大堂走去。

白轩文“白玉尘,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中年男子怒吼声传入他耳中,白轩文浓眉倒竖,随着他一声呵斥众家丁向他冲来。

白轩文“来人,给我打死这畜生。”

家丁强硬的按住他的身子,手中宽大的板子拍打在身子。啪的巨响,白玉尘俊俏的面容一阵扭曲,剑眉紧皱、脸色一阵惨白。

白玉瑾“爹爹,不关他的事,都是女儿的错!”

白玉瑾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娇弱的脸容一阵憔悴,越显得楚楚可怜。

白轩文“哼!我白轩文的女儿也是他能肖想,给我打。”

白轩文脸上狠色十足,神情愤怒。一旁的苏柔早已吓的不知怎么办?慌乱的不知要劝谁。

  啪啪啪的板子越发大声,白玉尘背上早已血肉模糊一片,鲜血溢湿整个后背。他紧紧咬着牙,他就是喜欢玉瑾,喜欢的不得了!

  板子声钻入白玉瑾耳中,她仿佛听到板子打在皮肉上,就像打在她身上一般疼痛不堪!

白玉瑾“爹爹,求你不要再打了!”

紧紧拉着白轩文的衣角,她苦苦哀求,可那声音依旧响彻云霄。苏柔看着女儿惨白的脸,一阵痛心传来。

苏柔“老爷,不要打了,瑾儿身子骨不好,要再病了可怎么好!”

白轩文依旧没有停止动作,苏柔神情一呆,这次他惹怒了他!

白轩文“来人,把大小姐给我看好,不到出嫁那一日不要让她出来。”

随着这一声,白玉瑾面上一阵惨淡,身子摇摇欲坠。看着这样的女儿,苏柔急的不行。

苏柔“老爷。”

白玉尘“瑾儿!”

白玉瑾突然倒下,苏柔尖声喊唤。

  看着面前那一抺身影倒下,白玉尘双眼瞪大,心头一缩,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柔“瑾儿!”

丫环小鸾“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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