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范闲独自来到肖恩的车上,用针刺破他的手臂下毒,趁机夺下肖恩藏在铁锁链里的一根削尖的竹片,当面揭穿他想用这根竹片杀死王启年,肖恩对此供认不讳。
范闲承认王启年是他的得力干将,提醒他不要对王启年下手,范闲走后,肖恩用内功把身体的毒素逼出来。
第二日出发,范闲和言冰菀同时进了肖恩的车。
范闲再次用针给肖恩下毒。
范闲“此针中空,药在里面,对付老前辈,不得不如此。”
肖恩“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杀我?”
言冰菀“前辈是糊涂了吧,我们这是送你回北齐啊。”
肖恩“陈萍萍是不会放我回北方的。”
言冰菀“老师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管做好我自己的事情。”
肖恩“你不错,年轻人,只可惜是女子。”
言冰菀“前辈谬赞了。”
范闲此时已经下完毒。
肖恩夸赞道:“每天两次修行,从未间断,这般毅力,就算我当年也不及。”
范闲“笨鸟先飞嘛,天赋不够,只能靠苦练了。”
肖恩“你天赋不错,毅力也很强,若能独身和强者对战,定能激发潜力,更进一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问我一二。”
肖恩对他百般试探,范闲假装不在意。
范闲“停车!好了。”
言冰菀嘱咐道:“你好好陪着前辈。”
王启年“是。”
范闲和言冰菀下车之后,范闲径直去了司理理的车子上。
范闲又停步折回:“你不怕我出事?”
言冰菀“你不是有解药吗?”
范闲“你!”靠近她的耳边,暧昧地说道,“我就算忍不住了,也是找你!”
言冰菀“你!滚!”
言冰菀在树荫下休息,过了不久,就听到了司理理声嘶力竭的哭声。
言冰菀“哭得这么伤心啊。”
范闲不一会儿也下了车,走到言冰菀身边。
言冰菀夸赞:“很厉害吗,问到什么了?”
范闲“她说自己是庆国皇族血脉,名叫李离思。当年陛下登基,皇族自血海升起,她和她的族人被迫逃到了北齐,北齐以她的唯一的弟弟相要挟,派她到庆国做密探。”
言冰菀“你答应救她弟弟?”
范闲“嗯。”又说道,“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商量。”
言冰菀“你想做什么做就行,只要不影响我的任务。”
范闲“你不想知道我要做什么?”
言冰菀“不感兴趣。”
范闲“我偏要说。我要劫走肖恩,问他些事情,你帮我瞒一下。”
范闲带领使团浩浩荡荡来到庆国边境,他和高达演了一出戏,派人冒充上杉虎的手下打晕高达救下肖恩,肖恩策马羊鞭疾驰而去。
言冰菀担心范闲捅出什么篓子,便也紧追了过去。
王启年早就在通往齐国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用铁链把肖恩的马当场绊倒,肖恩重重摔落马下。
肖恩警觉:“谁?”
王启年施礼:“肖先生,果然警觉。”
肖恩赞叹道:“好轻功!”
王启年“您客气,最近啊,有点胖,身上不利索。”
肖恩“铁链子是你布置的吧?”
王启年嬉笑道:“您客气了。”
肖恩被气得恼羞成怒,对王启年步步紧逼。