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迈希尔坐在桌子前,缓缓撕开手上的纱布。
昨晚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悉数愈合,就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想着今天被触碰手指的感觉,左手缓缓摩擦右手大拇指的指节。
她的那个样子,像极了那个女人。
——他的母亲。
一个美丽的,拥有法国血统的女人。
身上还带流动着吸血鬼的血液。
她是那样的温柔,在自己受伤的时候会轻轻吹他的伤口,抚摸他的金发,告诉他不会痛的。
小时候的阿迈希尔总是问她:
——妈妈,我的爸爸呢?
美丽的女人就会微微一愣,然后反问他:
“难道有妈妈还不够吗?没有爸爸妈妈也能照顾好你——对吧?”
……的确,妈妈已经很厉害了,她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他不需要爸爸。
——应该。
“妈妈呀,最喜欢的花其实是樱草哦。”
女人总是这样说。
樱草随处可见,不过零零星星。她喜欢,所以就尝试在他们住的那个寒冷的地方的冻土上大面积种植。
不过也总是失败。
——时隔这么久,他还能回忆起母亲独自操劳逐渐变得粗糙的皮肤,和从未减少过其中温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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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久津依然有一个钢琴班要去,她的钢琴老师是一位看起来非常优雅的年轻男子。
二十出头的模样,黑发黑眼,金丝眼镜,自带一股高贵的气息。
费尔南多你好,我是你的钢琴教师费尔南多,不用拘束,对我直呼姓名就好。
费尔南多扯了扯自己长度适中的手套,笑着说。
这个笑容挺有感染力,阿久津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费尔南多话也不多,直接切入正题。
费尔南多听说您之前就有很好的基础了,我想看一下您的能力。
他随手拿出一张琴谱,笑道:
费尔南多那么请弹奏一下这个。
是一个陌生的曲子,谈走出来风格既不像莫扎特也不像贝多芬,和肖邦更是有了南北的区别。
却异常好听。
费尔南多——不错,我大概了解您的级别了。
费尔南多费尔南多拍了拍手,优雅地取下了手套,
费尔南多不过这个曲子,你弹得有一点点不对。
说完他坐了下来,重新弹奏了这个曲子。
不同于阿久津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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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写不完了,今天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